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我见过比你更厉害的剑客。”我无奈的说道。
随后挥手两者抗衡产生的冲击就消散开来,我确实还是玄九品的实力,但真要算的话停留了五年,重新塑造力量两次,现在的我保不准找到机会就能突破几个小层次出去。
此时我全身除眉心间的花印在释放着红光,其余皆乃黑色,黑到只见其形不可再观五官,这就是彭洁说看到的。
“开什么玩笑,你见过主动认输的剑客吗?”男子握剑的手都在颤抖但仍不服输的说道。
“接下来是少爷教我的剑术。”
欧阳策什么时候成为剑术大家了,他不是使小匕首的吗?
只见其倒持长剑,两指抵于剑身向外推去放平,这柄绿油油的长剑悬空而动。
“御剑?!”
云老头惊讶的叫道,这可就实打实的仙家手段了。
我不由有点疑惑,难道欧阳策已经不再需要缠云丝这种辅助东西了吗?而是将本领强推到更高的层次,直接御物伤人。
不得了不得了,这五年我奇遇连连反而说的没人家强势了。
“哦,让我来试试。”
试试这连谢乾都未曾使过的手段,剑道的海洋到底有多少分支,也顺便给自己打点经验,下次和欧阳策打的时候才不会啥也不懂。
男子两手上下交叠呈半蹲式,还在维系着与长剑的联系,剑身不断渗出的剑气反而在抗拒。
轻轻划过的一缕就斩断了我的发梢,男子双眼已是青光色,唯有长剑在轻吟。
而我已然做好硬接的准备,现在的形态只是一种更高级全方位强化自身,久违的鬼气和花印交叠在一起。
魑魅魍魉,神罗万象。
鬼气不断的倾泻在地板上,而紧接而来的是悬浮的几颗头颅在放肆的张嘴咆哮,巨大的花印在身后出现强化着我的这NB轰轰的技能。
不知何时起我也学会视一切为乐趣为磨炼唯有这样修为才能更近一步。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有人说修炼是修真,返璞归真回归本性。
还揉搓着脑袋归来的陈虎踏入门槛就感觉到两股远超于他的气息在不断抗争着,他迈开腿脚就跑了过来观望。
大爷的刚打赢我,就闯上大本营了,这事后追究起来不是失职么?
他转过花园刚要进入过道时就傻眼了,两人距离不超十米远都在各自蓄力。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
彭洁站在极远处问道:“为什么?”
陈虎激动的答道:“玄级全力施为的碰撞只能活一个人。”
陈虎其实也不算野修,只是宗门不太入流,但他趁亲眼见识过两位长老因仇恨激化的战斗,最后有一人站立在擂台经脉断裂过半,另一人烧如黑炭。
两者气场已经产生了互相干涉,男子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向我攻来。
彭洁听后焦急的喊道:“住手啊,学长,你没理由冒这么大的险。”
男子在喊话中悍然举起了在灵力加持下悬空的长剑,而我双手捏做法印丝毫不理会这两人的谈话说道:“走你。”
鬼气所凝成的头颅早已不满我的刻意等待对手积蓄大招,飞快的朝其飞起。
鬼头行程已过半,这个男人终于撑不住大喝道:“去。”
长剑带着青光的尾巴刷一下刺开了一颗头颅,而我怎会让其轻易赢过。
两手一合几颗头颅在空中合为一体并将其长剑一口吞下。
花印在我身后咚咚咚的闪烁,都说过了它是一种辅助能力,紫色的头颅平添一抹血红。
男子迈开一步侧着身子将剑指往前推去。原本已消散无踪的长剑青光在头颅中闪现。
陈虎不仅骂道这小子与自己交手时不出全力,更是指责这两人愚钝啊,犯不着就这样进入唯有一生的局面。
有一中年男人已经站在不远处的楼层上观望着这一幕,监控不知何时就被冲击给摧毁了,身为一般人的他只能看见一柄长剑在两人对峙的空中逐渐弯曲。
嘣~一声巨响后,我连连退几步才缓和下这股冲击力,那不愿透露名字的男人震飞撞在墙上生死不知。
他的两名剑侍贯彻着命令,一人握剑鞘,另一人拿苹果站立不动,脸上表情未曾有过一丝变化。
彭洁哪里还顾得什么误伤之类的,回想起以前学长躺在乱桌中昏迷大骂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受伤了,蠢货。”
但还是跑在刚解除花道状态的我身边询问道:“你有没有受伤?哪里不舒服?”
陈虎惊愕想着玄九品也能胜玄八品,那另一人岂不是死定了。云老头已经不敢妄谈自己从未见识过的领域了。
我推开了有点挡视线的小学妹,胸中一口淤血忍不住喷了在地上,满牙沾满鲜血咧着嘴对着陈虎评价道:“你说的不错,但要出现这种情况前提是两人都必须全力施展修为。”
要知道我可是有位很正式的师傅,这种东西在锤炼基础结束后就被科普了。
半身没入墙体里还存有意识的男子听后哈哈哈笑道:“你的意思竟是你没有施展全力。”
我并没有理会他说的,因为不用他说也知道,只是抬头朝那家主看去说道:“现在,咱们能谈谈了吗?或者你的这些手下还有子弹要打。”
倒地在过道哭爹喊娘求不死的人群哪里还有斗志,在我的注视下,他点了点头。
我轻笑道:“你爸爸穿的有点土,还有就是以后我没点头不准冲上来了。”
虽然我不太相信小学妹也会做出和米彩一样的决定,但要是战斗还没结束进来反而会给我添麻烦。
“谁管你。”彭洁抱着我不满的说道。
口是心非已经成为了女人的标签,但这样却不令别人感到讨厌。
“但你要记住你想阻止的是少爷的婚礼,他的实力远不是我能比拟的。”男子倒在了乱堆中昏阙前丢下最后一句话。
“走吧,咱两去见你爸,我保证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自信的说道。
以前不能的事情,绝对不会再重演,因为我不允许。
彭洁像树懒一样吊在我身上说道:“好有魅力,我的眼光果然不会出错。”
全然没有把我当伤者,当然除了吐了口淤血,和力量亏损了大半之外。
我花费了半天的时间终于获得了谈判的资格,面前这个男子笑说道:“小兄弟,你想怎样处理?要知道没有合理的办法,难非常难,这里面涉及的太多太多了,完全不能像影视里面一样撂下一句话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