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盛颜过的相当安逸,很快便到了计划好的日子了。
中元节,盛云鸿照例陪着昭阳入了宫。老太太在知道盛颜给祁云筝和沈流霜送了拜帖,邀请她们到一品楼赴宴之后,也是欢欣鼓舞地送了盛颜出门。
盛颜的马车到祁王府的时候,祁云筝和沈流霜已经等在了王府门口。
“颜姐姐,那日在你府上吃了叫花鸡,我便回家给父王母妃做了一顿。他们很是喜欢。”
祁云筝想到连平时不苟言笑的父王都对盛颜的叫花鸡赞不绝口,心里更是对盛颜多了几分喜欢。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盛颜又想起那日的惨痛经历,觉得自己还是先不要再在这郡主面前整幺蛾子了。
“听说今日一品楼设下诗会比赛,以诗会友。”沈流霜清冷的眸子难得露出几分希冀之色,“据说彩头是槿公子的忆江南。”
“霜姐姐想要那幅画?”盛颜见到沈流霜的几次她都是淡雅娴静的,难得见她这般兴奋。
“颜姐姐你是不知道,别看霜姐姐她平日高冷倨傲,但是只要提到关于槿公子的一切她就异常兴奋。”祁云筝在一旁解释道。
“云筝,你莫要取笑我。”沈流霜言语中带着一丝羞恼,“我只是欣赏槿公子的画罢了,颜儿你莫要听她胡说。”
“霜姐姐喜欢槿公子的画?”盛颜来了兴趣。
“是啊,槿公子乃当今画圣,唯一能与他的画媲美的就是画仙柳淳风了。”一提到画,沈流霜就好似被打开了话匣子,“他们二人的画都很有特点,柳先生只画山水,而且只用墨色,他的画总是有超尘脱俗的意境,可惜他的画流传在世上的太少了。槿公子的画则色彩鲜明,用色大胆,特别在画物上,他的画总给人感觉那东西要从画中跳出来一般真实。可惜没人知道他到底用的什么方法画出那样的画。”
“好啦!好啦!知道你的槿公子最厉害。”祁云筝打趣道,“那今日霜姐姐可要努力拿第一。”
“听说今日好多才子慕名而来,都为了得到槿公子的画作。”沈流霜神情有些沮丧,“可惜哥哥今日没有一同出来,不然也可以帮帮我。”
“是啊,我那哥哥也不知最近在做什么,最近总是不见人。”祁云筝也很是惆怅,今日本想拉着自家哥哥一同出来见见未来嫂子的,竟也找不到人。
“你们这还没跟人比呢,就怯场了?”盛颜看着眼前两人的沮丧样子,有些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现在就已经比输了呢。”
“也是,还没比呢我们就如此失了斗志可还行!”祁云筝还是老样子,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霜姐姐,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沈家可是我大郢第一书香门第呢,姐姐定能夺魁!”
马车到了一品楼前,三人在下人搀扶下下了马车。
尽管诗会还未开始,但是大堂里已经是坐满了人,有信心满满志在必得的读书人,也有只是来凑凑热闹的,当然更有些只是来蹭吃蹭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