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姐进了林若初屋里后,先是关上了房门,她真想去里屋看看究竟的时候,可却迟迟不敢挪动脚步,虽然现在她是教主了,可内心里,还是有点怕师父的。
如果贸然进去了,师父会生气吧!可自己已经进屋了,一会儿该怎么解释呢?
哎呀!现在真是后悔莫及啊!为何自己要这么冲动,心里想什么就干什么呢!怎么不先想想后果呢?
飞姐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想了好久,进去是肯定不敢了,要不,悄悄溜吧!即使师父知道了,自己什么也没干,也不会被怎么样吧!
飞姐轻轻的转过身,轻轻的拉住了门把手,正要轻轻的拉开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金卫的大声禀报,飞姐差一点就被吓晕过去了!
“教主!南副教主求见。”金卫禀报的声音有些激动,本来他们还想着怎么帮林副教主的时候,南副教主居然恰巧来求见,平时遇到这种事情他们是不会打扰林副教主休息的,毕竟林副教主睡眠不足,而且他们也看不起南副教主,可今日却发现南副教主简直就是救星,还可爱至极!
飞姐被吓一跳后立马拉开门跳了出来,快速关上房门后她还不忘叮嘱金卫,“千万别和林若初说我来过!”
“额,好!”金卫有些懵了!教主进去了这么长时间,林副教主都没有发现?
飞姐可没时间管呆愣的金卫了,她说完就赶紧跑了!希望师父不要发现她来过!不然,不然,不然能怎样?
飞姐细细想了想,自己以前也老惹师父生气,可每次不都没事嘛!师父就会吓唬吓唬她而已。
可,可这次不一样啊!徒儿怎么能跑去看师父睡觉呢!以前师父都不怎么让她看师父的长相,现在自己居然去看师父睡觉!哎呀!怎么办呢!怎么办好呢?
飞姐一路疾跑回自己睡醒的屋子,立马房门紧闭,潜心反悔了。
可怕什么来什么!没一会儿飞姐就听到了金卫的敲门声。
“教主,林副教主让您过去一趟!”
“啊!嗯!去哪里?”飞姐吓得都有些结巴了。
“去他屋里!”
“咳,啊,什么事啊!”飞姐有点想哭了。
“大概是南副教主求见,让您过去议事吧!”金卫努力的回答道,因为他们必须有问必答,所以什么事都要想在教主的前面,林副教主应该就是让教主去议事吧!
“师父不知道我去过吧!”
“林副教主没有问!”
“哦,我洗漱完就过去!”飞姐并不是真的想洗漱,而是她脸色泛红,浑身冒汗,现在过去肯定要露馅的。
飞姐虽想拖延一下时间,可又不敢拖太久,简单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后,就出去找师父了。
飞姐内心虽忐忑,可还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正有南临笙在,师父应该不会为难她。
南临笙被叫进来后,直接被带去了林若初的屋里,他等了林若初穿衣洗漱,可林若初出来后,还是端坐着一语不发,这下南临笙可憋不住了,本来他也不是来见林若初的,禀报完事情,他还想找找教主呢,“林副教主,这是三个月的账单,你过目一下。”
“不急,一会儿教主来了再说!”林若初不急不慢的喝起了茶。
南临笙听后气的够呛,林若初和他摆谱就算了,居然还和教主摆谱,凭什么教主要来他屋里议事,“我们不应该去找教主吗?为何让教主亲自过来!”
“她早就醒了!我不是才醒来嘛!这样节省时间!”
南临笙又听了个火冒三丈,她?还节省时间?自己与教主错过的这十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囹月教以后难道要让林若初当家了?
“师…”飞姐正好过来了,可她还没说完,就被林若初给打断了。
“怎么这么久?”林若初依旧面无表情的发问。
“哦,我,我洗漱去了!”飞姐看了眼师父的冷若冰霜,赶紧低头扒拉起了手指,师父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怎么好像生气了一样?
“林若初,你什么语气和教主说话呢?”南临笙终于憋不住了,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这林若初今日必须要好好治治了。
“我什么语气?呵呵,那就要问问教主大清早的干了什么事!”
“师…”飞姐本要认错,可林若初又一次喝住了她。
“行了,过来坐吧!南副教主有事禀报!”
“哦!”飞姐屁颠屁颠的坐在了林若初旁边,还狗腿的递上了茶杯。
南临笙看到这一幕差点就被活活气死了,这囹月教到底是谁当家?难道林若初这些年都是这样对教主的?那岂不是以后囹月教都是他的了!最最重要的事,教主居然一副惊吓的表情,还视他南临笙如无物!太可恨了,“林若初,这些年你就是这么对待教主的?”
“与你无关,有事快说!”
“你,怎就与我无关,我也是囹月教的副教主,我有责任劝你,摆清自己的位置,不要试图蛊惑教主,控制囹月教。”
“我蛊惑她?她不蛊惑我就不错了!至于你说的控制囹月教,那更是无稽之谈,我们教至建立起,就没出过叛徒,你看我像是想霸占囹月教的人嘛?”
“那你就是想独占教主!”南临笙有些气急败坏。
“那你就又错了!应该是教主想独占我才对!教主,你说是不是?”
“啊,我!”飞姐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师父还是发现了吧!这回是打手心?还是冷战三四个月呢?反正师父就这些技俩,这些她都不怕,而且主动认错有时还会免于惩罚,“我错了!”
“教主!您是不是被他洗脑了?您何错之有?我看他就是故弄玄虚,故意诓您!”
“教主,既然南副教主不信我,你就和他说说你到底哪里做错了吧!”林若初依旧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与暴跳捉急的南临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我,我不该偷看师…”
“行了!反正你又不是初犯!”林若初又一次打断了飞姐的话。
“教主偷看什么了?你每次打断教主说话,是怕我知道什么吗?”南临笙听后怒火中烧,不就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嘛,反正全囹月教都是教主的。他林若初凭什么这样教训教主。
“本来我还想替教主遮掩一下,既然南副教主非要知道,那告诉你也无妨,教主今早偷进我屋里,偷看我睡觉,可以了吗?”
“什么?”南临笙看着红着脸低头不语的教主,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