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愧是酷刑,过了好多天我的身上仍然没有起色不大,只能依靠周边的青草树叶果腹。可这几天我却有种莫名的安心,最起码不会在有酷刑等着我。又是一夜,我还是独自承受着这痛楚,但我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可在这荒芜之地竟来了一群人。听声音似有刀剑之声,我没力气去想,幸好我所在地方还算隐蔽,再加上黑夜说不定不会被发现,即使发现了在他们眼中我也是个死人。
我的体力撑不了多久,没多久就昏死了过去,昏死之前我想我醒来后应该就安静了吧。再次醒来已是天亮,果然外边很安静,一切都结束了,可转头看到了有人在我旁边,我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还好活着,否则我最近可能要和死人睡在一起了。幸好不远处的草药能让他暂时清醒过来。可他紧握宝剑,这样的人怕是只有死才会让他人靠近。罢了就看他能不能自己醒来吧,我也只能先帮他准备些止血草药了。大概太阳要下山的时候,他才慢慢转醒。醒来的那一刻宝剑便也出鞘了,我看着指着我的宝剑,那一刻我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盯着宝剑,然后把手中的止血草给他。他看着我手中的药草似乎有些震惊,但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整条手臂连着他手中的宝剑都在抖,他不顾伤势的抱住我,一直不停的说是你,真的是你,我们真的再次见面了。我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我没有力气,被他抱着的每一寸皮肤都很痛,好像好不容开始好转的伤再次加重了。他见我疑惑,他说数年前你才要是救过一个人可还记得,当时给了你一块玉佩,我想起来了是他,我笑了,似哭似悲又有些凄凉,还真是因果,我救过他他赠玉佩报答,这玉佩却成我冤屈的铁证,带给我一身伤痕,而如今我却再一次遇见他。他似是很兴奋,以为我被吓着了,一直安慰我说没关系,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他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异常,说到数年不见你怎么变成如今的样子,我只是摇头,他说没关系,等你想说了再说吧。他问我是否身上有伤,我知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能点头。他一着急抓到了我的胳膊,我猝不及防没忍住这疼痛叫了出来,他似紧张赶紧放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我的袖口,我的伤口已发炎,比以前更恐怖,他的眼神很复杂,看着我不想说缘由,他便不问。只说你的伤势需要静养,你救过我,等救兵来了,和我回我家可好,也能好好修养,算是我报答你的恩情,我点点头,说道,你还是先止血吧。在下半夜的时候,终于有人过来接应我们了,他知我伤的不轻,只能尽量放轻动作,可我还是疼的满头大汗,可疼过后我发现他的怀抱很温暖,我冷了太久,太向往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