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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婚期延后”

第七十七章:婚期延后

徐灼然把眼泪擦干,使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不再看纳兰清亦一眼,径直走出房间。

而纳兰清亦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要笑着说一句:我们两清了。

可是她却始终说不出口,她只是死死的摸着自己的胸口,不带一丝声响的哭泣。嘴里不停的小声说着:“你让我们两个怎么两清。”

房门打开,老者急忙就要上前去问一下这个少年他们都聊了什么,可刚刚走上前,里面就传来纳兰清亦的声音:“放他走。”

徐灼然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是对他莫大的讽刺。也不管那老者,急速往后花园跑去,正在这时,几个匪徒终于拆开门打进来了,带头的正是阎罗虎。

徐灼然不认识阎罗虎,看到这人浑身是血的冲了进来,也没空管这些。

可老者不得不管,吩咐其余四人不要动,留守在这里,自己主动上前准备谈判。

于是便没人去在意这个小喽啰了,徐灼然一路往后花园,路过的人也没空管这个人。

徐灼然跑出这座府邸,来到那处小巷子将自己的衣服换过来。

一边走,一边流泪,不敢哭出声,只能让嗓子沙哑着干咳。徐灼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不知道是生纳兰清亦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就这样一路麻木的走回破庙,发现没有人,这才记起他们还带着昏迷过去的林霁寒,破庙肯定住不下,肯定在客栈里住下了。

于是便出发寻找客栈,可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那帮人说,难道说纳兰清亦为了报仇杀了他全家,徐灼然一下就呆愣住了。现在的他突然有了直接逃跑远离这里的冲动。

可是他想到其余人付出这么大的努力才让自己有机会和纳兰清亦见一面,心里想着自己不能这么自私,至少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们。

可是他现在的心太乱了,他想要朝着这片天空大声喊两句,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每当想张嘴,嗓子就像火烧一样疼痛。一瞬间他就呆愣着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恰好积极认错,屡教不改的张雨泽和王少禹用老办法买药回来,碰到了失魂落魄的徐灼然,两人都点吃惊。

急忙把徐灼然带回到屋子里,几人看林霁寒还在昏迷,而徐灼然现在又说不出话,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秦语苏看徐灼然脸色苍白,急忙向客栈老板讨要了一点盐水。几人将水灌进徐灼然干枯的嘴巴里。

然后呆傻的徐灼然好像终于回了一点神,看了几眼周围人关心的眼神,一下子就晕倒过去。

没办法,只得三人一组分别照顾这两个人。

就这样过了两天,这两人都没有醒。不过外面土匪抢银子的结果也出来了,阎罗虎得到了十几箱财宝,带着七八十号人狼狈的逃回山寨,知情人也知道,黑风寨这是马上就要倒了。虽然勉强虎口夺食抢走了十几箱财宝,但是他们山寨的实力也大减。

千面狐战死,肥王猪受伤,支持这帮土匪拼命战斗的原因,可能就是抢走十几箱财宝,然后献给其余山寨的人。而做这一切都只是求保自己一个不死罢了。

八人也相当于无形中做了一件好事,这让之前对几人的愧疚之心也减免了一点。

而那个娶亲队伍经过这一战,只剩下了寥寥几人境界高强之人,小县城没有多少兵,为了防止有人卷土重来,于是所有县城的兵都被派到保护纳兰清亦的队伍,昨天出发,一路到达沧澜郡等待杨家的人员补强。

至于为什么不派军队直接保护纳兰清亦到达京城,这件事就要追溯到京城朝歌的这场争斗了。

景国京城朝歌,到了寒冬腊月,北方定都的朝歌迎来了京城的第一场雪,铺天盖地的雪花把这座京城都砸成了一片白色。

京城附近的人们生活条件好,寒冬就开始躲在自己家里不再劳动,只是有时候上街去买点年货,然后就躲在自己家里穿着厚厚的棉袄享受一年之尾的消遣娱乐时光。

京城的一个茶馆,掌柜的将双手插在袖口里,冬天没什么人,他便把店里唯一一个伙计赶回了老家。自己一个人看着这场雪感慨道瑞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一个好收成。

