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将阳光照向这美丽的星球,但可惜这颗星球逝去了咋日的光辉。三年前一种神秘的病毒袭卷了这个星球的某一个角落。无数人在绝望与无助中变成了一具具的行尸走肉,俗称活尸。随着时间流逝,有些活着的人被饥苦与煎熬给逼疯,有些活着的尸只能在无穷的饥饿与人的刀口或枪口下死去。此时活人与活尸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是多了一口活气?或是别的什么……
在这暮气沉沉的城市中的某一条路道上行走着两个看上去死气沉沉的人。他们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周围那一具具死尸,这与附近生机勃勃的植物十分不般配。这里以前应该是一个文化宫,也可以说是让人散步的地方。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个放松精神的地方,但走在最前头的人却一脸沉重,就像是自己家中的谁扮了丧事一般。而他身后的人也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跟着他……
“如果你有什么话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说了。”他身后一直不吭声的人说道:“咱俩也认识十几年了,你的一些小心思我还是猜出来的。快说说你想干吗?”
一直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头朝天发出了厮心裂肺的大笑。但紧接着他又低下了头用一种略带哭腔的声音说:“还是你了解我呀,穆冰。十几年死对头没有白当……没白当……”那人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转过身想把那东西递给穆冰,只见他的手上拿着的,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穆冰盯着他,他却并没有在意穆冰的眼神。“你拉着我出来探索其实只是个幌子吧,楠锞!”穆冰很少把那个人的名字挂在嘴边,通常只有危机时刻他才会这么叫。楠锞闭上了眼,低头闷笑起来,片刻他不再发出那尴尬的笑声,取而戴之的是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是的,那只是一个幌子……”说着楠锞拿着水果刀朝穆冰又走近了一步,而穆冰则出于本能的后退。“所以请你现在杀了我。”楠锞突然把自已刚刚没说完的话给补齐了,这可把穆冰吓坏了,虽然他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被抓伤了!那个教授也说血清只会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我现在就是一颗行走的定时炸弹,懂?”楠锞对穆冰喊叫着,厮吼着……
“长痛不如短痛……动手吧……”楠锞说着便把水果刀交给穆冰“拜托了……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一个……”楠锞此时就像是将死之人说遗嘱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穆冰看着手里的刀,内心十分纠结……
“呜汪――汪汪汪”
一阵狗叫声从不远外传来,二人知道这预示着什么。于是四处找藏身外,晸后两人分别钻到了两辆不同的车的底下(不要问楠锞为什么也躲,因为活下去可以被同伴杀死,而被感染成活尸就只能去祸害他人了)。
果然,随后一条狗从不远处慢慢地走了过来。不过它与平常的狗不同,它的颈部有被栓着一个项圈,项圈上还系着一条狗绳,绳子的另一端绑着一只活尸(狗也是活尸)。这并不是一件怪事,禹迹对狗有很严的限令,比如狗的品种,大小以及出门必须带狗绳,主人必须牵着狗等等。现在看来这个限令是明智的,它绝对可以保住很多人的命……
躲在车底下好像不是什么太明智的选择,必竟狗的鼻子可比人的灵敏的多。它可以通过味道来确认人的踪迹,尽管变成了活尸也依然如此。那狗在地上嗅了嗅,慢慢的走向楠锞这边。情况十分危机,毕竟狗可比一般的活尸难对付的多,就算活尸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狗,但双拳难敌四手,楠锞可不想与它们来正面硬刚。
突然,楠锞想起自已之前看的电影《侏罗纪世界》中的一个片段,楠锞抽出了水果刀,把汽车下的油管给割断。那被断的油管滴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油……
这下安全了,楠锞这么想着。但一扭头,只见那只狗就在车缝那边看着自己,那狗一副凶神恶煞的态势看着自已,并且还常试着从外面钻进来……
突然,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在车底往回钻,紧接着是一阵“呼啦呼啦”的声音,随后那牵着狗的活尸应声倒地。楠锞明白了,狗突然往回钻是为了保护主人,但为时己晚。狗刚钻出去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了一下重重地瘫倒在地……
那是一个人吗?他是来救我们的吗?楠锞想看一看外面,便往外钻了钻。然而下一秒楠锞看到了另人作呕的一幕,一只脚上穿着溜冰鞋(下面是四个轮的那种),四肢戴着护膝,头上顶着个摩托车头盔的活尸正在享用他刚打到的猎物(指刚刚那只活尸与狗)……这是什么情况?活尸在吃活尸?可李忌明明说过活尸是不会攻击活尸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僵尸终于酒足饭饱,他用一根不知从那里来的木棍支撑着自已从地上站起来,两脚一蹬便滑走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从车底钻出,他们已经明白这里的活尸绝对不简单。楠锞也不再寻死了,现在去寻死就是让队伍少一份活下去的希望……
两人决定先回去,不管怎么说也点先回去看看李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