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认为现在黄巾贼不足为虑,大本营据我们也不是很远,我们可以派出一支暗兵,烧了他们的粮草,黄巾的粮草都是一次性的,只要我们这次烧掉之后,黄巾就会不攻自破!”陈平将他的计策缓缓的说出。
廖棕不住地点头,烧粮草的确是一个好方法,廖棕看向郭嘉,郭嘉押了一口酒,露出微笑,显然,陈平的计策也是他的计策。
正当廖棕决定用此计策的时候,郭嘉突然眼睛一亮:“主公,我认为此计还差着少许!”
廖棕听到这话,来了兴致,盯着郭嘉,示意他说出来。
“他们的粮草位于渤海,而大本营位于河间,两地相差颇近,我们可以将大部队围在河间前,造出一幅攻城之势,而另一支部队去偷袭渤海,火烧粮草!”郭嘉一脸自信,洋洋洒洒的道出了自己的计策,随后又押了一口酒。
陈平一听,不由得自愧不如,郭嘉这一计策,虽然说算不上什么高明,但是相比陈平,郭嘉更为细致。
廖棕也连连点头,一拍案几:“就由郭嘉说的办,由周德威将军领一万人马前去偷袭粮草,留五千兵马守城,其余人,围攻河间,即刻安排。”
“是!”
七日后
廖棕一行人已经来到河间,乌泱泱的人马堵在了河间南门,城上守军见此阵仗,跑着去报告张梁。
“将军,将军,敌军杀来,目测有3万人马,是廖字大旗。”
“什么,现在我军守城人数不过两万,其余人全被大哥带走了,这可怎么办!”张梁顿时慌了,有用的人几乎全被张角带走,上党过后有四散而逃,留守之人只剩下张梁一个,张梁不敢耽误时间,慌慌忙忙的穿上盔甲,前往城楼。
张梁到时,官兵已经开始攻城,虽说此次攻城只是装装样子,但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让张梁相信。
“这边,拒云梯,扔檑木,放箭,不能让一个人上来,快快快!”张梁慌忙的指挥者守城。
城楼底下的廖棕见到黄巾贼的守城已经步入正轨,便下令撤退,在河间的南门扎营。张梁见官兵退走,擦了一下冷汗,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府了。
之后的几天,廖棕都没在攻城,只不过偶尔擂一鼓,装装样子。不过按时间算,周德威也应该到了。没错,周德威已经到了,“弟兄们,我们到了,待会冲进去点火烧了他,夜晚行动。”
夜晚,一批人马逼近渤海。
“站住,什么人?”渤海守卫想要拦住这一队人马,但这批人马依旧前进,丝毫没有顾忌。
“再不站住我们放箭了!”
“杀!”这队人马,一声杀响彻天际,兵马直冲入渤海,守卫都是黄巾百姓,守卫人还少,周德威没费多大力就杀了进去。
“烧!”周德威一声令下,顿时渤海的天空暗红,渤海内是一片火海,周德威见烧粮成功,带兵撤退。没被烧死的黄巾赶紧赶回河间汇报。
第二日早晨
“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敌军派人烧了我们粮草,粮草没了……”跑回来的黄巾说道。
“你说什么,谎报军情我要治你的罪!”张梁不愿意接受现实,还以为此人谎报。
“将军,我怎么敢谎报军情呢!粮草真的没有了呀!”
张梁听到这话,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这,这,这可如何是好,河间的粮草,也只能撑数日的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张梁叹息,颓废了很长时间,接着说道:“传令下去,各位军粮减半,一日两餐,能挺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吧!”随即,昏厥在了大堂椅子上。
廖棕也知道了周德威成功的消息,心中大喜,现在就坐等张梁失败!廖棕传信让周德威守在渤海以免张梁心生退路,又将自己兵马围住河间,现在就是大吃大喝消耗时间。
几日后
张梁部队粮食即将吃完,将士每天只有两顿饭,还顿顿吃不饱,将士们都苦不堪言,憔悴了许多,现如今已经变成顿顿米粥,已经有不少人叛变,张梁也把控不住这种趋势,自知这样下去,他家必败无疑,又让人将叛贼捉住,斩首示众,可这也阻挡不了外逃的趋势,张梁望着以及桌上的菜汤和米粥,一脚踢翻了案几,他已经抓狂了。
突然,张梁突然眼睛一亮,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自己在心中喃喃道:“要不,我弃城投降?”
张梁是否会弃城投降,张角军团是否会就此覆灭,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