正当掌柜的看着零零散散的人群,一个少年穿着寻常士子模样的衣服走到茶馆,对着掌柜说道:“老样子,来一碟茴香豆,给我一壶烧酒。”

那掌柜的看见这人来了,也不多说,直接到柜台那边拿好酒食放到少年的桌前,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人了,不会是看上哪家小姐然后偷摸摸的私会去了。”

这少年喝了一口烧酒,辣的直呛嘴,三伏天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回答:“怎么可能,我啊!是被我弟弟逼着去干了一件事,你也知道,我家就是一个小财主,家里有两个闲钱,但我那弟弟为了和我抢家产,一个少爷去讨好我家后厨师傅,让那师傅在我爹面前说点好话,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忍,那当然是拆除他们的阴谋。”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记仇!”茶馆老板也拿来一坛酒一边喝,一边坐在少年的面前打趣。

“那当然,好歹是抢家产,我做儿子的怎么能不参与,后来我打听到原来是那厨子的儿子爱上了一个村里的姑娘,但那姑娘曾经被一个村霸欺负过,要那人帮她出气。然后我弟弟便带人去把那家村霸给揍了一顿。以此来赢取那厨子的支持。”

“这不是没你事吗?你去了一两个月干嘛。”

“我偷摸摸的放跑了村霸的儿子,让他到时候来我家闹,这样揭穿我弟弟的丑恶行径。我见过那人,好家伙,有头脑,有力气,还有一堆好兄弟,肯定能把我家闹个翻天”

“好家伙,你们这些有两个臭钱的土财主花花肠子也太多了。还是我家好,没那么多事。就是我这个儿子不太行,早知道就不送他去修炼了,现在可好,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每年都只有一封信,也不知道他今年回不回来看看我,还知不知道有我这个老爹。不过好在给我留了一个小孙儿,让我这老头子啊!不至于太闷。”

“那是啊!家家有点难念的经,每家都不容易。不说了,干了这杯酒。”

两人碰杯,仰头一起喝了一杯。结果喝了有点猛,都被辣的伸出舌头直哆嗦,两人看着这个画面,一老一少都哈哈大笑起来。

喝了几杯,少年连忙摆摆手说道:“不能再喝了,等会还要去见我那老爹。要是让他知道我又喝酒了,说不定又是一套板子打在屁股上。”

看着起身结账然后离开的少年,已经有点微醉的老板连忙招手道:“记得常来啊!我那小孙儿已经会说话了,你给他取的名,就让他多给你说几句话。”

少年一边走,一边伸手答应,然后一身白衣消散在茫茫白雪中,留下醉熏的老头孤独的坐在茶馆里。

少年几步踏雪,直接来到一处拐角处,几名下人急忙站在掀开骄子的帘子准备让他钻过去,可少年摆摆手,示意周围几个布衣人四散开来,不用这么严密的保护他的安全。

这些最低境界都是七境的护卫,不敢多说话,就这样四散开来让这个少年慢慢步向自己的家。

而这少年说的土财主的家就是景国皇宫,而这人就是之前和徐灼然等人见面的赵吉谦。可惜这些,那个茶馆老板全然不知道,只知道这人是一个喜欢调皮捣蛋的公子哥。没事喜欢到自己的茶馆喝喝酒,发发牢骚,一点都不像有望得到天下第一大国景国皇位的皇子。

赵吉谦一步步踩在雪中,靴子与雪摩擦产生一阵阵吱呀的声音。

旁边一个黑衣人在这白雪中显得格外醒目,赵吉谦走到他身边问道:“你就不回去看看?”

“不了,我跟着你太危险了,你的理想太大了,我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横死,既然这样,为了避免我爹过多的为我伤心,就让我爹以为我是一个不孝子吧。”黑衣人平静的说道。

“你还真是看得开,不愧是我赵吉谦的手下。”

“你没有必要有事没事找我爹聊天的,你给钱,我卖命。公平交易,没有什么亏欠。”

可哪知赵吉谦哈哈大笑:“你把我想的也太低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值得我这样曲线讨好。”

黑衣人听到这话却一点都不生气,因为这应该就是一个帝王的霸气。

来到皇宫门口,这里人烟就渐渐由稀少转换成没人了。

赵吉谦张开双臂,下面的下人立马走上前来,动作娴熟的把赵吉谦的长衫脱掉,换上皇子应该穿的朝冠、朝服、朝带、朝珠。

其余人全部候在外面,只有赵吉谦大步向前,准备迎接今天的午朝会,面对自己的弟弟。

他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的黑衣人,不屑的在心里想到:我之所以每次进宫前,都要去那家破酒馆去和你爹聊天,只是想感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而已,因为来到了这座最宏伟的皇宫,就再也没有什么父子情,兄弟情,有的只有一样东西,至高无上让人发疯的权利!

