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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句不是朝家生

“公子?”

“无碍”北堂倾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阻止了北一的帮助。

“家主在等您”

北堂倾看了看天色,皱皱眉:“此时已到亥时,父亲还未睡?”

“是,今日冻天堡来了客”

“是谁?”

北一:“朝欣小姐,虞家少夫人”

北堂倾:“你下去吧!”

北堂倾放下捂着胸口的手,倒是没想到这琴的威力这般大,仅仅不能抚摸便是如此,除了一开始不停歇的疼痛,过后竟开始了阵阵余痛,且来的突然而没有准备,他不过刚进前院,心口便一阵余痛袭来,所以才会有北一看到的一幕。

北堂倾不知道还有几次余痛,还是会一直伴随,但他已知道规律,每两刻钟复痛一次,这便够了,他已有准备。

北堂倾调整好了呼吸,朝着书房而去。

……

“父亲”

“不必多礼”看向一旁的黑衣女子“既然倾儿来了,朝小姐要问什么请问吧!”

黑衣女子揭下脸上的黑布,黑布下赫然就是朝欣,只是比起以前的面色红润,现在的朝欣瘦得脱骨,面色苍白,还有小腹微隆。

朝欣作揖:“北堂公子”

北堂倾微点头以示回应

朝欣:“北堂公子,我此番前来只是想知道门庭若市的朝依到底是不是我的大哥?”

北堂倾:“为何有此一问?”

朝欣眸中带有一丝沉痛:“我知道朝依姑娘早已当着世家的面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但从那日看着与我大哥如此神似的一张脸后,这几日我爹娘无不后悔当初没有多派人保护好我大哥,从我大哥消失到现在,我爹娘每日食不下咽,终日思念,现在终于看到一个和我大哥如此相似的人,我爹娘更愿意相信我大哥还活着”

闻言北堂倾只是淡淡的说道:“两者性别不同”

“我知道我大哥是男子而朝依姑娘是女子,但是这世上不是有人女扮男装吗?自然也可以男扮女装的”朝欣说着显得很是激动:“而且他们只是依字不同,这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所以北堂公子,您若是知道些什么还请告知我事实”

北堂倾退了几步,离朝欣因激动而走近的身子远了些距离,才面无表情道:

“不知”

“北堂公子!”

朝欣深知眼前这人乃是出了名的寡言少语,冷漠无情,所以朝欣觉得可能是她的话还不够可怜,便换了副眼带祈求的可怜样:

“我知道你一向不管闲事,但请您理解我爹娘以及我对我大哥的思念,还有我腹中孩子,假如他知道他的舅舅还活在世上却不能与亲人相认、不能在他出生甚至是会叫舅舅的时候参与,那我们一家人都会很难过的”

北堂倾直视着朝欣,目光或人“他若活着,为何不回朝家?”

朝欣眼神有些躲闪:“我和爹娘都觉得大哥肯定是失忆了,不然他不可能消失这么久都不联系我们,而且回来后也不回朝家”

“为何会迫不及待的宣布她已死?”

朝欣语气有些结巴,眼里闪过心虚:

“他……他那时候都已经消失了三天了,整个菑城都没有他的身影,我记得北堂公子您也带人找过,自然知道哪里都找不到他,我大哥平日里最喜欢去的和不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他又不可能出城,而且那时候变异人行凶,我大哥他……他自然已是凶多吉少”

北堂倾:“若是死了,尸骨呢?”

北堂倾的问题刁钻而不好回答,弄不好就会直接暴露,所以朝欣恼羞成怒:“北堂公子,我朝家看您和那位神似我大哥的姑娘走得近才决定自降身份大晚上来问你的,您知道便是知道,不知便是不知,何必答非所问?”

北堂倾不为所动:“不必晚上,我见得人”

潜台词便是她朝家见不得人才会大晚上来,朝欣有些气结,但是她有求于人,便只能强压下气意。

“北堂公子,我不知道您和那位朝依姑娘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我看得出来,您是喜欢那位姑娘的,若是她真是我大哥……不,真是我男扮女装的大姐,只要您帮助我们朝家认回她,我爹娘定让她嫁于你”

不等北堂倾有所回应,一旁的北父率先出声,声音略带怒意和寒意的说道:“朝小姐……啊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虞少夫人了,先不说那位朝依小姐究竟是不是你朝家的儿子,你既知道本家主的儿子非多管闲事的人,为何会认为他会帮你?”

朝欣被问得哑口无言,北父继续说道:“再者,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认为本家主的儿子会喜欢一个男扮女装的人?”

“我……”朝欣语结,眼里满是无措。

北父凛冽的眼神看着朝欣,半响后略带嘲讽的说道:“不过本家主有些好奇,为何虞少夫人身为一个女子竟会分辨不出那位朝依到底是男是女,还是你朝家都擅长女扮男男扮女的戏码?”

