第79章 跟我走吧
我妈妈画的,他们以前认识?
应该是认识的,爸爸和我爸爸是世交好友,认识我妈妈也是应当的。
可是1976年妈妈爸爸还没结婚呢,难道说他们是在我父母结婚前就认识的啊……
似乎意识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开始翻起爸爸的抽屉。
我找到了一个厚厚的旧相册,打开,一张张泛黄的照片出现在我眼前。
最开始全都是是爸爸年轻时代,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照片。
怀里搂着如花似玉年轻貌美的我妈妈,后来多了我爸爸。
可是这时候,原本在爸爸怀里的妈妈却到了我爸爸怀里。
再后来,爸爸搂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和一个男孩儿站在那里。
边上多了我妈妈和我爸爸,看样子是在他们结婚典礼的时候照的。
那个孩子和那个女人的脸被抠掉了,显然,他并不喜欢他们。
按照时间想去,那个女人就是大哥的妈妈,那个小孩……
就是大哥。
我继续往后翻,另一个女人搂着另一个小孩儿。
第三个女人,另外得两个小孩儿……
不用我说也知道是谁了吧?
可是这些照片,除了我爸爸我妈妈还有爸爸的脸之外,都被用小刀划掉了。
显然,他很不喜欢这些人。
可是为什么还要娶她们?为什么?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颤抖着手把相册放回去。
关好抽屉,木讷的走下楼去,脑子里乱得很……
一个个不好的念想在我脑海里生成。
爸爸讨厌那些女人爸爸喜欢的是妈妈……
带着样的想法,吃饭的时候我显得心事重重。
一不小心把芒果汁打翻在白色的桌布上。
我心不在焉的,也忘记了起身赔礼这个蹩脚的规矩,结果瘟神就开始发难了。
“连规矩都忘了?冷暖?”冷冰凉轻轻的放下餐叉和餐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对、对不起,哥……”我规规矩矩的站来赔礼。
“晚了,自己知道怎么办的,去吧。”态度倒是缓和,就是说出来的话太气人了。
居然要我当着芊晴姐和春春的面儿挨罚……
“怎么?要我说第二遍?”他抬眼看着我,一副“不要以为上了我的床就有特权”的样子。
我狠狠的回瞪,“那以后再也别让我上你的床”“冰凉。”大哥发话了,“暖儿不是故意的,你就算了吧,再说当着外客,不好这样。”
外客?芊晴吃面的手明显愣了一下,他说她是外客?
环视了一下周围,却是只有她称得上是外客了,总部能说是小小的春春吧?
他当自己是外客,只是个客而已……
怪不他对自己这么冷淡,原来……
“就是就是,我们小暖暖不是故意的嘛!来,小暖暖过来,二哥哥给你擦擦,身上都粘着芒果汁儿了。”二哥伸手拉过我,让我坐在他腿上,抓过丝绢给我擦身上的残渍。
我看着二哥笑着的脸,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果这个人是我的亲生哥哥得话……
“二、二哥!”我猛的站起身来,惊恐的倒抽了一口气,“我去罚站……”
天啊……这想法太可怕了?
我怎么会有种这样的想法?
其实自从看到那些照片,我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联想了。
因为我父母结婚的日子是1月份,而我的生日是隔年的8月,而且,我不是早产儿。
当然,也不排除是我父亲的可能。
但是我知道他们两人经常在深夜里悄悄吵架,原因很简单,无外乎“那个人”。
以前不知道爸爸总是吃醋的那个人是谁了,现在终于知道了。
怪不得爸爸每次见到冷叔叔的时候都是一副不自然的表情。
我小时候只当是因为父亲嫉妒他比自己生意好。
而现在,一切联系在一起居然出现了这么可怕的事实,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
下人们收拾着残羹剩饭,我还面对着墙角双手举过头顶。
长期的“训练”已经让我超习惯了,根本不会再痛了。
冷冰凉信步踱过来,有种死神在渐渐接近的感觉。
他弯下身子,轻轻在我耳边说,“今晚等我。”
我如雷贯耳,下意识的回头对他大喊了一声,“不要!”
声音大到整个屋子都在回音,所有下人都愣在了原地,正在看电视的三个人也都齐齐回头。
我看见冷冰凉眼里不断上升的怒气,犹如一条怒龙,张开嘴巴就要把我吞下。
“暖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笑了,像是要杀人一般,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狠狠的攥住。
疼,剧烈的疼痛,我的骨头都要碎了。
“哥……哥……不要,求你!”我痛哭,吓得三个人齐齐走过来替我求情。
他狠狠的拽着我就往门外走,我知道他愤怒了,我毫不犹豫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
几乎是用拖的把我拖进了昨天晚上的房间,我被狠狠的仍在地上,差点摔断我的骨头。
“告诉我为什么?暖暖从来不会这么不乖的。”他伸手挑起我的下巴,死亡的阴影就在我上方。
“我……那里痛,今天不想……哥……”
“不想?别忘了,这由不得你做主,冷暖,你只有听话的份儿。”他说毕,扯下自己的领带绑住我的双手。
撕开床单堵住我的嘴巴,又回到了之前的老样子,拎起我的双腿,进入。
“啊——”
那一夜,他把我彻底撕开,粉碎,完完全全的折磨到没有人形。
我就像个破娃娃,承受着他丝毫没有隐忍的释放。
我才知道,他以前对待我是多么温柔。
可是有些话我说不出口,也没法说。
我痛不欲生,真的恨不得这么死掉。
我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他,那俊得没边儿的容颜。
突然一种恐惧涌上心头,耳边是那句罪恶的话,他是我亲生哥哥……
第二日早上,我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儿,娇小的身材,全身遍布痕迹。
蜡黄的脸,乱糟糟的头发,还有一双空洞呆滞的双眼。
看着全身都是糜烂气息的自己,我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司徒扶着我慢慢的走回床边,我全身都在打颤儿,尤其是双腿,几乎站立不住。
我看了看他,脸色非常憔悴,表情也很沉重。
我怀疑他昨晚就一直站在门外。
司徒不说话,默默的帮我上药,我木然的躺在床上,对赤身人前早已没了知觉。
太多的事压在我心上,喘气都变得困难。
我不怪冷冰凉,我知道他这么做完以后也很后悔。
昨晚他独自坐在水池边抽了一晚上的烟。
可是我难过的是,我要不要说出口?
虽然没有得到确认,但是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心里的折磨是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