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来到街上被深深吸引,吃食玩物应有尽有“小田,我从来都没向今天这么开心过。”
小田笑了笑“你开心就好啊,是不是比我们那无趣的深山老林有趣的多。”
奈奈嘴里塞了一口酥饼含糊不清的说道“那怎么能比呢”酥饼的碎屑喷了小田一脸,小田嫌弃的抹了把脸“说话就说话,还漏气”
奈奈憨憨的笑了笑“朔风呢,他人呢”
小田回过头看朔风“快点,怎么这么慢。”
朔风艰难的探出头来“你们这大包小包的都扔给我,真当我是骡子啊,就算是骡子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朔风,你知道吗”小田用手摇了摇“男人是不能说不行”
朔风黑下了脸“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啥”
小田得意的笑了笑“自然是该装的”
奈奈一脸疑惑“什么啊”
“你就不必知道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小骡子走咯”
朔风气的跺了跺脚“真是最毒妇人心,上辈子我是造孽了,遇到这么难搞的人,还是俩个”朔风长叹一口气。
路上听有人谈论“听说了吗,城中所属二王爷的商行酒楼,一天之内接连破产”
“谁这么大胆”
“谁知道呢,那王爷脾气暴躁,奸淫掳掠的事干了多少,百姓对他早已积怨已久,这就是报应。”
“对对对”
小田驻足不前“难道是沧连?”
奈奈见她不走了“你在这嘀咕啥走了走了”
“哦哦,好”
王爷府
姚瑟翘着二郎腿品着茶“这事给你办的利落吗”
沧连微微颔首
“我说你这干的太狠了吧,沧迚上上下下百八十家商行与他有关,你全给他关了,你还真不念手足亲情,这下他是不是得喝西北风了,他那满园的歌女妻妾,会不会趁乱跑了。”姚瑟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沧迚冷冷一笑“你当他母妃母家是摆设,虽伤不了不的根基,也能让他急着一阵,我弱不是顾念骨肉,他早已经被我挫骨扬灰了”
“那他知道是你干的吗?”
沧连看了要姚瑟起身站到床前“他是愚不可及,他的幕僚可不是吃素的,那日萧天佐前来寻我,我并为理睬,大哥他连年戍边在外自小就没有争权夺位之心,一心想当个的武将,父皇见他如此便也从不强求他留着这四方城中随他潇洒自在,萧天佐想要抱团也无用,如今便只有沧迚一人了。”
沧连长叹一口气“我也不想在这四方天地里与他们周旋,我也同大哥一般想要潇洒一身,可我与他不同,我生来就已经跌入深渊,我若不往上爬我就死在漠北了,我早已经浑身污秽洗不干净了,我只想见见我的母妃,可我那父王,那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确从未拿我当儿子,一见我就是横眉冷,一脸厌恶,若不是我在漠北那场大战,他迫于群臣的压力不得已才宣我回京,我怕是看不见这人间美好。”
姚瑟点了点头“你的过去我都知晓,你也不必太感伤,我想你的母亲定在世间的某处等你。”姚瑟拍了拍沧连的肩膀了变安慰“萧天佐此人我们也不屑与他为伍,正好沧迚与他正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