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江流儿在江山寺挂单已经几天了,也没有见自己的母亲来做自己。江流儿以为自己的母亲已经忘了自己了。
江州知府府邸,内室。
殷娇坐在床上,对刘洪说道:“夫君,我昨天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佛祖嫌弃我没有及时还愿,所以佛祖最近这几天来惩罚每天我都做噩梦。我明天想去江山寺还愿,不知夫君有没有时间陪我去。”
刘洪疼惜地看着殷娇,到:“夫人,明天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处理,不能陪伴你你去江山寺,我安排小红和捕头保护你陪你一起去。”
殷娇听到刘洪的言语,心中一丝窃喜,口中却说道:“夫君,公事要紧,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刘洪听到殷娇如此善解人意,心中也是非常欣喜,说道:“夫人,真是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虽然表面上很和善,但是他安排自己的亲信一直在监视着殷娇。小红和捕头都是自己的亲信,所以殷娇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这样他才放心殷娇前往江山寺进行还愿。
第二天一早,殷娇早早地起来打扮梳妆,下人们已经安排了早餐。他们早早地吃了早餐,准备了一些给佛祖上香的佛礼。
殷娇坐着下人们安排好的轿子,开始向着江山寺的方向前进,这天佛祖的诞辰日,有很多这些香客们,前来参加活动。每到佛诞日或者其他菩萨的节日都会举行活动。
殷娇他们一直来到了山脚下,停下轿子将轿子放在山脚下的停放区域。轿夫们放下轿子,压下轿杆。小红打起轿帘,殷娇下了轿子,小红拿着准备还愿的佛礼,沿着山路向着山顶的寺庙而去。轿夫们则是留在山下等着他们的到来。
小红搀扶着殷娇,捕头在旁边护卫着殷娇和小红。殷娇一步一步地往上走,虽然他平时都没有爬过山,但是他这次爬山的速度比谁都快,甚至连捕头都跟不上她的脚步了。
江流儿的早课已经做完了,早饭也已经都用过了。由于是活动日,人手有限他被安排在寺院的门口迎接香客的知客僧。
殷娇带着小红和捕头很快就来到了江山寺的门口,江流儿将他们引进大雄宝殿之中,小红将准备的佛礼摆在香案上。在小红摆放佛礼的时候,殷娇则是在偏殿之中休息喝茶。
过来不久,小红过来请殷娇前去大雄宝殿中前去还愿。殷娇来到大雄宝殿中,双手合十,然后打开,而后双膝跪在棉垫上,双手向前旋转,身体前倾头往下低,只低到地面,形成五体投地的礼拜的形式。
殷娇如此做了三次这样的五体投地的姿势,殷娇分外虔诚,比一般的佛子还要虔诚。殷娇礼拜之后,然后就要去禅师的禅房听取禅师们讲解佛经。其实禅房中只有江流儿一个人而已,这是江流儿提前就约定好的。其实江流儿的佛理已经是整个寺院中最为深厚的佛子之一。
江流儿经过这样的安排能够才能避免刘洪对殷娇的监视。
江流儿忙下了禅床,下跪道:“母亲大人,孩儿不孝,没能够在母亲的跟前尽孝。孩儿已经出家了,恐怕以后也不能够在母亲身前尽孝了。望母亲原谅!”
殷娇一把抱住江流儿,痛哭不已。“娘亲不会怪你的,是为娘没能够尽到母亲的责任。希望你能够原谅为娘。”殷娇带着哭泣声说道。
“母亲,我怎么才能把你救出火坑呢?”江流儿问道。
“你的外公是当朝的宰相殷开山,我已经十几年都没有给你的外公写过信了。也不知道你的外公现在怎么样了?”殷娇擦干眼泪,接着说。
“我要怎样才能让外公相信我呢?他有不认识我,更不知道我是你的儿子。”江流儿问道。
“我可以给你外公写一封信,并将一件信物交给你,让你带去找外公。这样他就会相信你了。”殷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好吧!那就按照这样的方法来办吧!”江流儿思索一下之后,说道。
说完从旁边的桌几上拿出纸笔递给殷娇,殷娇接过纸笔,在桌几上开始写书信。
过了两刻钟的时间,殷娇将信件写完了,并将信件交给江流儿。
江流儿接过书信,然后将信件装进自己箱箧中。殷娇看着江流儿将书信装进箱箧之中,从头上取下金钗递给江流儿,说:“这是你外婆在我出嫁的时候给我的金钗。这支金钗这些年我一直携带着的。”
所有的事情办完之后,江流儿开始给自己的母亲讲解佛经。江流儿一直给殷娇讲解了所有的佛经经典,只讲到午时时分才结束。
结束之后,殷娇和江流儿一起前往餐厅用餐。能和江流儿一起吃饭,殷娇已经很满足了。只要自己能够解救出来,也是自己生命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