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渡边转过身子,十分好奇的看向少年。
他早在进门的那一刻便发现了对方的身影,凭着这身打扮他也猜到少年是暗部的人。
只是不管怎么看,这位暗部的忍者都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他实在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其中一位上忍瞪眼挑眉道:“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真是有够嚣张的。
少年缓步向前,无语说道:“我是暗部的忍者,这次的任务便是监视水之国的动向,这一次也是我提议让大家前来。”
听到少年果真是暗部的人,有几位上忍面面相窥有些不知所措。
能进暗部的忍者要么是精英中的精英,要么是天赋极强之人,眼前少年明显属于后者,更为重要的是所有忍者都知道暗部直接对火影负责,若是打小报告那是再方便不过了。
八人中又有一位上忍站了出来,语气稍显平和,“就算你是暗部的人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你的部下,凭什么听你的?更何况你说雾忍不会开战,他就一定不会开战?万一打了起来,你担当得起么?”
少年只恨手里没有一把大砍刀,不然很想削死他。
“前几天我在边境与雾忍的一个小队交战过,杀了他们两个中忍,我认为是因为这事,对方这几日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动。”
那上忍一声奸笑,不屑道:“杀两个中忍还拿出来说,在场的谁杀不了两个中忍?”
倒是一旁的渡边听出了少年话里的端倪,凝神问道:“在边境上死两个中忍不是大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整个木屋突然安静,所有人都看向少年。
猫脸面具下,唯一露出的那双黑色眼瞳骤然变幻,猩红的双眼凝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这是写轮眼!”
“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什么......就是那个灭了族的宇智波.......”
“嘘......慎言啊,这族人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
.......
几人一阵慌乱。
在木叶的忍者中还没有不知道写轮眼的,外村的人常常说这双眼睛有多厉害多厉害,只有他们才清楚这双眼睛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木叶警务部队的阴影还萦绕在他们心头。
渡边轻咳了两声,看向少年目光灼灼,“那么你的意思是其实他们想要对付的不是村子,是你?”
少年收回了写轮眼,点了点头说道:“水之国常年与世隔绝,不可能没缘由的突然发生改变,更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与我们开战,因为以他们现在的实力绝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除去这一点,他们动手的原因似乎只能是我,虽然我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兴师动众的对付我,但应该不会有错。”
有些老态的渡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大声说道:“原来如此,老实说我也在奇怪雾忍为何会一反常态,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这么看来我们确实不用大惊小怪。”
人群中的少年微微皱眉,不觉得这件事哪里值得高兴,不悦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渡边大大咧咧的说道:“他们要找的是你,与我们何关?我们的任务是驻守边境,不是保护某个人。”
“就是,我们干嘛要保护一个小鬼。”
“更何况这小鬼还姓宇智波。”
“万一丢了性命那才不值得。”
“可不是,宫本队长都因此受伤了,我得找个时间给他说说,让他知道是谁害了他。”
“听渡边大哥的,我们不管。”
......
七位上忍争相说道。
少年的双眼越来越犀利,眼前的这些人哪里配当什么忍者,哪怕是村子里的普通人受到外村的攻击也应该伸出援助之手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枝叶发芽。
你们几个难道没有上过三代的课?
“估计是被水之国边境的安逸生活磨灭了斗志吧。”
少年心想道。
八人说完后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屋子,临走的时候,那位自认为德高望重的渡边上忍,还大声的宣布要离开驻守地退后十里,等边境安全后再重回驻地。
他的意图太明显,不就是想要少年死么。
日向号子走到少年身前,两人肩并着肩,“早该给你说的,这群上忍不值得信赖,这些年边境一直是靠着我的白眼才能安全无恙,他们不过是躺着领村子发的钱而已,不然那位宫本队长也是一位上忍,又岂会如此容易就受了伤。”
屋外的两个中忍早已经把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也生起了和那八人同样的想法,看着自己的队长询问道:“队长,我们要不要也退后十里?”
少年将目光落在日向号子身上,两人四目相对,他也好奇对方会这么做。
不管怎么看这件事似乎都和驻守在边境的忍者没有关系,选择离开应该是最好的抉择。
年长少年几岁的日向号子微微一笑,“若是没被这群人奚落一番,我大概也会和他们一样选择退后十里,现在我们是一路人。”
听到自己队长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两位中忍脸都变成了苦瓜色。
别看他们都是中忍,在边境上实力最差的都是中忍,一旦交战起来,最先死的也是他们,都是第一次做人,谁又不想活着。
两人的神色落在少年眼里,他叹了一口气,朝着日向号子提议道:“让他们走吧,这场战斗并不是势均力敌,他们实力太弱,只有我们两个反而更轻松。”
门口的两人频频点头,大呼小叫道:“队长他说的对,我们真的帮不了什么忙。”
“是啊,不过我们可以去追那几位队长,劝劝他们,让他们来帮忙。”
日向号子抚着额头,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两个队友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于是听从少年的建议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去。
两人如蒙大赦般一溜烟的逃跑了。
整个边境极长的守卫线,瞬间就剩下了两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