朝欣眼神慌乱,满是惊慌失措:“不是的,我只是……”

北堂倾语气肯定道:“朝一非你父母亲生”

朝欣满脸惊恐的看着北堂倾,然后眼神开始躲闪:“我……我不知道北堂公子您在说什么,朝一……大哥怎会不是我爹娘亲生的呢?不知道北堂公子您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还请北堂公子慎言”

北堂倾语气冰冷:“你朝家对她有所企图,从小捧杀她,十六岁时知道她没了作用,她一消失你朝家就迫不及待的宣布死亡,一为摆脱,二为断绝”

朝欣心神一顿,目光一滞,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心下满是慌乱。

只因为北堂倾竟全知道,说得丝毫没差,七岁之前她和朝一打架吵闹甚至恶作剧对方时爹娘都会当着朝一面时惩罚吵骂自己,转而安慰朝一那个挑起者,胜利者,那时候朝欣也和世人一般从心里觉得她爹娘就是重男轻女,慢慢的开始从内心恨父母,恨他们如此重男轻女,恨他们不爱自己为何还要把自己生下来,更恨他们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站在朝一那边,却对自己惩罚打骂甚至将自己一个女孩子丢去训练营。

直到八岁时她又和朝一打了一架,那次朝一把自己推倒撞在了假山上,额头撞了一个口子,虽然不深,但对一个才八岁、而且正好已经知道了爱美的女孩子来说脸上有疤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一件事。

所以那次她不等朝家二老惩罚自己,便捂着额头大哭了起来,哭诉为何都是他们的孩子得到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为何每次明明都是朝一欺负自己受罚的永远都是自己?为何朝一可以在家吃喝玩乐、逗猫逗狗自己却要什么都学?甚至被送进满是男子的训练营?就因为朝一是男孩子而自己是个女孩子吗?

那时候朝家二老在朝欣充满恨意和埋怨的瞪视下先把朝一支走了,还是用的“你先回去,我们一会儿就惩罚妹妹”的理由,那一瞬间朝欣的恨意更浓。

朝一走后朝欣也立刻就要回房间,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哪怕小脸上都是从额头流下来的血,朝欣没有让朝石明夫妇找人给自己包扎,而是流着泪倔强的要回自己的房间。

朝欣是第二次看到高高在上的朝夫人哭,第一次是她和朝一都落进了池塘被水淹了个半死时,那时候朝夫人头一次掉泪,朝欣满是期待娘亲能够在第一时间奔向自己,却在迷蒙间看到了娘亲奔向自己身旁的朝一。

朝欣记得那次落水她发高烧,病了半个月,刚醒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丫鬟小莲说老爷夫人在少爷那里,还有两个大夫也在。

朝家只有一个大夫,有两个就说明朝石明夫妇因为不放心朝一的病情,又在城内请了一个来。

朝欣倔强的不去想,相反还在安慰自己,总觉得爹娘只是第一时间去了那里,给朝一检查完后就会来自己这里了,然而朝欣直到黑夜都没见到那两个人来过。

而第二次便是自己捂着伤口倔强的想要回去,用满是恨意的双眼看着那两个人时。

朝欣现在还记得那一次的朝夫人哭得尤其伤心,一向注重妆容的朝夫人哭得满脸泪水,妆也花了,抱着倔强想要挣脱她怀抱的朝欣,一边哭一边说自己错了,这些年都做错了,还解释说她并不是真的不爱自己,她做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对朝一好,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她,还有把自己送去训练营,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说完那些后又开始埋怨起朝石明,说什么都是他的错,是他让自己对朝一好而忽略女儿的,是他每次都提醒自己先关心朝一假装无视女儿的,也是他硬逼着自己要狠心把女儿送去训练营的。

朝欣记得后来朝石明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让朝夫人带着自己去了书房,并且吩咐书房外不许有人靠近,尤其是朝一。

之后在书房里朝夫人给自己包扎,朝石明则讲起了故事。

他先说了朝一不是他们亲生的,只是他们从九年前一时大盛的青楼千紫楼里抱养的一个孩子,之所以会对他这么好是因为他们想在他身上得到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朝欣哭着质问那为什么要在明明是朝一犯错的时候惩罚自己,朝石明说那是因为他们想得到的东西很重要,且只有朝一一个人有,或者说只有他会,所以他们需要让朝一感恩他们,在将来他们提出想要那个东西的时候朝一不能拒绝他们。

至于四岁时两人落水,在她昏迷不醒时他们已经先带了大夫过去看过了,朝夫人流着泪心疼的守了三个时辰,但因为她发了高烧,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刚好朝一又醒来了,两人还需要做让朝一对朝家死心塌地的一些表现,这才带着大夫过去的,谁知朝欣那时候正巧醒来。

至于为何直到黑夜都没有看见他们过去,是因为白日里他们在吩咐人填那个让她淹了个半死的池塘,还是朝夫人亲自守着填的,填完后等两人去自己的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朝夫人给她掖了掖被子,确定自己的高烧已经退了才走的。

朝欣想起来自己养好病后再经过那片池塘时那里已经被填平了,当时刚好有下人在讨论说朝家夫妇俩为了宠儿子,竟将在朝家存在了数百年的池塘都给填了,只因为那个池塘让他们的儿子淹了个半死,既然原因朝欣都知道了,自然也不必再找朝家夫妇核实了,所以那时候听朝石明那么一说,朝欣幼小的心开始软了,对父母的恨意也少了一些。

然后又问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去满是男子的训练营,朝石明说因为朝一不是朝家人,只是一个将来对朝家有用的人,所以他不需要学什么,最好被养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那么作为朝家唯一的后人,哪怕是个女儿身,但朝家的责任也已经落在自己的身上了,所以世家子弟该学的自己也不能少,不然将来如何管理和经营朝家?

