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叫了郎中,赶去将军院里,却空无一人,此刻跑来了一个侍卫,“将军让你带郎中去地牢!”
福康虽疑惑,可又不敢怠慢,又急忙去了地牢,地牢里居然只剩夫人了,刚刚将军不是要接夫人吗!算了,还是先看病吧!“郎中,你去看看!”
虽然点了灯,可视线依旧不好,郎中上前查看了半天,“病人病的不轻啊!而且有发烧的迹象,现在再不从这里出去,恐怕…”
“恐怕怎样?”福康急忙发问。
“这是名女子,女子本受不了寒凉,即使侥幸保住命,也会落下病根,病人现在昏迷不醒,最好是出去医治,不然在这里治了也白治。”
“那好,现在出去!”
郎中惊讶的看着福康,福康现在在将军府地位这么高了吗?地牢的犯人说放就放?
“还不走?”福康已经抱着飞姐走出去了,郎中还在脑补!
郎中急忙应了一声,跟了上去,刚走到牢门口,才发觉居然没有牢门!这是什么犯人啊!居然不用锁?
福康把飞姐直接抱回了将军屋里,刚刚明明将军要放了夫人,后来不管为何没放,现在郎中说夫人性命不保,而且人命关天,将军要是处置他也认了!
郎中屁颠屁颠的跟去了将军屋里,才明白过来,是刚进门的将军夫人啊!这可不敢怠慢啊!郎中细细诊断完,就去出了方子,药材府上就有,一晚上将军院里都灯火通明的,熬药,煎药,喂药,一诊二诊复诊,各司其职,天快亮才告一段落,夫人烧退了,体温正常,脉象稳定,再服药三天,就可痊愈,“夫人的体质很好啊!三日即可痊愈!”
“太好了,郎中您回去休息休息,这里我看着就行!”福康熬惯夜了,身体吃得消,郎中可不行,交代完就回去休息了。
将军院里下人也不多,忙乎了一晚,自行安排了轮流值守,回去休息的,熬药的,做饭的,给夫人洗漱的,院里依旧闹腾。
下人们要替夫人洗漱了,福康也退了出去,将军一晚上都没来,看来自己贸然放了夫人定要挨罚啊!福康去了小二楼,准备受罚。
“将军,小的没经您同意私自放了夫人,请将军责罚!”
方锦州昨夜就看见福康放人了,他也一晚没睡,很想去看看飞儿,可怕飞儿又闹腾,什么咬舌自尽!他是真的没办法治飞儿啊!“夫人看好?”
“夫人现在没事了,烧也退了,还在昏睡!”
福康看了看将军,可将军没有说话,于是福康准备说一说昨晚有多么危险,所以自己才放了夫人,“昨晚郎中说女子不能受寒冷,不然不死也落下病根,夫人受了风寒昏迷不醒还浑身发抖,而且发烧了,郎中说继续在地牢要出人命!小的就擅自放了夫人!”
“你说夫人还会回地牢吗?”方锦州面无表情的看着福康。
福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意思啊!难道将军还没原谅夫人?“将军,小的求您等夫人好些了再押入地牢,不然性命不保啊!”
“要不要去地牢,不是我说了算!”方锦州失落道。
福康简直被方将军搞懵了,全将军府都是将军说了算啊!还能有谁比将军大?
“你回去盯着,夫人醒了估计会闹腾!”
“好!”福康蒙圈的走了,夫人闹腾什么?高兴还来不及吧!自己平日很懂将军啊!有些话不说都明白,今日怎么跟不上将军的思路了,可能是累了吧!福康麻溜跑回了将军院里,依旧如常,于是爬石凳上眯了一会儿。
“夫人,您醒了?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来人啊!来人啊!”负责伺候夫人的下人慌乱的跑了出来。
福康一个凛冽惊醒,急忙冲进来屋里,而他见到的一幕,更让他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