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店小二离去,黎羽转身,抬手推开了房门,而后踏进。
当黎羽踏进房间之时,她不知在世界另一处的千君逸也踏进了所住厢房,脸上是浓浓忧愁。
“逸儿。”千君逸才走到桌前,突然,门口响起了千庄主的呼唤声。
听着这声音,千君逸转身,“爹。”无力唤了一声。
“娘,她有好点吗?”话落之后,顿了顿,又接着开口问道。
唉
千庄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你娘一向疼爱清风,现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她又怎可能好得了,刚刚,我让两个丫鬟扶着她下去了,若再继续看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
千君逸点了点头,微微垂眼,却没说话。
“那清风是你从白绫上移下来的吗?当时情况究竟是怎样?你同为父说说。”见千君逸似没有开口的打算,千庄主又接着出声。
千君逸脸露犹豫之色,而后,似下定决心般,张口,“爹,不管您们怎么想,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清风的死乃是羽儿逼迫的。”他答非所问。
当心中之人否决母亲的控诉,看向他之时,他露出了怀疑神色,他知道,也深知对方误解了那抹神色乃是怀疑清风的死,而非是怀疑她的话。未解释,不是不想解释,而是不能解释,看着她背着夏荷离去,他呼唤,却不上前阻止,同样也不是不想追逐,而是不能追逐,正如父亲所说,娘亲一向都很疼爱清风,现在,清风之死的矛头齐齐指向她,若将之留在山庄内,只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再者,若清风之死真另有蹊跷,那么,究竟是谁让她心甘情愿将头伸进那白绫之内?那人为何要诬陷羽儿?她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都是大问题,同时也是这件事存在的最大隐患。
似早料到千君逸会如此说,千庄主脸上未露出一丝讶异,“你的心思,爹知道,爹也不是怀疑羽儿那丫头,只是想知道当时情景,看看有没有疑点而已。”知道眼前人误会了自己意思,千庄主出声,说着自己心中想法。
千君逸抿了抿唇瓣,神色似陷入了回忆之中,“听着小月那声大吼之时,我来不及将衣物穿戴整齐便奔向了清风房间,而当时,小月就蹲坐在门口,全身发抖,至于清风则悬挂于房梁之上,当时她眼未闭,面对门口方向,虽然双眼失去光彩,但其中的不甘及恨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之后,我上前将她放下,发现,身子已经冰冷、僵硬,颈项处只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并且看那颜色及周围浅一层的红色,可断定,人是在未死之前上去的,并且,临死时有挣扎过。”话落,他抬头看向千庄主。
听完千君逸的一袭话,千庄主陷入沉思之中,“这么说来,她真是如信上所言那般,是为了证实。”
“爹。”未等千庄主将话说完,千君逸便急急出声,“孩儿还是那句话,孩儿绝对不相信羽儿曾去为难过清风,毕竟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若那蛇真是清风指使人放的,她便有杀人动机。”千庄主说出心中想法。
“我不相信羽儿会是那种歹毒之人。”千君逸反驳。
“再者。”话落之后,接着张口,“若真想要清风没好结果,她大可要求我们将那放蛇之人追查出来,而后送官查办便可,根本就没必要冒着危险去威胁清风,让她死,更甚的是还让清风有机会留下那封信。”
“逸儿,那么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