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翼君焚天的破封,翼族的大军也蠢蠢欲动,时常骚扰边境。隐世各部各境都派出了本部的佼佼者准备参战。其中要数幻境的墨耀帝君派出的他座下的十二神将和臻境的谢远帆上神派出的十八弟子法术最高,武功最棒,人品最佳。
前几日谢远帆将谢孤舟和少泽留在墨耀帝君府中,自己返回了府中。现在的明世上神府一片寂静,也没人练武了,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他仿佛进入了一个无人之境。谢远帆漫无目的的在府中闲逛。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不知自己走了多远,忽见得一片麦灵花落下,他伸手托住不知不觉口中吟出一首词:“正单衣试酒,恨客里、光阴虚掷。愿春暂留,春归如过翼。一去无迹。为问花何在,夜来风雨,葬楚宫倾国。钗钿堕处遗香泽。乱点桃蹊,轻翻柳陌。多情为谁追惜。但蜂媒蝶使,时叩窗隔。东园岑寂。渐蒙笼暗碧。静绕珍丛底,成叹息。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情无极。残英小、强簪巾帻。终不似一朵,钗头颤袅,向人欹侧。漂流处、莫趁潮汐。恐断红、尚有相思字,何由见得。”吟罢长叹一声。
“明世上神,什么事让你如此悲观啊?”一个浑厚的声音进入了谢远帆的耳朵里。谢远帆立马警觉起来回头一看心才放下。谢远帆几步走向前去躬身施礼:“太子殿下。”那个太子殿下双手相搀:“明世上神,你快快请起。”把谢远帆拉起之后那个太子笑了:“明世上神,你可知你这乱逛走到哪了吗?”谢远帆朝四外看看觉得有些陌生:“太子殿下,臣不知。”“明世上神,这是隐境之门。你走到陌声谷了!你快回去吧,不然,这里和你臻境时间可不一样啊。此处一时彼处半日啊,快回去吧。”那个太子殿下一挥手谢远帆就又回到了他的府中。夫人徐飞燕走上前来有些担忧的说:“师兄,你怎么了?”谢远帆也有些不解:“飞燕,我怎么了?”徐飞燕说:“还你怎么了,你自打回来后就一直站在这里然后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什么太子殿下,什么隐境之门的,叫我们都吓坏了!”谢远帆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一堆人,有自己的十八弟子,有府中的丫鬟和仆人。他又把头转过来才看见面前站着一人正式离恨天无忧宫的墨耀帝君。墨耀帝君脸上毫无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远帆,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魇住了?”徐飞燕一听就更害怕了:“帝君,什么是魇住了?”墨耀帝君照常还是一副冷漠的脸:“有一种法术或者说是天族禁术就是如此。一旦被人施以此法则其人之思,之行,之言,之性都将被施法者所控。但是遍数当今世上会此法者无非三人。”徐飞燕连忙问:“帝君,哪三位?”墨耀帝君想了想说:“头一位是在化境养颐天年的父神。第二位便是魔尊羽凤言。第三位便是洪荒教父歌九辞。但是我觉得……”话还未说完,墨耀帝君也如谢远帆一般紧闭双眼面如土色。
墨耀帝君返回了无忧宫,风易仙官站在门前拱手相迎。他走进宫中发现每个人都带着诡异的笑容伫立在那里如木雕石塑一般纹丝不动。他也没有理会一抖袍袖斜卧在高台上。忽然有一个小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声喊叫:“报报报报报帝君,隐世完了,都被焚天占领啦!帝君,他还说一会儿要闯进你的无忧宫将你碎尸万段啊!”他一听就惊出一身的冷汗在高台上也坐不住了,连忙跳下来高声喊人:“来人,来人!”可叫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人搭言反倒是那些像石塑一样的人说话了:“咯咯咯……帝,君,大,人,你……”他可真是艺高人胆大,稳了稳心神手一挥就祭出了宝剑“无奈何”持剑在手就飞出了无忧宫。他往外一看都是青面獠牙的翼族士兵,从中走出一人高声朗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墨耀,天意该着,你不敢有违天意吧?”他冷笑了一声拜剑就刺:“哼,即使天意如此,我也要逆天而行!”那人一动不动,等墨耀的剑也刺进去了只见他化为一股黑烟没了,可是又在另一个位置这人又出现了。以此类推共有六次。他眼见自己无力回天,悲叹说:“呜呼,没想到我墨耀帝君竟会栽在此处。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
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说着就要拔剑自刎。一闭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一睁眼,只见一帮人围拢在他身边。他还是那张冷漠的脸,他还是那个热心的人。他仔细想了想就感觉自己晕晕呼呼的好像是做了个梦一样,只不过是噩梦。
徐飞燕首先说话:“帝君,你怎么也如远帆一样魇住了呢?”这是风易仙官也走过来:“帝君,风易在此。另外洪荒教父歌九辞歌老先生来了。”墨耀帝君一想就知道了八九不离十,谢远帆也不例外,也明白了。
等歌九辞进来之后墨耀帝君,谢远帆,徐飞燕都快步走过来双膝跪倒:“师父在上,徒儿三人朝拜老师。祝老师寿与天齐。”歌九辞满脸严肃:“哼,墨耀,远帆,你们二人还是没有听为师的话好好练习破蛊之术。”徐飞燕这才弄清楚怎么回事埋怨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害的我们大家都吓得半死。”众人也起哄:“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弄谁也不能弄自己徒弟嘛!”歌九辞没理会他们这些人一挥手变出一个九龙绕梁金椅来板板正正地端坐在上面:“众位,我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翼君焚天已经重回下界,相信不久就会有一场血战,众位可要准备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