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顿了一下继续说何况陛下所纳之人为已嫁之身,这不符合祖制。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到,何况她为太后之养女,陛下名义上的妹妹,这不是违背了纲常伦理吗?还望陛下三思。我冷笑一声说到李大人朕心意已决不必多说了,再说你也说了他是朕之义妹并非亲妹,有什么纲常伦理可讲,当年叶户也是他远嫁保尔等家国,平叛叶户也是他劝退叶户王同归于尽之念,这陈年往事还要朕一一和你们核对吗?天下议论还是你等议论,简直放肆,谁知李大人竟说皇上为一女子竟然怀疑老臣的用心,那臣只有死谏,说吧竟向柱子撞去,还好身边的管事眼疾手快,用身子挡了一下。我只好劝说李大人的用心正清楚了,可圣旨已下,断没有收回之理,尔等退下吧。说罢也不在管他们了。
我回头却不知道珍儿何时站在了那里,我的心中有一点慌张,我怕他在度拒绝我,因为这些老匹夫的荒唐之言。可她只是对我一笑好似和从前一样。只说等不到你我就过来了,这是从前我常说的话,原来我们都未曾变过,只不过是从前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成全彼此,做自以为对对方好的事情。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吧,从此不再有猜忌和犹豫。
今天天气可真好,是个踏春的日子,我俩太久没在一处独自待着了,今天我就带着珍儿避开所有人,我们骑马射箭好似回到了旧时那纵马狂欢的日子,一生有你就够了,我今生所求唯有你一人而已。
回宫后我把珍儿的寝殿搬到了正殿的偏房,既然他们总是不死心来扰你清净,那就把你放到我的眼下,我到看看还有谁会来。我告诉珍儿不必忧心,外边的事儿我自会处理,你只要好好养着身子就好。她知我心存愧疚,说到缄锦哥哥,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们失望过伤心过可还是无法忘记彼此,可我们也终究伤了他人,我知你心中对皇后娘娘的愧疚,况且就是一滴心头血而已,我身子并无大碍,你放心吧。缄锦哥哥多少年了她终肯在唤我,我是发自内心的欢喜。我们终于能把话说开了,真好这样。
我们的日子岁月静好,每日我会上朝,她会等我下朝,一起吃饭,一起读书,或者他读书我批阅奏章,或是兴起了我们一起偷偷喝埋藏多年的酒。这么好的日子很久没这么惬意了,每日看着珍儿的脸色一天天的好起来,我终是知道了清风先生所说的心结,原来她和我一样不过是执念,我来之间的执念那样深,不能伤人只能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