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在那里姐姐妹妹嬉嬉笑笑地聊个不停,将牧天成晾在一边。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才两个就这样了,要是三个女人那还不翻了天了,牧天成想到这里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牧天成就如同一个侍者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好说和刚刚的情形判若两人。
过了好久,王嫱才和丹雀朱丹走了过来。说道:“还是劳驾你的灵宠重明载我们前行吧!”
坐下的重明鸟听到心中一颤,心道: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牧天成疑惑地问道:“老婆,这是为何啊?况且你不是已经有坐骑了吗?”
王嫱撒娇道:“人家不忍心嘛!你看朱丹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啊!”
牧天成也是非常地无奈,但是又无可奈何,只有答应。
朱丹看到如此模样,心道:或许跟着他们不是什么坏事,更何况他还是圣人的徒弟。我这几千年来一直都在流浪,也该找个家休息一下了!他们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女娃就难了,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够陪她玩耍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衔石填海。
她也没有伴,她天地间唯一的一只精卫鸟,也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让她承受这样的惩罚。
或许可以请姐姐帮忙!不管成与不成,都全切一试吧!
“姐姐,你可不可以救救女娃啊?她好可怜的!”圣兽丹雀可怜兮兮地看着王嫱说道。
王嫱也不敢贸然答应她,只是转头看向牧天成,而后说道:“相公,你看这事怎么办?”摆出一副要不是办不了有你好受的的模样。
牧天成知道这件事情又是自己去办,于是说道:“那就去看一看吧!看是否有解决的办法?”
“多谢姐姐!”
“谢谢!相公,你最好了!”
牧天成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道:“到底走不走啊?要不然我不管了!”
以他们的脚程,很快就来到了精卫填海的地方。
只见精卫鸟形状像一般的乌鸦,却长着五彩的脑袋、白色的嘴巴、赤红色的足和爪子,在那里不停地从附近的山上将树枝、山石投入到大海之中。
“小精卫,我还看你来了!我是你丹雀姐姐啊!”丹雀向着填海的精卫高声喊道。
那精卫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着迷惘和困惑,而后又接着做自己的事情。
“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初刚变成精卫鸟的时候,我们还能够交流呢?为什么?”丹雀撕心裂肺地喊道。
牧天成运功到双眼,鸿蒙金眸打开。牧天成的两个眼球变成了紫色。
只见精卫的周身被浓郁的黑色的罪恶之气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罪恶之气浓郁到已经看不到精卫的存在了。相信过不了多久,精卫就会彻底沦为一个魔物了。
罪恶之气是无形无色的只有拥有神眼的人才能够看得到,即使是修道之人没有神眼也无从知晓,更别说人普通人了!
牧天成也非常纳闷:就是普通的填海怎么会有那么浓郁的罪恶之气呢?不应该啊?
而后,牧天成掐指一算,明白了所有的因果。只因女娃制止了龙王的小龙太子虐杀凡人就被龙王上告天庭将女娃诱骗到海中溺死。并将将她的灵魂禁锢在这只精卫鸟中,并对她施下罪恶转移诅咒。
所以精卫周身的浓郁的罪恶之气,其实都是龙族所造的罪孽转移给了精卫。
牧天成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说道:“你的朋友要是再不施救恐怕就活不过几个年头了!你还不想办法就她?”牧天成的口气中带着点戏谑的味道。
丹雀被牧天成说得无言以对,哭泣之声又在耳边升起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龙王的囚犯面前撒野!”这个时候海面出现了一个漩涡,一个向着龙虾头,人身的虾将对着他们怒喝道。
“我家主人就是你们家龙王来了也要乖乖地给我们主人问安!就凭你!我主人捏死你家龙王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还不滚!”化成一个青年模样的重明喝道!
“放肆!竟然敢对我家龙王不敬!我看你们是过得不耐烦了!”龙虾将听到他们对自家龙王非常地不敬再次喝道。
“滚!”重明看自己的主人的脸色不好,爆喝一声,一瞬间将自己的气势放出,又迅速收回!
只见那龙虾将到嘴边的更难听的话给压了回去,他知道自己并非那个青年的对手,但是他又不能够失了龙宫的面子。色厉内荏地说道:“你,你,你们给我等着!一会我们龙王来了,有你们求饶的时候!”
丹雀又使用原来的主人策略,她知道牧天成是最听自己的主人的话的。哭诉道:“主人,求求你,救救她吧!以后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也情愿。”
王嫱看着她那惨兮兮的模样,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转头面带媚笑对着牧天成说道:“相公,真的没有方法就她吗?”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没有方法吗?”牧天成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说道,“还有你以后能不能再同情心泛滥,在这个世界中,你的同情心会害了你的,知道吗?”牧天成异常郑重地看着王嫱接着道。
“好了!人家晓得了!”王嫱回答道,牧天成从她口中听出了她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当回事。而后,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牧天成伸手向着精卫一指,一道紫气向着精卫射去。
就在刚要接触到精卫身体的时候,被一股神秘屏障挡住,消去了大部分的能力,没有将诅咒破除。
牧天成嘴角上扬,说道:“还有点意思!但是没想到的是龙族的竟然如此恶毒,竟然想将她一辈子都作为龙族罪恶的载体!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了吗?还是自己与这个世界脱轨太久了呢?”而后一朵愁云爬上牧天成的脸庞,让牧天成看起来更加地骇人!
“相公,这些人都是得了失心疯了的人,但是我们是正常人!不能和他们一样,不是吗?”王嫱安慰牧天成道。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的,只有心中有些不快而已!”牧天成收起愁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