景国实行一天两朝会,不过一般大事都在早朝解决了,这午朝只是有时候任务紧急时才开设。

早朝完毕,午朝还没开始,一些官员上完早朝后就回到了各自的办公地点。而这次午朝有点特殊,主要是针对两位皇子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没资格参加。

几位监军看着赵吉谦的衣服,什么都不问,就这样直接放行。

赵吉谦走过午门,穿过护城河、太和门,终于看到前方距离自己二百多米的太和殿。赵吉谦一步步的往前走,来到大殿外,看到了自己的弟弟赵吉柔头上已经沾满了雪花,显示他已经早早的等在了这里。

兄弟两相见,连忙互相打招呼,两人互相拥抱弄的旁边候在的一些官员想笑又不敢笑。因为只要是个人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赵吉柔率先开口:“三哥,我们可好久不见了,想死兄弟我了”

“哎,今天向父皇禀告情况后,可要来我家喝两杯。”赵吉谦也还以一个微笑。

赵吉柔还要说,大厅中突然走出那位王公公对着几人说道:“皇帝召见,各位入朝。”

两人不再说话,一步步踏上台阶,来到大殿处站好。

赵觉民首先看向赵吉柔:“柔儿,你摆证据说剑州徐家勾结生死楼,然后带人将他们一家全部捉住,为什么还会半路杀人。”

赵吉柔没有说话,跟着他来的杨家老太傅举着牌位道:“禀告陛下,此事是我孙儿,杨修因为私怨而引起的,六殿下是受我孙儿蒙蔽才犯下此事。所以所有罪责全部由我杨家承担。”

“哦!说来听听,本来应该捉住他们带回京城受审在判决,为什么要半路杀人!”

面对赵觉民的逼问,老太傅硬着头皮说道:“禀告陛下,老臣了解到,好像是徐家两人居然半路杀人,想要逃脱,守军没办法,才将两人击毙。”

“是这样吗?杨太傅,你负责教我的几个皇子读书,可不能一时偏袒他们啊!”

杨家太傅想了想自己的孙子为了快点迎娶那名女子而杀人,自己现在不保他说不定他会死的很惨,再看看远处的三皇子和六皇子。好像下定了决心:“禀告陛下,确实是这样,六殿下可以为老臣作证。”

赵觉民神情好像有点失望这位太傅,向赵吉柔问道:“有这件事吗?”

赵吉柔急忙回答:“禀告父皇,却有其事。我可以作证。”

看这两人串供,赵觉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诫老太傅严肃处理那看守徐家的几个监军,让他们不要犯这种错误了。

老太傅急忙答应,赵吉柔示意了一下旁边一人,那位六品都察院都事也立马会意,突然说道:“禀告陛下,既然徐家主人的事情告一段落,但还有一个徐灼然,就算他还是个少年,没有参与勾结生死楼,但是多少也应该知道一点情况。但是徐灼然却没有被抓到问话,据说这件事是三殿下阻挠了监军,才没抓到那人,那么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矛头直指赵吉谦,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他,赵吉谦也没说话。赵觉民坐在大殿上,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闭着眼睛说道:“谦儿,你这次是负责查探天章书院的灵气波动,既然有人说起你的毛病,朕想你应该解释一下。”

赵吉谦行礼,将准备好的折子交给一旁的王公公。

赵觉民接过折子看了几眼,老态龙钟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红色:“你说你见过那位魏先生,一时害怕才命令人保护你,是真的吗?”

