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有了必需品,还想要奢侈品,永远没有尽头。
小杰出生前,我陪她在家玩了几个月,看着本就没有多少的积蓄日渐减少,我们都怀着各自的心事。
一天夜里,我正熟睡时,她翻来覆去,有点反常,我以为要生了,有点紧张,打算送她去医院,可她从凌晨三点开始疼了一上午,我觉得忒没意思,就任她自己疼着,我就玩去了。
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即使是孩子也不能将我们绑在一起。
小杰和小雨就这样相继降临在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即使像志平说的,小雨似乎带给了我们财运,但那仍无济于事,于是在小雨睡了几个月的冰箱后,他们就被分别送到他们的婆婆和奶奶家里。
我们依然在一起,我们依然睡在一起,我们也依然彼此忍受,彼此折磨。
你撑起整个家坚决支持我买的房子,除了去打扫过几天卫生,就再也没去过,我们仍然住在这猪狗不如的猪窝似的菜市场二楼的夹层,我扔下的所以烂摊子,你都尽数收下。
那一年,我妈死了,那时是我唯一一次流泪,以前无论我受多大的委屈,都可以闭口不言,无论有多痛,都能默不作声,可你却不能感同身受,还带着孩子在旁边玩,有时如看戏一般静静的看着我,那平静的死水般的眼底,让我感到莫名的寒冷。
我们都无从得知对方的想法,面对隐藏得很深的人,我们总是无意间做错很多事,说错很多的话来伤害他们的心,渐渐的我们彻底失去了我们所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