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王宇,王宇,你一定要给我找到若惜啊!”
来的是两个人头前的身着华丽手持折扇的便是钱通,而身后着帝国黑服,脸上充满坚毅和冷酷的便是蒙恬。
王宇看了眼李信快步走了出去,张若惜听到钱通的声音,本就苍白的脸上又白了一截。
李信对若惜轻轻的说:“你过来吧。”若惜大喜过望乖巧的站到了李信的身后。
若惜的衣服在树林里时有不少勾划,李信拿起桌上佩剑,把包裹推到若惜身前:“穿上我的衣服吧。“
李信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还把房门关上,关上门一转身李信拔出剑冲了下去,蒙恬也不懈怠一把推开钱通抵挡住李信的突刺。
一击过后,两人大笑收剑,抱在一起:“李信”“蒙兄”
王宇早就知道怎回事,而钱通被蒙恬一推毫无防备,摔在地上吓了一跳立即大喊:“来人,来人。”
也不理会钱通三人走进屋内,只留下钱通一人。被冷落以后,钱通赶忙跟了上去。
这时真有不少下人跑去献殷勤,钱通又来了少爷威风,呵退了下人。
若惜在内间也换好了衣服,李信他们进来以后,若惜也从内屋走了出来,穿的是一件李信的黑衣,秦人尚黑,所以秦将大多喜黑色,若惜出门时没有打扮,没有头饰。穿上李信的黑衣,虽然宽大,但由于还有衣裳束带绑的紧像极了紧身的衣物。
张若惜的娇好身段凸现了出来,李信正好在蒙恬身旁,他碰了碰蒙恬胳臂,问出了深藏心底的问题:“蒙兄,为何女子,”李信指了指自己胸前“这里如此雄伟。”
这一问若惜听到了脸一红,跑进了内堂。蒙恬,王宇,钱通都愣神了。不一会蒙恬说:“好看?”
李信倒也诚实的点头:“好看。”蒙恬咧嘴一笑:“这不就结了。”
钱通这才反应过来:“哈哈,本少的女人就是好看。”
李信转头:“什么你的?”说话间带有丝丝寒意,钱通不由得哆嗦:“蒙恬,你可要给我做证,是我,我先提亲的。”
蒙恬抱着剑:“陛下让李信尽快完婚。”
钱通依旧不依不饶:“是我先看中的。”
蒙恬都有些不愿理会钱通:“你已经有两位夫人了。”
钱通还是不肯罢休:“你爹都有七房夫人了。”
蒙恬皱了皱眉头,他是武官世家,钱通不过是靠着他父亲掌管帝国财权就敢妄言:“我大娘是轩王姐姐,二娘是陛下姐姐长公主殿下……”
钱通一个冷战,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了。钱通无官无轶,李信蒙恬都是公侯家族还深受陛下器重都是国柱。
李信这时也开口了:“强抢民女,还得若惜险些上吊身亡,你还有脸告诉我,你先提亲的?今天莫说是你就是你父亲钱大人亲临也没用。”
钱通听李信一说:“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信别过头看向王宇和蒙恬。王宇和蒙恬对视一眼已经知道李信是看上了张若惜却又不想开口,一起笑了起来。
入夜,王宇设宴,县城中有身份的都亲自来了,蒙恬坐在主席之上李信陪在一侧。大多数人都来以后,王宇正要开宴听到仆人来报:“渔阳郡郡守,秦阳大人到。”
秦阳乃开国名将是大将蒙桀的部下。蒙恬李信王宇钱通四人都出去相迎。“李信,蒙恬,钱通,王宇,见过大人。”
秦阳虽居郡守但比起蒙桀还是相去甚远:“几位贤侄,多礼了。”秦阳的佩剑是剑榜第五十八位的天鹰。剑榜中的宝剑,蒙桀手中有第十三的潜渊,王翦手中第七长虹,李信父亲李陵手中第十巨齿。李陵多次要将巨齿给予李信,而李信由于巨齿卖相不佳拒绝。白起家中也有一把宝剑是排名第六的阴风。始皇帝拥有第三的龙渊,第五的干将莫邪。李信现在手中的佩剑是排名一百零九的鸯还,蒙恬手中是第一百的惊灵。
蒙恬看了看天鹰:“家父曾予我谈及大人,大人和白起叔父连拔赵国十三城,若非王翦叔父强召大人,您可就也是那场战役的又一功臣了。”
秦阳自然知道蒙恬所说的那一场战役,不禁冷汗连连:“多亏大人召回,不然…”秦阳看了看手中的佩剑:“唉,贤侄,就由你把这把剑转呈给陛下吧,我秦阳做郡守知足了。”秦阳满脸颓败:“几位贤侄,本郡乏了,宴会便不参与了,你们尽兴。”
秦阳走远以后王宇叹惋:“秦大人,这是?”李信笑了笑:“白起叔父战绩高远,虽功高,但陛下不怕他会有不臣的举动。而秦阳大人,不上缴兵权难逃一死。”李信先折回宴会:“蒙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蒙恬也不怕李信对天鹰眼红,连巨齿都不稀罕,还在乎天鹰么?
王宇这才知道蒙恬是敲山震虎,假借蒙桀名义来告诫秦阳。恍然大悟以后王宇也是事不关己:“你们呀。”
宴会上李信也看到了张若惜的父亲张员外,之间张员外在宴会上愁容满面,看到李信钱通两人走向他,心里一紧,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张员外连忙起身:“草民见过两位大人。”
钱通不屑的把头扭在一边,李信上前拱手:“张员外,你的女儿已经找到了,你不必担心了。”
张员外显的更紧张了:“钱大人,这,这个…”
钱通转过头:“我不娶你女儿了。”说完就走了。
张员外反应不过来倒是更加紧张:“这位大人,这,这又…”
李信不满的看了眼钱通:“员外不必担心,他并不算是朝廷官员,明日我亲自将你女儿送回府上。”
客人一一上前问候王宇和主座上的几人,接近子时客人才陆续散去。
客人走完了李信才回了房间,若惜依旧穿着李信的黑服,坐在灯下怔怔的看着灯芯出神。许是怕睡着了,若惜洗了头发,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沾在肩膀上,在灯光下有种别样的感觉。
李信一进屋,就看到若惜的脸,在灯光照耀下红扑扑的,长发披散带着一丝倦意,就跟画里的人一样。见了李信,若惜起了身:“大人。”
李信酒量很好,但连着几日没有休息,又被轮番敬酒,醉意和倦意再也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