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这也是其中之一。”面对知府大人的询问,千君逸出声说道。
话落,他抬头看向知府大人,“如大人所知,小月乃是清风的贴身婢女,而她又说羽儿去为难清风一事,她完全知晓,那么,疑点也就出现,既然知道,在羽儿找麻烦的这段时间,她有那么多机会,为何不去找我娘亲,让娘亲为清风撑腰?在山庄,没有人不知娘亲疼清风疼得犹如对待亲生子女,只要去说了,还怕羽儿的逼迫?再来便是清风因承受不住逼迫自杀,那么,在这之前,她的情绪应该是很不稳定的,旁人不知也就罢了,小月身为清风的贴身丫鬟,又怎可能一点都不知情?若是发现了,她为何没讲出来?”
“大人询问羽儿,清风死亡之时在做什么?而罪民也想问小月,当时你又在做什么?还有,对于我开始那些疑问,你做何解释?”说到这里,千君逸将视线看向小月。
经过千君逸这一解说,众人立刻将视线放置到他们一直未曾注意的小月身上,而小月则早在千君逸说出那些疑惑之时便吓得呆愣在原地,脸色苍白如此,现在又见众人将视线放置在她身上,身子不由得发颤。
“小月,难道真的是你?风丫头的死真的何你有关?”千夫人急急上前,厉声质问。
“没有,没有。”小月吓得哭泣出声,“老夫人,奴婢没有害死清风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开口,努力为自己做着辩解。
说完,她又将视线转向千君逸,“少爷,小月身为千鹤山庄婢女,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也未出现过什么逾规之举,你不喜欢清风夫人,喜欢欧阳姑娘,却不能因为维护她而陷害奴婢啊,奴婢只是将知道的说出来,想求知府大人为清风夫人做主而已。”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人便似无力般趴在地上,大声哭泣着。
见此情形,黎羽微微皱眉,想着曾经在柴房的一幕幕,心中划过一抹不舍,毕竟是自己进千鹤山庄所交的第一个朋友,她不希望对方出事。
“你休得胡言,我何时有陷害你之意。”而未曾料想小月竟会如此说,千君逸则气得恨不得当场上前抽人,以泄心头之愤。
“小月,你说你家少爷诬陷于你,那你可将他刚刚疑问解答出来?”就在这时,知府大人开口了。
听了知府大人的话,小月点点头,“回大人,那几日奴婢确实见夫人心绪不宁,也本想去告知老夫人,但清风夫人却不让奴婢去,还说平日里,老夫人已经对她够好了,像这种小事忍一忍就好,不必让老夫人为她担忧,夫人又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即使少爷查她也不怕,没做过便是没做过。”
“奴婢想想,觉得夫人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就打消了去告知老夫人的念头,想着,过两日就好了,谁知,谁知两日过后,夫人竟会,竟会做出那等事来,而我这个奴婢的当时却还在房间内睡觉,若是知府大人不信,可去问问与奴婢同住的下人。”哽咽着,终于将想说的话全部说出。
小月话落,事情的发展陷入僵局之中。
就在此时,李捕头突然站出,“大人,属下认为此事蹊跷之处太多,不如将他等收押进监,待属下等查询到更多线索之后,再开堂审理。”
知府大人想了想之后,点点头,“李捕头所说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本府便先将有嫌疑之人收押至监,待事情有眉目之后,再开堂定夺。”
于是,一句有嫌疑之人,让黎羽、欧阳老爹、千君逸、小月,齐齐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