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晚风,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我们待了一会儿,就慢慢的走着,送郭二姑娘回去,我们慢慢走也慢慢聊,我认为他若是皇后一定是一代贤后,可惜若他为后,郭家迟早会遭到清洗,也许现在这个样子正好,能够保住家人,有能够静静守候自己所爱。到了郭府时我故意和他们拉开了点距离,我想他们都需要一点空间去告别年幼时的幻想。我远远看着,只看到她行了一礼就进了门,这一夜此后谁都未在提起,只是之后郭家姑娘远嫁,而秦李二人娶妻,此后七年间我们并未见过郭家姑娘,只是偶尔有书信往来,也只是很好之类的,即使有不如意依着郭家的性子也不会轻易谈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们姐妹出嫁多年都不曾有孕,倒是他们的夫君子嗣颇丰,我想没有子嗣,谈何好,可京城的二位至今也无子嗣,李洵这个文治武功双全的男子他的妻子在嫁给他的第二年就去了,此后不论谁让他续弦,他都未在答应,可等一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京城中只有我们少数人知道他的夫人是抑郁成疾,不治身亡,听说他的夫人也曾有个青梅竹马可为了家族,也摒弃了情爱,嫁给李洵,当朝新贵,可婚后却一直抑郁不得展颜,我认为李洵相貌家世都是一等一,怎么会如此,后来我明白了年少的深情,一眼便抵万年,今后遇到在惊艳的人,也仅仅只是惊艳,代替不了心中顿顿的疼,可男子疼痛尚可以仕途麻痹自己,或打马在郊外游玩,而女子只有四四方方的一方院子。我感叹哪怕死了你也得葬入夫家,和爱人死生不相见呀!
后来在他们出嫁的第五年,大姑娘的夫家传出来他虐待发妻的传言,听闻之后我和云大哥想找个妥帖的人去探查一番,可李洵闯进来跪在我们面前直接要求要下江南,我说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对沈大姑娘又意味着什么。他说我只想亲眼去看看他,若他过的不好,我要亲自带他回来,若世人不容他,我便带他走,我要娶她。他终于说出来了,忍了这么多年。他说陛下如今朝政稳固,我该兑现幼时的承诺了,他过的好便罢了,可如今他不好,我便不能在错过了。我说如今江南查税,你以这个名义你去吧,我只一句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大姑娘便不容于世,你可明白,我们只能缓缓途之,想办法合离,你去就是为了搜寻他的证据,切不可因小失大。他点头,重重磕了头便出去了。我问云大哥你可会怪我,插手朝政,他说这件事分属后宫,你理当插手,况且我也不忍他们继续折磨。我点点头,说道希望一切顺利吧。李洵去不过几月,便张罗好了一切,我和云大哥只要居中裁决,最后虐待发妻,他背叛流放三年,但郭大姑娘就此心灰,在家庙后山上搭了个棚子为国祈福,所以这件事谁去劝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一天见到李洵我貌似无意这么说道,后来不知道李洵用了什么办法,反正最后男未婚女未嫁,虽遭人诟病,但终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