每件事父母都能说出原因,对朝一好只是因为他对朝家有用,维护朝一只是因为想要他更加死心塌地的效忠朝家。

见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朝夫人抽泣着说她这些年也不是像表面一样真的不关心和不爱自己,自己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怎么能不爱?每次生病她都会悄悄地守着她,撑不住打瞌睡的时候手里捏了根银针就扎自己一下,表面上不能关心的都在私下里暗暗的实行过,而且还让朝欣仔细回想一下他们每次说要惩罚她,但又有哪次真正的惩罚过她?

朝欣记起每次父母都说惩罚自己,但又每次都只是让自己去祠堂站一炷香便可以回房间了,朝欣对父母彻底的没了恨意,只是很委屈的一直叫着爹爹娘亲。

直到十六岁的时候父亲才终于相信他们这些年都错付了,其实朝一根本就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也不会他们想要的东西,不过只是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妓的孩子而已。

苏定州灭了易、齐、苏三家的事是父亲捅出去的,一开始是为了嫁祸给朝一,好借虞家的手除了朝一,奈何那个传播消息的人卖消息时有人旁观,所以父亲只得将事情全推给那个卖消息的下人。

就在父亲准备再找机会除去朝一时,虞家控制的变异人开始横行,而朝一也消失了,他们都知道朝一多半就是被变异人抓走了,那么早已得罪虞柏的朝一落到他的手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哪怕是假的他们也要做做担心的样子,所以派人假模假样的和北堂倾他们找了三天,三天一过就直接宣布了朝一已死,结果正是他们想要的,哪怕有些悔恨错付了十六年,但朝一已死,他们只好放下那些悔恨。

可是这些连朝一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北堂倾会知道?

北堂倾:“我对你朝家没兴趣”言下之意便是这些事都不是他特意派人去调查的。

朝欣一想也觉得不可能,他们每次说这些事的时候虽然不是绝对隐蔽,但偌大一个朝家,不可能连有个人偷听都发现不了。

闭了闭眼,朝欣如认命一般:“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北堂倾:“无可奉告,你只需说你今晚来是代表虞家还是朝家?”

那日教读朝依有过那么一出后,那些天很多小家族都曾拜访过朝依,只为了能让朝依教他们安抚变异人的曲谱,哪怕只有一星半点,连隋家虞家也明里暗里的派人来过,许好处,给地位,除了想学曲谱,更想将朝依纳为己用,只不过都被朝依拒绝了。

现在先是虞家的明着拉拢不成私下暗杀,再是朝家的亲情牌,可惜莫说他北堂倾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即便是多管闲事的人也不可能会为了这些人而出卖朝依。

朝欣从一开始的谎言就被揭穿了,所以再次被北堂倾猜中她此行的目的时也不奇怪和心慌了,只是脸色平静的交代:

“虞家有,朝家更多”

北堂倾:“原因?”

朝欣站了这么久已经有些累了,怀了孩子后更容易累,刚才为了说服北堂倾而站了这么久已是极限,现在既然她在北堂倾的面前已经如同一个透明般没有秘密了,朝欣便顺势坐了下来,慢慢的解释:

“今晚虞家派了苏定州去门庭若市暗杀朝依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因为虞家的人早已禀报过你与朝依一同在书楼听书,虞则本以为听完书后你们就会分道扬镳,但你在我到冻天堡之后才从外面回来,便说明你是刚从门庭若市回来的”

“虞则暗杀不成便想让我来打亲情牌,和朝依相认后找机会把她带去虞家,之后生死便由虞家决定”

顿了顿后朝欣声音有些沙哑:“但我并不想这么做,在我来之前我爹娘也让我来打亲情牌,但不是为了朝依的命,而是为了她手中的琴谱,如今虞家因为能控制变异人,一家独大,早已不把朝家放在眼里,更是几次三番当着世家子弟的面落朝家的面子,而且因为我在虞家也过得水深火热,所以朝家便想先打亲情牌,成功后再借机让朝依献出曲谱,到时朝家便不需要再惧怕虞家,甚至推倒虞家,成为新的江湖主也有可能”

北父摇摇头,满脸失望与无感,而北堂倾则冷声道:

“可惜,你们一直找错了人”

朝欣满脸无助,捂着肚子:“我也知道我们这样子强行把朝依姑娘当成朝家朝一很是过份,但我们也别无选择,不过请北堂公子放心,我们的梦始终会破碎,朝依姑娘终将生活归于平静”

北堂倾一时竟有些不理解朝欣的意思,不过也没多大兴趣,淡淡额首后便让北一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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