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跟他说你家有矿的意思?嘁!就算你家有矿吧,碍我P事?跟我有一点关系么?重新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吸上一口。
可现实是从他踏上成年人的征途以后,他就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向来得屈服。
“叔,咱这煤矿挖地不错啊!”呵,厌恶的丑恶皮囊。
“聊聊?”
“那必须的啊!”
于是,丁有才就坐上了江三的车,去了他的家里。
“离婚!必须离!我跟你说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怎么说呢,再优雅的女士也会有这样一面。而每当这个时候,女性会爆发出比往日更难以置信的战斗力,在外诸多得意的男性在此时往往会妥协。因为两种,一种是真爱。当然这个爱有可能不是对于这个优雅的女士第二种则是这个女性比他要厉害或者手里有了令他不得不屈服的武器。
“小丁啊,你先上去,荷荷也在上面,你们同龄人应该有话说的。”
点了点头,丁有才往楼上走去了。经过刚才那么一瞅,他总算是有了一个大致的地理位置了。关于他最终是到了哪里。不过,好歹是熟悉。山涧县,他爸待的那个村子属于这里,名字叫疙瘩村。
啧,不得不感叹一下啊,他爸那个村子起名真是有点随意啊。难怪他记不住呢。
呵,绝不会承认是因为他天生记忆力就差一点。净是记了好听好玩的了。
“不敲门就进来吗?你有没有礼貌啊!”江荷柔慌忙地擦了脸上的眼泪,瞪着丁有才。
“呵,这可真不好意思啊,你家这门我是真敲不响。”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丁有才拿脚勾了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当然二郎腿也是他必翘的。完事之后,要是手里再有一部手机打个什么手游之类的,啧,多好啊。就是难以实现啊。所以他就只能捋着自己的头发玩了。有点油了,或许里面还夹杂了一些煤疙瘩。这样想着,他心情有些不太好。
“喂,你叫什么啊,我爸不会准备让你做我跟班吧?”江荷柔见他一直做着自己的事,也不说话,难免有些尴尬。索性就开了口。而且,刚才确实是她有点不讲理了。就她家那个门稍稍碰一下就有声音,她自己没听到罢了。
丁有才听着这话,冷笑一声,眼睛朝江荷柔瞟过去。“说实话,你就算是问我为什么不立马救你都比问这个要好上一百倍。”
“你什么意思?”江荷柔紧紧揪着自己的裙子,那是刚刚换上的一条白色布裙。
“没什么意思,江荷柔是吧?我叫丁有才,单细胞生物,麻烦以后说话清楚一点利落一点,那样说不定你的要求就实现了呢。”
“你知道了?”江荷柔蹙着眉头出声,不可能啊,她又没说什么啊再有,那什么单细胞生物是啥意思肯定不是她学的那样。
丁有才嗤笑一声,低头瞧着地板砖。这样也行,总归是不用让他爸干那什么破体力活了。毕竟关爱爸爸的身体健康成长是首要的。
“喂,你说话啊!”江荷柔迟迟等不到丁有才说话,不由地走过去推了他一把。
“荷荷你干什么呢?对小丁这么不尊重吗?”
“爸,我没有,我……”
“你先下去,你妈让你陪她出去买衣服呢!”江三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脸的烦躁。
“这大晚上的买啥衣服啊……”江荷柔嘟囔着往下走。
看来,这场闹剧的结束还真TM是真爱作祟啊,而且还是对于整个家庭的和睦。
得了,他是信了他姐说的那话了。
上天是公平的,任何事情都是讲究比例协调的,你看长得好,这生活也过得顺风顺水的,再有,就算是得了病也能在未来醒来继续活下去……
唉~所以啊~被劈腿有什么啊?
呵呵,是没啥。但是一想到他老姐那个天天拉着他姐夫在他面前撒狗粮的样他就!
“小丁啊,叔能让你给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