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赶到源生酒楼时便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快天黑了挺渗人的。
木鸢在想如何把人引导到楼上呢。其他人都去查看了一下尸体,和搜查附近有没有其他人。
冉弈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平时都是些邻里小打小闹的案子。这种凶杀案怎么一桩接一桩的来。
“这不会是谈崩了吧?不过这些人是对方的吗?”冉弈看着这些尸体皱眉,不可能是茶欢一个人放倒这么多吧。
“到处看看吧。”木鸢顺势把冉弈带到楼上。
推开之前谈话的那间屋子的门,里面没有人,这可把木鸢搞懵了。剧情里面没有这一段吧?演员怎么不见了?
冉弈径直走进去查看,留着木鸢在门边发呆。“不对啊。”她小声嘀咕,然后走到另外一间门口再次推开,“这里也没有,我不信了。”
二楼每个房间都看了里面都没有人。“这不可能啊。”木鸢回到原来的房间,在里面走来走去,翻翻找找。
“你怎么了?别太担心,茶欢会没事的。”
“怎么会这样,是那里不对呢。”木鸢知道茶欢身边还有别人跟着呢,不会太担心,但是就是想不通谁能轻而易举把茶欢带着。暗卫不会出来拦着的那种。
冉弈一直在检查屋子,据她判断这屋子里面今天之内来过好几个人。其他就看不出来什么了,那是因为暗卫做事都很谨慎,不会给别人留下太多东西。迷药风吹过也就散了,查不出来的,除了验那几具尸体。
“回去吧。”反正茶欢也走了,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木鸢她们的计划就是,官府的人来发现了晕倒的茶欢和遍地尸体一同带回去。就说茶欢也被迷晕了,可能是没啥威胁就没有被杀掉,被杀的人身份如果能查出来就更有意思了。
虽然计划有点点改变,不过也没有多大影响。就是对人有点影响而已。
嘉泽把茶欢送回去又请了个大夫来看了看。这个时候木鸢也处理好事情回来了。
木鸢是觉得她都回来了那就不必麻烦别人了。就想让嘉泽回去吧,自己来照顾茶欢。然后被拒绝了,可能是不相信木鸢吧,毕竟也没见过几次,自己照顾也更放心一点。
看着嘉泽去抓药回来煎药,这里忙那里忙的,木鸢忍不住开口了。“这也没多严重吧,不用吃药的。那个迷药药效过了就可以醒过来了。”干嘛这么麻烦啊,木鸢似乎也忘了躺着的人的身份了。
嘉泽没有理木鸢的话,静静的坐着煎药,心想还好没把茶欢交给她。这要交给她能照顾好就有鬼了。
被无视的感觉挺不好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木鸢索性闭嘴了,呵,亏我之前还给你说好话来着。
茶欢醒过来时看到是在自己屋里放心了,事情圆满完成了。天都黑了,早知道下轻一点了。起身出去,便看到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看到嘉泽她才突然想起来下午把人家丢在树下的事,完了完了自己这个记性啊。
“那个……”茶欢正想开口解释那件事便被打断了。
“你醒了啊。”晚风吹动少年的发丝,白皙的脸透露着红晕,浅浅的笑容像是要勾人魂魄一般。
解释的话咽了回去,轻轻的嗯了一声。
木鸢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悄咪咪溜掉好了。
嘉泽把煎好的药端给了茶欢,“小心烫。”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啥要喝药,但是忍心拒绝吗?这个时候谁还想咋回来的,发生了啥啊。嘉泽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茶欢吹了一下就对着碗喝了下去。
“不苦吗?”嘉泽还是第一次见喝药这么猛的人,他还记得小时候容易生病但又不想喝药挨了不少苦。后面便习武锻炼身体,也很少生病喝药了。
这样喝药好像只是她潜意识里面的一个想法,习惯性的去这样做。回味起来还真是挺苦的。她小时候挺要强的,别人觉得她做不到的她偏要做出一番成绩。告诉所有人她不是只能被保护的小公主久而久之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轻易表现自己的畏惧,很多小事做起来也成了一种习惯。
“好像是有点啊,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觉得自己傻傻的。
“啊,张嘴。”嘉泽递过来一块糖。
茶欢也就这么用嘴接了,“我有不是小孩子还需要糖哄。”口嫌体正直罢了。
“嗯。”嘉泽就静静的看她,多想把她看透啊。
木鸢刚打开自己屋子门就看到里面有好几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怎么样啊?那边什么情况。”弦歌还是不放心嘉泽。
“就醒过来了,我多余的就过来了。”
“为什么你是多余的?不应该他才是多余的吗?”弦歌怎么想都觉得木鸢和她关系更亲一点。
“说正事吧。”箬竹可不是来看弦歌在这生气的。“后天,贤王就到溯溪了。咱们那位她有啥打算没有啊,到时候玩完的可能是咱们。”
“她应该有的吧。”想到这里,木鸢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她终究得回去的啊,那她怎么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不行不行,得找她说说。有些事真的不是小事。”
“就是要是贤王殿下知道我们跟着公主搞这么一出,还卷进了反贼的事里估计完了。”他们也算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对于他到没多少害怕的。就是贤王确实挺凶的,也就贤王有的时候能管管公主了。
“那个人怎么处理?我们处理还是交给公主?”弦歌突然想到今天就把沈季时一个活着带回来了,已经关了好久了估计也快醒了。
“又是一个难题啊,那人什么来历?没见过啊?”木鸢对于前朝那帮祸害的家属记得很清楚的,印象里面没有这个人。
“在查着呢。”
“要不我们先审审?”审人这个事情以前也是直接由他们来的,再硬的骨头也抗不过暗卫的酷刑。
“别吧,你下手那么狠万一这人以后还有用呢?”弦歌一直不明白木鸢是从哪学得那么多整人的方法,太吓人了,她生气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后背发凉。
“好吧,那我继续做一个小捕快跟着茶欢混。其他的交给你们了,快走了,我要休息了。都出去出去。”说完便把人给赶走了。
“我有那么狠吗?”陷入沉思,这样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