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艾尔奇已经安奈不住了,想要抽出长剑冲进人群将里面的士兵撕成粉碎。但是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实力不够会失手。以免伤及无辜。他把目光转向保科斯。保科斯早就感觉到艾尔奇的愤怒了,他也不想制止,年轻嘛~还是好的。
“小鬼!你要永远记得,你无论走到那里,这些信徒都是我们的伙伴。一定要付全力来帮助他们。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你以后会知道的。”
“那现在呢,我现在就要杀了那两个狗东西。”艾尔奇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那个动手打人的还在不停嘟囔咒骂的士兵。他真的很想将袖剑插进他们的喉咙里,然后慢慢的等他把血流干,最后痛苦的死去。一旁的保科斯拽了拽头上的帽兜,小声的念着“认知之父指引着我~”然后悄悄的挤进人群,他前脚刚走,激动的艾尔奇也跟了上去,但是艾尔奇没有理会那句话。他们推开人群冲了进去,那个放哨的守卫看见人头攒动之中,有两个不速之客。一下子警戒起来,手伸向了刀柄。还警告人群,让他们不得再向里面靠近,否则杀无赦。电光火石之间,保科斯已经一跃而起,甩出袖剑。身体重重的压在哨兵的身上,袖剑直插咽喉。鲜血不断的喷涌,眼睛大的像个鸵鸟蛋。惊讶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那个倒霉蛋到死都没有把剑拔出来。一旁的士兵拔出弯刀便向保科斯挥砍过去,不曾想却被艾尔奇伸出的长剑给挡住了,保科斯伏地起身扑向砍他的士兵,手中的袖剑也已经感受到被扑倒的士兵的温度。袖剑硬生生的刺进了腰间。
“咣当~”手中的弯刀,被刚刚保科斯的撞击给撞飞了。士兵躺在地上,看着蓝天。静静的死去。
一刹那,另几个士兵也相继持刀围了过来。上一秒还在人声鼎沸的人群,一下子被吓得四处乱跑。只有那个可怜的教徒还躺在冰冷的地上,两只手紧紧的抱着脑袋,身体缩成了一团,满是鲜血的嘴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企图神灵来保护他。
此时的艾尔奇和保科斯已经准备好开始屠杀了,两人握紧刀柄,背靠着背,在帽阴下注视着士兵的一举一动。
“小子~你能对付几个?”保科斯拿着刀在面前挥舞了几下。
“我能包圆!”艾尔奇毫不客气的讲到,并用手肘碰了碰保科斯。这反而激起了保科斯的斗志,他开始兴奋了起来。
“可以啊~小子~我没看错你,好样的。让我看看这几天急训的成果。看看我们是不是白费辛苦。”话音未落,艾尔奇已经冲了过去,直接刺向离他最近的士兵,并且没有失手。冰冷的剑刃贯穿了那人的心脏。士兵手中的弯刀沉重的掉落在地上,他放空的眼睛紧盯着艾尔奇,士兵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艾尔奇迅速的拔出长剑,他的剑刃上沾满了血液,顺着剑尖在不停的流淌,滴在刚刚绽开的鲜花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被血滴打落的花瓣,轻轻的掉落在养育它的大地上,然后被深深的埋葬在泥土里。然后被这个世界遗忘。遗忘的不只有花瓣,还有数名士兵的尸体。就在刚刚,保科斯依次抚平面前士兵的未闭上的双眼。在之前,还是一个较完整的包围圈,现如今只剩下零星二人。两名士兵见大事不妙,其中一位胆小鬼已经丢下武器逃之夭夭了,而另一个目睹了自己的同伴接二连三的被杀死,还有抛弃自己独自逃跑的家伙。他浑身直打颤,手中的刀也开始变得沉重无法握紧。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摇晃的刀刃。他在害怕。是恐惧。当艾尔奇和保科斯的目光一起落在他的身上时,他崩溃了。开始狂叫。将手中的刀丢在身体的不远处,不是他故意丢的那么近,而是他再也使不上力气了。他扑通的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开始求饶。脸上横飞着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
“求求你们!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跪在地上的士兵闭上了眼睛,嘴角快要咧到下巴了。还在不停的小声嘀咕着。饶命啊。
矗立在一旁的艾尔奇也束手无措。他回头看了看保科斯。想从他哪里寻求下一步该怎么走。保科斯站直了身体,收起了长剑。他认真的看着艾尔奇,他看到了仁慈。保科斯快速避开了艾尔奇的目光。因为他讨厌那种眼神,讨厌那种感觉。他又看向跪在前面的士兵,保科斯也闭上了眼睛,陷入良久的沉思。他左手轻轻的向下一甩。一把锋利的袖剑伴随着寒光从袖中弹了出来。保科斯僵硬的走近那名士兵。左手的袖剑已经准备好要冲进士兵的大脑里。正当保科斯举起左臂时。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等一下!算了~放了他吧。”隐藏在鹰嘴帽兜下的阿泰尔终于发话了。刚刚一直悄悄的在一旁观看者艾尔奇和保科斯的战斗。心里默默的分析着两人的打法和动作。“还有~艾尔奇,你的速度很令我欣慰,但是你的动作还是不够到位,你刚刚面对的只是几个流氓而已,你刚刚的姿势很容易受伤且被反击。以后面对的将是不可预知的力量。你要时刻小心。平时没事的时候多向保科斯和山猫他们学习学习。你还年轻。”
阿泰尔和安琪儿牵着马走了过来。艾尔奇扶起躺在地上的教徒,他真的被吓坏了,身体现在还在不停的发抖。艾尔奇刚触碰到他,他就像被开水烫到一样,一阵抽搐。“别~别~别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求你!别杀我!”教徒留着眼泪,双手合实做出祈祷的样子。旁边的士兵和他是一模一样的。
阿泰尔走了过来,拍了拍士兵的肩膀“你走吧,不要通报我们。不然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走吧”他推了推士兵的脑袋。
“谢谢!谢谢!”说完,士兵扶着地费劲的站了起来,两条腿已经跪麻了,他不会走路了,勉强的蹒跚着走向远处。
“阿泰尔!山猫呢,怎么没看他。”艾尔奇看着阿泰尔身边只站着安琪儿却不见山猫。
“我让他先进城了,他会在天黑之前找到能住宿的地方。你不用去管他了。”
惊吓的教徒也逐渐的恢复平静。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讨厌的士兵了,而是多了几个穿和自己衣服很像的人。
“你们也是教徒?感谢!感谢!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
“我们和你不一样,但是我们是朋友。”
“对对!对!我们是朋友,感谢你!我的朋友。”
“那现在。你走吧。”
“谢谢!谢谢!”教徒站直了身,拍了拍身上沾满的泥土和干掉的血迹。他彳亍的走向不远处的灯塔。灯塔下就是一片墓碑。
“行了,伙计们。我们也该走了,天色不早了。”
“恩,走吧。”刺客们牵着战马,走向耸立在面前的城池。大马士革。
阿泰尔碰了碰了艾尔奇,看着他,并将左手置放在胸前“艾尔奇,记住我们的信条。”
“恩”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