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停了下来。
九十年代的老旧小区,斑驳的墙壁掉了皮。
二楼东户的房门敞开着,屋内一片狼藉。
主卧,一头发花白的清瘦老妇人附身躺倒在木床旁边的水泥地板之上,旁边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安家姐妹忙上前一把抱起老妇人,哭喊着道: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哭声凄然,让人泪目。
安太太躺倒在安若素的手臂之上,微微睁开慈爱的眼睛,惊恐的眼神中有了些许平静。
安若素着急地问道:
“妈妈,你没事吧,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姐姐姐夫呢?豆豆呢?”
安太太苍白的嘴唇微启,却只吐出了两个字。
“快,快……”
大汗淋漓之下,安太太身体开始不自主的打颤。
“妈妈,妈妈……”
“咱们马上,马上去医院。”
“我,我,你,你们快,救,救豆豆……”
安太太用尽全力说完之后,已然气若游离,昏死过去。
“我和她们的那点恩怨,还用不着如此劳师动众?你若不信,问问大个子便知。”
油亮男青年指着缓慢爬起的壮汉说道。
陈超凡心里还是有些惧怕那个壮汉,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沐青。
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表情。
于是继续问道:“那她们到底得罪谁了?”
油亮男青年道:“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怎么听着,这坏事到了你们嘴里,都变成正义凛然的好事情。反正这事情你看怎么办吧?”
陈超凡并不懂道上的规矩。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那油亮男青年见沐青身手不凡,以为也是同类。便说道:“按规矩,”
资本总是嗅觉灵敏,又天性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