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村,因为靠近草原和树草不生的青石山而得名。
村里十几户人家,石头家靠近村头,破败的二间草房一口青石已经磨的发亮的老井。
石头的父亲,因为和村里人去荒原守猎在也没有回来,村里剩下的人回来说:“他们遇到了荒原的荒兽就他们几个人逃了回来”。那年也是秋天,石头娘哭了一夜,那年石头正好十一岁,第二早上石头娘在村西带回一个小孩,他只知道自己叫叶子,爹娘早死,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石头娘好心地收留了他,那年叶子九岁。
从此娘三相依为命,叶子也管石头的娘叫娘,石头娘在丈夫死后靠以前出嫁在娘家学的女工维持着生计,可现在偏偏又赶上这二年的天灾人祸生活变得更加艰辛。
“娘,娘,我们回来了”,走进院子石头和小叶子放好砍柴,就迫不及待地喊起来。
“唉”,石头娘连忙应答着推开木门,岁月和生活的痕迹无情地留在了她的脸上,浆洗干净的粗布衣服缝补了好几处,使她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还大。
“小哥俩回来了,先洗洗娘水都给你们打好了,洗好了进屋吃饭,把你们都饿坏了吧!“
石头娘溺爱的目光看着他们俩,用手摸了摸叶子的头。
“娘,我和石头哥不累,是娘你辛苦了”,小叶子乖巧的回答。
“嗯,”石头娘笑着说道:“还是我们家小叶子知道心疼娘,不像你石头哥,砍柴那有不累的,还要走山路,”
“娘,我也心疼你,”石头小脸涨个通红委屈的说道。
“知道,知道你们大了都知道心疼为娘了,石头今天弟弟又砍了这么多我,娘说过多少回了,你大就要懂得照顾弟弟”
“娘,不愿石头哥是我自己愿意的,石头哥很照顾我了,这柴一多半是石头哥砍的。”
说完拉着石头的手走进屋里,石头娘转身也跟了进去“娘,今天多走了几个村子,碰到了几户好人家多给了一点面,娘今天就少加了点山菜给你们小哥俩多补补吃饱了”,石头娘边说边在灶台的锅里用勺子乘了二大碗热气腾腾的面糊粥。
说是粥,这年头哪来的米和面,只不过是山野菜多加了一丁丁碎面子而已,今天只不过少加了一些山野菜。
看着俩个孩子吃的这么香,石头娘心里这个难受,没办法呀!这年头。
“娘,今天的粥真好吃”,小叶子头也不抬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
“那是,娘是看我们太辛苦了才这么犒劳我们的!娘,你说对不对”石头说道。
“对,我们家小叶子和石头每天太辛苦了为娘心疼你们,吃吧吃饱了时候不早了早点去后屋休息,为娘手里还有点手里活没做完”。
“嗯,娘我们俩知道了”小哥俩一起回答道,回到后屋石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小叶子仰望着微露月光的屋顶,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爹娘去世,石头娘好心地收留自己,待自己如亲生的一般,自己年纪还小只能为家出那么一点力,让娘减轻点负担。
看着手掌磨起的血泡,叶子轻轻地摸了摸感觉已经不那么疼了,今天路上来的武师让叶子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感觉,不为别的只是简单的想让石头娘和石头哥过上好的生活,吃饱穿暖不为生计发愁,这是自己最大的心愿。
迷迷糊糊地感觉手臂不经意动了一下,叶子也没在意,以为今天砍柴累得,就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