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顶既然救了他女儿,哪能不打听?据得到的消息所知,岳顶压根没有工作,成日里吃住花费全都是由林幽若担着,如今居然说不缺钱,他们父子还有什么话说……
王富贵摆摆手,“俊楠,将卡收起来,别再岳兄弟面前丢脸。”
王俊楠将卡放入口袋,“岳先生,那您缺什么告诉我一声,我都会想办法给您弄过来,毕竟您救了我妹妹,要是不感谢一番,我和父亲这心里都过意不去。”
“不必了,这谢礼我自己已经拿了。”
岳顶从兜里摸出一个金质小巧的长命锁,这是从王富贵女儿脖子上取下来的,这东西也是她得病的缘由。这长命锁看似不凡,可实际上不知道从哪个死人墓里捞出来的,阴气极重。
王富贵一脸愕然,怪不得他说这东西怎么不见了,原来到了岳顶这里。
“既然岳兄弟喜欢,你尽管收着,若是你有需要,我可以送你一大堆,保管质量上层。”
“噗,不需要,有这一个就够了,要是没其他事我就休息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王富贵和王俊楠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王俊楠道:“爸,这么不识抬举的人,咱们何必对他这么客气,送钱都不要,装什么清高,脑子有毛病。”
王富贵转过头虚眯着眼看着他,郑重道:“这话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见。对咱们家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就怕钱都解决不了,知道吗?”
王俊楠若有所思。
王富贵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这岳顶是个奇才,若非是他你妹妹早已命丧黄泉。假如说,咱们得罪了他,回头我得了这病,谁能救我?到时候钱在多有如何?”
“所以啊,这种能保咱们平安的人万不可得罪,尽量和他交好才是正理,钱没了可以在赚,命没了,一切都没了,懂吗?”
“爸教训得是。”王俊楠虚心受教。
“既然他不要钱,你回头看看他缺什么,只要是钱能换来的,咱们都给他,必然要和他搞好关系,这可是一张保命符。”
“是,爸。”
病床上,岳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躺了几天哪还有睡觉的心思。而且听林幽若的口气,居然还要躺还几天!
“不行,我得溜了,要不然非躺成傻子不可。”
岳顶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门口四处打量一眼,见没人这才放心大胆的出来。
走到楼梯口顿时看见四个保安守在这里。
“岳先生,幽若小姐交代过,在她没放话之前,您就老老实实呆在房里休息。”
其中一个保安上前拦住了岳顶的去路。其实即便林幽若没交代,他们也不会放岳顶走,毕竟朱有才才是他们上司。
“……”
岳顶悻悻然收回提起的脚,转而灵光一闪,上前攀住了保安肩头,“兄弟,呆在病房里无聊透顶了,咱们哥儿几个聊聊?”
保安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只要岳顶不想着离开,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再者说了,他们也好奇在这保护的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何与众不同。
几人放松警惕聊了起来,没说几句话,岳顶突然动手,每个人后背摁了一下,这些人顿时昏了过去。
“嘿嘿,小样儿,跟我斗还嫩了点。”
穿着病服的岳顶大摇大摆得走下楼梯,到转角处偷偷摸摸地四处看了一眼,‘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砰!”
岳顶与人撞了个正着,顿时两人跌坐在地。
“哎呦!”一个如同百灵鸟一般清脆的女声响起。
“谁呀,居然敢谋害本大爷!”
岳顶扶着额头抬头一看,一个美女映入眼眶。
一张完美的瓜子脸好似刀削精琢。双眼似柳叶,双眸似流星,朱唇似樱桃。肤若凝脂,手如柔荑,纤腰似柳,如同仙女下凡。
“敢撞本小姐,活得不耐烦了!”
丁仪香大声嚷嚷一句,又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眼睛四处打量,见良久没人过来,拍着胸脯长舒了口气。
岳顶看得有些痴了,这姑娘就长相而言与林幽若难分伯仲,胸前的大起大伏,让他都不由自主的跟着呼吸起来,这一点林幽若可比不了哇!
丁仪香指着岳顶低喝一声,“流氓!”
岳顶这才回神,傲娇的甩甩头,“你以为本大爷乐意看不成,谁让你躲在这挡住本大爷去路。”
“哼!要不是我还有事,今天非报警抓你不可!”
丁仪香好不容易混进来,打探近三天才接近目标,如何能功亏一篑。
“哼。”
岳顶也冷哼一声,旁若无人的走了下去。
丁仪香注视岳顶良久,打算把他的模样记在脑海回头再找他算账,随后轻手轻脚的上楼了。
楼道上,丁仪香见几个保安东倒西歪的顿时一喜,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这几人晕倒,正好能让她不费吹灰之力的见到人。
上楼之后,就看见一见病房开着门,丁仪香有些疑惑,却依旧走了进去。屋里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
丁仪香一脸失望,莫非被人捷足先登了?
到床边查看一番没有任何发现,刚刚也就看见岳顶一人下去而已,看来这事他铁定知道些什么。
丁仪香快步朝楼下追去。
岳顶一路东绕西绕躲躲藏藏,见有人盯着他看,连忙轻咳两声,挺直腰板朝前方走去。
来到医院门口,只见前方停了七八辆黑色轿车,每辆车旁边都站着四个黑衣保镖,这些保镖身板挺直,目不斜视,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车上都摆着火红的玫瑰,在夕阳下显得耀眼绚丽,美艳迷人。
正中间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眼戴墨镜,手捧鲜花。
这男子身材瘦高,即便穿着衣服都能看出身材良好,是个经常锻炼的人,耳朵上硕大的耳钉闪闪发光醒目无比。
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一个个议论纷纷,特别是那些个姑娘们一脸羡慕,恨不得主角就是自己。
“到底是谁让这有钱的公子哥公然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