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梅顿时双眼放光,“能赚多少?”
“随便赚个几十万完全不在话下。”
“嘶……”
张素梅深吸了口气,“丁姑娘快说说到底什么事?”
丁仪香摇头,“这事情还没敲定下来之前还需保密。”
张素梅连忙说道:“哦,那你们快商议啊。”
林幽若翻了翻白眼,这妈也真是的,就不怕别人把岳顶拐走了。
丁仪香伸手一引,“哥,福满楼走一遭?”
“去去去。”
岳顶还没接话,便被张素梅推上了车。
在她看来,这姑娘开的车都是百万上下,自然不会随便说假话,再说了,骗她也没有任何意义。
福满楼。
饭菜上桌,丁怡香双手托腮,压根没动筷子的念头。
岳顶皱眉问道:“你不吃?”
“不用了,你吃吧。”
“哦。”
岳顶也不管那么多,端起碗吃了起来。
之前在李峰那压根没吃多少东西,主要是因为张素梅在,张素梅说她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吃饭不能跟个土匪一样,稍微吃点意思一下就行了。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岳顶接连吃了三碗饭,问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丁怡香笑眯眯的,“说起来还是因为你救杨雄的那段视频,如今那视频点击量之高,俨然成了热门,上了多次头条。”
“所以领导就让我来跟你商量商量,日后你治病救人的视频都由我们公司拍摄,报酬就是毛利的百分之二十,如何?”
岳顶嗤之以鼻,“你当我吃饱了撑的是不?拜托了我每天很忙的,哪来时间跟你们扯这些。”
“咱们这是互惠互利好吧?你不仅能有钱拿,而且还会名望大增,到时候找你治病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你想想你能赚多少钱啊……”
岳顶顿时一拍桌,怒道:“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像!”
丁怡香深以为然的点头,“你不仅像,而且是真缺钱,如今你妈还在乡下,妹妹也还在读书,你就不为未来考虑?”
“远的不说,在市里买一套房子给母亲颐养天年,不用再受劳作之苦,你妹妹日后成家,你不打算给她置办点好嫁妆?”
“你已经结婚了,却一直住在岳母家,你就不怕你的朋友笑话你?”
丁怡香一连串连珠弹炮,说得岳顶哑口无言。
“不是,难不成我拍个视频就能有那么多钱了?”
“嗤……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不是说你有那么多钱了,而且你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岳顶有些意动,可最终摇头道:“我已经答应去医院上班了,医院应该不会让你们拍摄病人的隐私。”
虽说他可以私下出手救治如同杨雄那般,可这私下动手出了问题,责任可就全在他头上了,他才没那么傻。
丁怡香顿时笑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医院那边我们会搞定的,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要是医院都同意了,我自然无话可说。”岳顶点头。
丁怡香长舒了口气,说得有些口干舌燥,连忙喝了一杯水。总算把岳顶说通了,有了岳顶这条大鱼,她一定能平步青云!
“叮叮叮……”
手里铃声响起,岳顶接通,“喂?”
“妹夫,过来了吗?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嗯,马上来。”
岳顶回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去干嘛?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花开四季参加舞会。”
“舞会?”
丁怡香一愣,“要先去接林幽若?”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
“哟。”
丁怡香上下打量岳顶,一脸意味深长,“岳顶,真没看出来啊,一直以为你是个不拘一格的正经人士,原来也是人模狗样的主,感情在外面也有相好啊?”
岳顶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啧啧,哥,你装,你继续装,舞会不带舞伴去参加个屁的舞会,你当我傻还是当我懵懂无知呢?”
岳顶顿时挠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他一直想得是如何处理马跃,舞伴这事压根没当回事,顶天了他就是去打个酱油而已。
见岳顶这动作,丁怡香不由得问道:“你不会舞伴都没有吧?”
“没有。”岳顶老实回答。
丁怡香顿时哈哈大笑,“哥,你可真是个人才,不带舞伴参加舞会的估计你是头一遭了吧?”
岳顶冷哼一声,“不要舞伴又如何,我一个人能顶十个!”
“你当是去打架呢?”
别说,岳顶还真是为打架而去,他压根不信马跃有那好心请他参加什么舞会。
丁怡香白了他一眼,拔弄着青葱玉指,缓缓道:“本小姐今晚好像没什么安排。”
“没安排就赶紧走吧,免得有些人等不及了。”
“……”
丁怡香满头黑线,头一回见到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她话都说那么明白了居然还听不懂。
丁怡香招来了服务员把卡递了过去。
服务员接过卡,眼神不住地在岳顶身上扫来扫去,盯了好一会才刷卡离开。
岳顶一脸狐疑,“莫非我脸上有花?”
丁仪香捂着偷笑,“人家这是以为你是吃软饭的呢。”
岳顶顿时无语,感情自己走哪都被人当成吃软饭的,莫非自己真是软饭专业户?
二人下楼开车离去,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了花开四季酒店地下车库。
入口处一个红毛小青年掏出手机,拨通说道:“目标出现了,按计划行事。”
说罢,这人迅速跟了上去。
车停稳当,岳顶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谢了。”
丁怡香探头问道:“你真不需要我给你做舞伴?”
“你?”
岳顶一脸疑惑,他来打架的好吧,舞会什么的估计都是托词。
丁怡香顿时不干了,“你这什么表情,看不起本小姐是吧?我告诉你,本小姐从小就学习各种贵族礼仪,参加一个小小舞会完全是小菜一碟。”
说着话,丁怡香关门下车伸手挽住了岳顶,“哼,今天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厉害!”
说话间,四周走出五个青年,头发都是五颜六色的,每个人手中拿着一根钢棍,正嬉皮笑脸的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