在场的人一听到那人的名字,都有点吃惊,因为能让陛下这么吃惊的魏先生,恐怕也只有那一位魏先生了。

“孩儿不敢说谎,这件事情我与那位监军都亲眼所见。”赵吉谦行礼说道。

赵觉民摆手,王公公立马叫道:“传那位监军。”

那位监军走上前来,一路向前,经过赵吉柔的时候突然赵吉柔咳嗽了一下。

虽然有点害怕赵吉柔,但是想起赵吉谦之前说的,要是不承认,抓不到徐灼然的所有罪过都会在自己头上。并且自己现在办了这件事,说不定就可以投靠三皇子了。于是急忙跪倒在地说道:“禀告陛下,我有几个手下确实看到了那个魏先生,他们可以将他的容貌指正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这人是赵吉柔派去捉徐灼然的,既然这人都这样说,这件事好像就只有这样了。

赵吉柔看着这个监军,没有说话。那位六品都察院都事继续说道:“那么天章书院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赵吉谦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折子由王公公交给赵觉民。

赵觉民看了几眼:“这么说,那颗树是那位魏先生的,消失的灵气最有可能都被魏先生收走了。”

“禀告父皇,确实是这样。现在那颗树已经开始生出枯枝,请问父皇,这应该怎么办。”赵吉谦回答。

“这件事就这样了,后续的事情不需要你们管了。还有事情吗?”

赵吉谦也不派人,自己直接说道:“禀告父皇,据说杨家长子是要迎娶一名女子,才和徐家产生了私怨,从而调查到徐家与生死楼有勾结,但现在他却杀人让死无对证。这事情是不是有点解释不通,现在他还大张旗鼓的迎娶那名姑娘,这人会不会是被那女子用美色迷住了?杨太傅,我劝你还是留个心眼对你那未来的儿媳。”

“可那证据都是真的,这总不会造假吧。”那名六品都察院都事急忙说道。

赵觉民听到这里,看了看在场的两边人,说道:“既然这样,先把杨家长子和那名女子好好的调查一番,那名女子现在就让她呆在原地。至于他与那名女子的婚期,延后两年,退朝!”

老太傅看向赵吉谦,发现他也在看自己,老太傅与赵吉谦对视两眼。也知道这是三殿下确信自己倒向了六皇子,给自己家的一点惩罚。

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看看把自己逼到站队的六皇子赵吉柔,想起自己的那个独孙,也就只能忍了。

散朝后的几人陆续走出,赵觉民坐在龙椅上俯瞰这几人。

对于这件事,老皇帝自己最清楚。

龙椅后方飘出来一人,穿着青衣,候在赵觉民身边的公公见到立马回避,赵觉民也不看后面:“那个姓魏的真的出现了?”

“没有,他藏了二十年,不会这么容易找的。”

“那赵吉谦为什么要撒谎放跑那个徐灼然。”

“还记得两年前小胖子画的那张图吗?”

“怎么了!”

“那四件东西极有可能被徐灼然那帮人拿到了。”

赵觉民终于无法冷静,虽然极力压制,但还是有带点颤音的问道:“他们是一个人得到的还是几个人分别获取?”

“这个不清楚,我只是在旁边观察,但是以我的理解,多半是分散在四人手中。”

“那四人?”听到四人分别得到赵觉民才稍稍放下心。

“徐灼然、林霁寒。”

“怎么只有两个人?”赵觉民看汉子只说了两个人的名字有点莫名。

“因为我只觉得这两个人有点意思,其余两人我都没有管,所以不知道名字。”

听到这里的赵觉民指着已经远去的赵吉谦背影:“他知道这件事吗?”

“多半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这两人很有趣而已。”

“他还真是心大啊!整天吊儿郎当的,还每次见我这个爹,都要跑到那户茶馆里发一顿牢骚,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责任。还有我这位六儿子表面是赚了一位二品官员,可办事太让人诟病。一点都不王道,反而是逼迫别人站队,有点不择手段。”

“碰到你这样的爹,我想是个人就不会开心,你对赵吉谦也太偏心了一点,你可要记住,赵吉柔可是被你逼成这个样子的。”

赵觉民没有接话,只是对着汉子指指点点。摆出一幅你不帮我说话就不是兄弟的牢骚样。

脑袋还是盯着外面,太和殿的大门终于关闭,赵觉民透过渐渐合拢的门缝中,先看看赵吉谦,再看看赵吉柔,摇摇头,不说话,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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