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闲的逛着,到处看看,哥哥走后,自己的放学也越来越晚了,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晚自习以及老师各种的理由。
他站在地铁站里头,看着来来回回,匆忙的人,瞬间思绪万千。
手里把玩着马甲的他,听到了播报声响起“开往春木山的末班车,即将进站,请各位乘客有序上下车,谢谢配合。”
他踏上地铁。刚进站头的沈妤妤正好看见地铁门关上的瞬间,少年手中拿着的灰甲马引起了她的注意。
沈妤妤懊恼,想着,得赶紧的!恐怕时日不多了。
她往回走,“叮叮,叮叮叮---滋滋”她的手机响起了,熟练的回答“暂时还没有找到,不过请您放心,没有差错。”
另一头伪装的男声“嗬~”的呸了一口痰,略带愤怒:“沈小姐,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恐怕你不会是要私吞吧!”
沈妤妤不屑地说:“就这?也配?!”
另一头没出声直接挂了电话,“嘟嘟嘟---”,声响在这宽阔的隧道里,尤为醒目。隧道的光线总是暗黄的,有些灯泡时不时有白色光丝闪过。
有几个小伙子刚刚打完球,结伴而行,似乎给这个隧道增加了点生气。
沈妤妤出了隧道走进一条小路,小路后面是废弃的二层小楼,看起来很破旧。
进门,家里摆放的也很简单。唯一奢侈的是二楼,那巨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两台电脑,都是高产科技。
坐下,拉进椅子,屏保上一个个闪过的都是那些破血分女性。
打开电脑,屏幕上闪过N条来自匿名的信件。随机打开,又是另一件不公开的事件——“微笑的问候”
所有被杀,破血的女性,最后不管如何,都是以微笑满的脸面死去。最奇怪的是,即使生前性格如何欢脱,积极,又或者抑郁,癫疯最后依然像是对世界满怀笑意。
最令人惨不忍睹的,近期一名微笑死去的女子,下身已是半身不遂。进过法医验证,明确是在死之前,被活生生的打断。并且皮无完肤,令人胆颤。
姓申,名婉,是位普通的售货员。却意外离奇死亡,这让沈妤妤看了,不禁皱眉。没有习惯去的地方,没有特别与一些人交流,除了与她一起成长的青梅竹马严青。
资料上的这位严青,从海外回来,有着留学经验,与申婉有5年时间没有联系过。成绩也不错,在国外深造很有前途,职业方向也很受人欢迎,但却放弃国外优好条件,回国,这一点令人疑惑,也令人好奇。本身没有问题,但撤上申婉就不得不重视了。
就死在竹马回来的第二天夜里,严青这嫌疑,被列为头号嫌疑。不可忽视。
“滋滋---噔”,抽屉里这年代不常见的一步老式手机响起了。沈妤妤拿起,屏幕是不是亮两下,几条短信,沈妤妤看着更加凝重。那个老式手机响起电话。
沈妤妤接乎冷漠的口音“洞洞幺拐洞,知晓。”说着拎起抽屉的文件袋,一边放进老式手机,往门外走。
他坐着地铁,窗外迅速往后的建筑物,成了飞影,唯一不变的就是轨道旁的樱花树,此时有凋零的迹象。
他感叹着,窗外从小小的平楼逐渐到充满科技的高楼大厦,似乎变得更加没有人情味,到处冰冰冷冷的。
随着列车靠近终点站,地铁上一些没有多少人了。“各位乘客,终点站春木山到了。请乘客们拿好自己的随身物……物……有序……序……下车,请……滋---啪嗒!”
播报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突然间灯光闪闪的。他有些紧张,四处望着,“啊-----哈哈哈哈哈哈”,车尾传来若有若无的笑声,他有些发抖,手中握着甲马,缓慢向车尾移动。
这时,仅剩的那点闪闪灯亮也灭了。笑声逐渐变为抽泣声。当他离车尾还有一个车厢的距离,灯似乎又在闪闪不停。
隐约看见一个身影,在下一秒灯闪时有突然不见了。他晃晃头,努力睁大眼睛想再看看那个身影,可灯瞬间有恢复了。定睛一看,在靠近车尾的那排座位上,有个女子,仰头微笑,似乎有种宽恕一切的释怀。
她的身体保持着腰背挺直。突然,列车刹车,随着惯性,他向后不稳,倾倒。
座位上那个女子身子躺在了排椅上。终点站到了,他准备下车,却发现那位女子没有一丝想动的迹象。
他上前想去提醒,却发现那名女子,以古怪的姿势侧躺在排椅上,脖子,脊椎以及所有的关节处,以一种扭曲的弯曲形态定个,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他用手指放在女子的鼻子感受是否有气,惊然,他瞳孔紧缩,慌张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播着110,手心都是冷汗。
他说“喂---喂……是110么?这,这里是地铁春木山终点站,有…有…,我……我,我要报警。”
他打完电话逃离似地跑出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