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他玩昧的笑了笑“说实话,我会更喜欢你叫我老公。”我羞红了脸…然后用指甲狠狠掐住他的腰。
他笑了出来,反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住了我的唇,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嘴将烟渡进我口中。我猛的推开他,嘴里全是烟草的味道,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叫Lucifer。”他说着,将头埋在我的颈窝,轻轻蹭着我。男人这一生物啊,可狼可奶,简直苏得很。但毕竟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轻易为美色所折服。
“Lucifer...”我喃喃着,这个名字满盈在我心中的某处空虚。
“嗯…我叫若瑟瑟…”自报了家门多少有点害羞,毕竟才第一次见,方才又来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不对不对,我得理理思绪。首先这是我家,其次我并不认识他,截止目前我和他关系又挺暧昧的。
也不知为何我对他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坚信他不会伤害我。万一他想劫财,我也就只有这房子了。劫色嘛…该来的还是会来。
腻歪了一会,他的眉毛突然拧成川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告诉我。我示意他直说,反正都是自家人了,没什么大不了。
“说出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我…”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不会有家室吧!你闯进我家里不会就是见色起意吧!”
他的嘴角抽了抽,恶狠狠地捏住了我的脸。
“劳资是恶魔!”
“……”
“哦。”
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结果冒出奇奇怪怪的设定,可能这是床笫之事的一种情调吧。
他见我不信便强迫我直视他的双眼。难道他想使用美男计?我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岂能为美色所折腰?
我看着他,那完美的脸廓映着高挺的鼻梁。
妈的,他好帅。
忽然,他的眼里映出五角星的形状,眼眸呈鲜红色,瞳孔急剧收缩化成了竖线…
房间周围的光线突然暗淡了下来,窗帘被风吹刮着飘逸在窗台外。我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低,就像身处冰窟那般冷。
这双眸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
……
恶魔在我耳边低喃。
昏暗的走廊里,天花板上的灯泡闪烁着,照不亮心中的阴暗。老式的楼房寂静无声,人们似乎屏息着等待着什么。
一股阴风袭来,透过楼层传颂着女人的低泣。
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焦急的的等待着。沧桑刻在他的皱纹里,胸前的十字架泛着银光。
他用粗糙泛黄的手将胸前的十字架紧紧握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词。当急促的脚步声在耳边传来,中年男子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神父,您来了。”
被称为神父的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中年男人带路。他们快速踏上老楼房的旧台阶,鞋跟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的声音格外突兀。
楼层越高,哭声越近听起来越凄惨渗人。嘎吱一声拉开木制门,里屋闪着暗黄的灯光,一个女人挽着松散的头发坐在沙发上哭泣。
中年男主叹了一口气上前拉住她的手说着:“好了,别哭了...神父来了。”女人猛然抬起头,哭得红肿的双眼露出星散的希望。
神父走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温柔的说道:“你受苦了,上帝会保佑你和那个孩子的。”
突然房子里层传出了一声咆哮,那声音竟不像人类!
三人的脸色瞬间阴沉。消瘦的女人无力地瘫在中年男人的怀里。此时,神父打开了手提包,拿出了一本圣经和一瓶圣水。他神情严肃,朝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可以准备进里屋。
…
推开房间门,屋子里一片狼藉。,一股腥臭而又腐烂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内,似兽似人的呜咽声从天花板传过来。当神父和中年男子抬头一看,
一个头发披散凌乱的“人”正用极为扭曲诡异的姿态趴在天花板的角落里,就像是蜘蛛一般。它浑身上下都有大大小小的血痕,血迹斑斑。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嘶吼,它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几条紫黑色似蛇的曲线环绕它的脸颊,嘴巴张裂粘着血红,就像一道可怕的伤口挂在那里。
它咯咯的笑着:“...又来一个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