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上的女子,和手中的令牌,让她不由得想起来一个人,白茯苓也就是现在的白家家主
这朵烂桃花还是没有掐好啊,反倒激起了白茯苓的胜负欲,白泽越是拒绝她,她越觉得白泽好而且好的不能再好
把刚刚那个人的脑袋用绳子绑了起来,用笔写了一行字‘废废,你们太次了’拿在了手里,然后把如风叫了出来,骑在了它的背上趴在它的耳边说“走吧,俺滴宝贝”
她们先飞回了白泽的家对着屋里说道“出来,带你去看好戏”
白泽闻声便出了门,一跳就跳到了如风的身上对着如风说了一句“多有得罪”
苏荃骑着如风驮着白泽飞到了白家上空,此刻白茯苓还在弄着药炉,苏荃看着药炉的盖子开着,便把人头扔了进去嘴里还念叨这“可惜了这药材了”
高空抛物砸一下应该蛮疼得吧,可人头没进到药炉里,而是砸到了药炉上给药炉砸出了个坑又弹到了白茯苓的身上,那个场景,那个壮观
白茯苓盯着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被血染红了裙摆“谁,你给我出来”
苏荃看着白茯苓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倒在了白泽的身上,四目相对,就快要擦出火花是白茯苓又叫到“挨千刀的,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
还没说完苏荃便牵着白泽的手落在了白茯苓面前“不然?不然你怎样?”
“我.....你管我怎样,我与你无怨无仇,干嘛要戏弄与我”
苏荃笑了“好一个无怨无仇”说着把怀里的令牌拍到了白茯苓的身上,又低头拿起来那颗人头,也丢在了她的怀里
白茯苓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兴师问罪嘛?”
“当然不是,我只是把你的狗完好无损的还给你,哦,瞧我这记性,不是完好无损,那身体在如风的肚子里,不好意思哈”说完转身就走了
“慢着”
苏荃站住了饶有兴趣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嘴里念着和白茯苓嘴里一样的话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不是我的本意泽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害苏姐姐”
白茯苓的脸更冷了,苏荃笑着看着她说“姐姐,好玩吗?装的累吗?”
白茯苓不出声只是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她的泽哥哥,仿佛是苏荃陷害了她,那种眼神,我要是个男的一定会怜香惜玉,何况拥有着大男子主义的白泽了
他松开了我的手站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何必咄咄逼人”
“哟,看来我们的泽哥哥这么仗义啊,好吧,我不咄咄逼人,你来”
“我?”白泽一脸疑惑的看着苏荃
“对,就是你啊,只要你和她成婚,我便不再得罪于她,放你自由,不再出现”
“你,你就这么想让我这么做,你不后悔?”白泽面无表情看看这苏荃
“你猜啊”说完苏荃便跳上了如风的背上回到了苏家
白茯苓惹人怜爱的看着白泽“泽哥哥,她怎么这样啊,怎么能逼你呢”
“闭嘴,我的人怎样还轮不到你来说”
那颗人头突然说话了“宝贝,看来我低估你了”
白泽听到了从人头嘴里说出的那句话,笑得比阳光都灿烂
而白茯苓此刻却恨苏荃恨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