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大多以刚猛见长
太极却主张以柔克刚
山泽想找一家酒馆,了解一下三哥这伙人的情况,可现在已经后半夜了,夜店那种地方那个健硕的男人说什么也不去……
“我叫高雄,带你去个你这一生都不可能去过的地方。”
“吱~”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一个胡同口,这里可能是昆都这个城市最后的贫困人群的聚集地,低矮的民房随处可见,也有一些零零散散低矮的破旧的楼房,山泽和高雄三人就走入了一座破旧的三层建筑,路过到二楼的时候,竟然发现不是一梯三户的户型结构,而是如宾馆一样,是一排多户的户型,而正对楼梯的门居然敞开着用来通风,里面是一个拿着蒲扇的妇人像高雄这伙人投来了的是“不屑与反感交汇”的眼神。
“瞅什么瞅,在瞅把你眼睛挖了。”
一个跟在大雄身后的人骂了一句,山泽顿时一个一个皱眉,那个人的说话方式让山泽很不舒服。
那个妇人对着几人“呸”的啐了一口,用脚一踹,“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山泽尽管不怎么喜欢高雄身后的那个人,但扶手还是跟在高雄的身后,避让着脚下随意堆放的废品,来到三楼拐角的房门口。
“咚咚咚”,高雄敲开房门,里面的美丽女人一看见是高雄“咣当”一下把门关死。
“嫂子,事情会得到解决的,你先把门打开,我把能解决的人找来了。”
高雄一阵的敲门,对着里面的女人喊着。
“咔咔”里面传出门栓的开启声。
“解决,就凭你们几个,拿什么解决,现在大力还在那躺着呢,涛子又被抓了,这让俺们怎么在这活下去,在没有办法,你们就把大力背回陕北老家吧,我再也不来这个无依无靠、人生地不熟的破地方受罪了,这里虽繁华,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现在孩子还在这寄读,都不敢把孩子的学籍转过来。”
“二妮子,你别说了,快让哥几个进来。”
屋里头传出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
女人将身体测开,里面发出声音的是一个比高雄略瘦但比正常人还是健硕许多的高大男人,旁边有一个小女孩在给他喂药,当端着小碗的女孩那稚嫩而又纯净的小眼神看向外面的那一刻,显得那样的乖巧懂事。
开始女人并没注意,等看到还有外人的候,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山泽看着里面的大汉竟然有些面熟,可大汉看到山泽的时候却惊呼大喊“是你?”
山泽仔细辨认才得以看出这竟然是自己一路砖打在头上的那个人,可这人现在的样子山泽就算在过目不忘也“真是”难以分辨,脑袋被绷带缠的一圈又一圈,眼睛还有着淤青,脸也肿了一号,要不是男人的惊呼提醒了山泽,山泽很难将眼前的男人和那天自己打的人联想在一起。
“力哥,三哥就是这个兄弟弄进去的,等三哥回来或许就有办法筹钱了,我们无能没有能力给你筹钱,现在嫂子工作又让哥几个弄没了。
力哥,现在,这个小兄弟是咱们能不能给三哥弄出来的关键。”
高雄对这女人解释着。
“我说过能把你们的三哥弄出来吗?没听过法不容情吗?
再说你这伤是我弄的,我承认,可你们是蓄意报复,我只是防卫,就差点被人弄死。
你至少还躺着,我差点没死了!”
小孩子最为天真,他判断是非的标准就是,谁伤了我的亲人你就是坏人。
“我爸爸是你打伤的,你是坏人。”
小女孩愤怒的冲向山泽,可真正面对高大的山泽的时候,气势明显怂了下来,可想到这个大人就是伤害自己爸爸的罪魁祸首,还是冲了上去,对山泽又抓又咬,一边抓咬,还一边用清澈的眼睛盯着山泽的表情。
也许是怕山泽对小孩子的举动生气,或许是怕山泽对这个善良的小女孩会心烦,几个大汉嘴里喊着小雪不要这样对待叔叔,却将山泽牢牢束缚。
本来山泽对小孩子的举动毫无在意,可山泽一被束缚,小女孩就像有了主心骨,不但撕咬,而且不断的用头撞向山泽。
女孩虽然乖巧,但这动作真的把山泽弄疼了,因为山泽那男人最致命的东西被这小女孩狠狠地撞击着,疼的山泽狠厉的瞪了小姑娘一眼,就这一瞪眼,女孩却撇起了嘴。
“坏叔叔,你是坏人,坏叔叔。”
一声声坏叔叔,这就是孩子面对比自己强大敌人的示弱,从而让大人不要伤害自己。
看见别人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弄哭了,作为孩子的母亲怎能不发火,这个美丽的女人要把这几天所有的经历和委屈发泄出来。
“就是你,让我家大力受了重伤。
就是你,让我丢掉了工作。
就是你,让小雪不能上学。
你竟然还把我的小雪弄哭了。”
这个美丽的女人也加入了战团。
山泽在是好脾气,但是面对女人的抓脸秘籍也会终将爆发。
山泽心里的邪火一下就窜了出来,盘、绕、撕、拽、扯、带、缠,一阵一式十八,弄的孩子哭老婆叫,几个大汉哇哇啸。
三个大汉,大力的那个女人、孩子,再加上山泽,整整六个人死死缠绕在一起。
孩子大哭喊疼、女人大喊快放开、大汉们大叫孩子一会就会受不了的、山泽也满头大汗的咆哮:“这一招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出来的用,我也不知道怎么打开。”
几个人都在奋力挣扎,可越挣扎却是越紧,越是挣扎,孩子的哭叫声也就越大。
躺在床上的大力也是万分心急,可自己如今就像瘫痪了差不多,身上那都有感觉就是起不来。
咔嚓咔嚓,房门被几个人疯狂的破开,看见眼前的情况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声音嘶哑的对着山泽惊呼“大哥,你是怎么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