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是第二个大一统的王朝,自秦朝灭亡后,刘邦芒砀山斩蛇起义,建立了汉朝。汉朝建立后受到各个游牧部落的侵袭。在经过汉高祖、汉文帝、汉景帝的苦心经营后,汉朝成为了最为强盛的时候,这时的政权已经完全交给了汉武帝刘彻,刘彻任用卫青和霍去病对游牧民族开始征伐,当时最强盛的游牧民族就是匈奴。
匈奴经常到大汉的领土上抢掠人畜,因为匈奴人抢完就走,非常具有机动性,汉朝对此也很无奈。于是派遣霍去病征讨匈奴,霍去病也没有让汉武帝失望一举拿下匈奴的王城,使得匈奴不得不分裂西迁。
同时汉朝也在汉武帝后期开始走向衰落,特别外戚专权。经过汉昭帝,汉宣帝来到了汉元帝时期,匈奴又再次崛起,为了安抚匈奴人汉元帝选择了和亲政策。
建昭元年,南郡,秭归县,王家堡村。
牧天成游历来到秭归县的一座小山村,看到官府的官差在四处抓捕十三到十六八岁的未婚少女。一时间,小山村是狗声四起,鸡叫漫天,还夹杂官差的喝骂声。
村民视官如虎,纷纷将自己的女儿以更快速度地成亲,或者把自己的女儿藏起来。
一家王姓农家,正在着急火燎的时候,看见牧天成衣着华丽,气度不凡。一把将牧天成拽入门内,加上新郎的衣服。牧天成也感觉好玩,就顺了他们的意,与一个十六岁的好女成亲。
正在拜堂的时候,官差闯进门来。“好啊,老王头,在皇上选妃的关头,你竟然将女儿偷偷地嫁人。如此刁民,竟不思为国分忧。违抗圣命。”
老王头也被下得不轻,他知道被真的安上了违抗圣命的名头,那就是要诛九族的。“官爷,官爷,这是很早之前就为小女定下的婚约,望官爷明察。”说着将自己仅有的一吊钱暗暗地塞在官差的手里。
“那官爷我要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子?”说着把新娘的头纱摘取,看到王嫱那绝世的容颜,瞬间迷失其中。转瞬清醒,心想:“我要是把如此绝世的姑娘献给上官,我就能升官发财了。”牧天成看到王嫱的面容就像是自己前世的大学中自己暗恋的第一校花的模样。前世没能守护在你身边,今世一定守护你直到永远。王嫱发抖的身体躲在牧天成身后偷偷观看这里情形,也看到了牧天成半边英俊的脸,白里透红,光滑细腻,顿时怦然心动。
看到官差的模样,牧天成大概是知道官差的心理想法了。身形一横挡在了官差和王嫱中间,并伸手将王嫱揽于身后,直视官差。
看到牧天成华丽的衣服,官差也感觉牧天成的身份不凡。问道:“你是何人?敢阻拦官府!”牧天成气定神闲地答道:“闲人,天下最闲的人。”虽然不知道牧天成是何人,既然他说自己是闲人。为了自己前程,官差县尉选择铤而走险,喝道:“来人把这小子还有老王头一家全部待会衙门里去。”
说着手下差役将牧天成和老王头一家全部围起来。牧天成也摆开架势准备开战。为了邀功,一位衙役率先出手被牧天成一脚踹出三丈远。各个衙役都围攻过来,牧天成拳出脚踹,每一下都又一个人影飞出。对于凡人牧天成没有下死手,要不然他们造就成肉泥了。
老王头也被牧天成吓坏了,而王嫱则是美眸闪烁,喜上眉梢,同时又眉头轻皱。心想:“向他这样的人物会看上我这样的乡野丫头吗?”想到此眉头又皱了几分。
差官看到牧天成有如此的战力,吓得慌忙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老王头家。回头还威胁说:“好小子,你给我等着!”说完带着手下仓皇逃窜。
“公子,刚才的事情多有冒犯,还请公子见谅!”老王头小心地说道。王嫱也羞答答地过来给牧天成请安,“多谢公子,拔刀相助!怕是要连累公子了。”牧天成看到王嫱害羞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在前世中他也是在喝醉酒之后被一女子带到酒店中,体验一把被动的付出。
老王头将牧天成请进屋中,自己和老伴准备餐饭去了,只留下牧天成和王嫱两个人在屋里。王嫱这才仔细观察牧天成,眉清目秀,身形壮硕,发式飘逸,如同天仙金童转世;牧天成也能近距离观瞧王嫱,确实与前世的校花有八分相似,清新脱俗,出水芙蓉,柳叶眉,樱桃口,琼鼻皓齿,犹如九天玄女下凡。
双方都在打量着彼此,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老王头做饭归来,“丫头,去厨房把所有的饭菜端上来,给公子食用。”说完王嫱起身出门端出饭菜。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静静地吃饭。老王头问道:“不知道公子是哪里人氏?是否娶亲呢?”牧天成放下碗筷回答道:“老丈不必客气!我叫牧天成,自由父母双亡,号守一,道号逍遥,目前在蓬莱修行,老丈叫我守一就行了。尚未娶亲。”老王头听了送了一口气,王嫱也跟着送了一口气。
老王头惊呼道:“原来公子是修道仙人,老朽多有冒犯。请仙人见谅。”慌忙招呼一家人给牧天成下跪。牧天成托起一家人,道:“不要总是公子公子的叫,都是一家人,老丈不必客气。”老王头有些受宠若惊。老王头似乎反应过来,“是啊,一家人,一家人!”说着向着王嫱撇了一眼,看见女儿腮红耳赤,一时若有所思。
饭后,老王头让老伴带着自己的闺女,去里屋休息,自己和牧天成在外屋聊天。其实牧天成和王嫱已经拜堂成亲,已经算是真正的夫妻了。老王头想着牧天成是仙人不知能不能看上自己的女儿,试探地问道:“不知守一认为小女如何?”牧天成不假思索地回答:“温柔贤惠,国色天香,是个难得的好女子。”老王头听道此话长出一口气。接着道:“守一既未娶亲,认为小女如何?”里屋的王嫱听了羞得直跺脚,又侧耳倾听。
牧天成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不知小姐的意思如何?”老王头急切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做的了主。”说完去里屋将女儿领出来,继续完成与牧天成的婚礼。
婚礼结束后,送入洞房。把他们送入王嫱的闺房之中。婚礼完成后,老王头蹲在角落抽烟,他的老伴在里屋中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