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虽然没有在询问过自己的父母亲,但是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放弃对他的父母的寻找,可是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寻找到任何关于父母亲的消息。
就这样十几年过去了,江流儿也已经都十八岁了,可是对自己的父母亲的想念也就更加强烈。
惠明禅师看着江流儿这些年对自己的父母亲的辛苦的寻找,惠明禅师也有些不忍了。可是惠明禅师非常不舍得江流儿的离开,但是看着江流儿非常地痛苦。
惠明禅师看着江流儿已经都成长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了,也该知道自己的父母的信息了,也该让他去进行游历交流去了。
这一日上午早课过后。
“流儿,你到我的禅房来一下,我有事情给你说。”惠明禅师看着还在认真做早课的江流儿。
“好的,师傅,我做完这一段早课就过去。”江流儿继续做完自己没做完的早课。
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江流儿做完早课起身,向着惠明禅师的禅房而去。
“师傅,弟子江流儿前来拜见!”江流儿敲了三次门之后,说道。
“流儿进来吧!房门没有锁!”从房间中传出惠明禅师的声音。
江流儿推门进入惠明禅师的禅房,看见师傅盘坐在禅床上,身旁还放着一块叠层一块的带有红色斑点的绢布。
“流儿,坐吧!你已经长大了!也该是雏鹰展翅的时候了。”惠明禅师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向江流儿说话。
“不知道师傅有什么事情,请你讲吧!”江流儿一副淡然的表情,他已经修到宠辱不惊的地步了。
“流儿,我想给说的是关于你的父母的信息。”惠明禅师道。
“什么?我父母亲?”江流儿听到自己父母的消息,也不能再次保持淡然了。
“这是见到你时身旁放的血书,上面有关于你的父母亲的消息。”惠明禅师拿起旁边的血书递给江流儿。
江流儿接过血书,上面写着:“我儿,我不知道该怎样给你说?我和你的父亲金科状元陈光蕊在前往江州上任,在经过长江时被水寇打劫。当时的我已经怀有你了,这个时候遇到了水寇刘洪打劫,你的父亲被水寇刘洪大众头部跌落河中。我被水寇强占,因当时怀有你并没有选择自杀。水寇刘洪拿着你父亲的通关文牒和上任凭证代替你的父亲前往江州上任。十个月过后生下你,因怕刘洪伤害你的性命,我就将刚刚出生的你装进一个大木盆中,顺江而流,希望好心人能够捡到你将你养大。我不希望你能够成为什么大人物,只希望你能够快乐的成长。希望我的孩儿不要怪罪你的母亲,我也是被迫无奈的。你不称职的母亲,殷娇。”江流儿看完血书,泪水如瓢泼大雨的雨帘那样坠落。
“母亲,孩儿不孝,不能够早日救出您!”江流儿悲痛异常几愈昏死过去。
惠明禅师在旁边安慰道:“流儿,不是师傅不早日给你血书,而是你年龄还小,有些事情不适合交给你。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你应该能够承受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怪罪为师。”
江流儿停住了自己的哭泣,哽咽道:“师傅,我不会怪你的,你也是为我好。我想要静静,希望师傅给我一个空间,让我冷静一下。”说完江流儿拿着血书跑出了禅房,向着后山而去,那里是非常安静的地方,几乎没有人去过,是江流儿的秘密基地。
惠明禅师看着江流儿跑出自己的禅房,继续坐在禅床上继续打坐。
后山是一片历史悠久的原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