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肆走后,容欢倒头就睡。
夜幕下的晨夕宫,传来了几声狗吠,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从晨夕宫走出来,傅肆抱着怀里的包裹,有点想吐,脚尖轻点,几个跳跃离开了原地,在月光下留下了几道残影。
楚王府
云念辞正跟白衣男子,吐槽自家娘亲送给了自己一盒碎渣子,他不明白自己娘亲为何要作践自己,难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容苏看了看天,轻声道
“你还不走?”
云念辞话音一顿,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坐这寂寞嘛,你今儿有点不对劲啊,这么晚了,你坐这等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搁凉亭里坐着,云念辞觉得这行为有点傻*。
容苏清雅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我也不知”
只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会来。
是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就想等等看。
云念辞刚想说话,一个黑影冲着两人袭来,随即身影一翻,拔出桌边的长剑,寒光一闪,黑影瞬间四分五裂。
一股恶臭蔓延开来,云念辞拿着剑的手抖了抖,望着自己身上的黑色不明物体,满脸不可置信……
“这……这是狗*?”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是狗*,他不想让人知道这段伤心的往事。
容苏抖了抖白衣上的不明物体,脸色漆黑,
“你的剑很快啊”
云念辞看着自家表哥,欲哭无泪,谁踏马知道这是一坨……
打死千洗,他都想不到啊!
千洗:???
院子下,府卫跪了一地
“属下无能,请世子降罪!”
容苏忍着恶臭,起身,满脸阴沉
“人抓到了吗”
千洗上前答道“禀世子,并未”
云念辞被熏的腹内一阵翻江倒海,却也难免惊讶,楚王府的守卫森严,又有容苏的私卫,竟然让人不知不觉的来了场狗*袭击,一想到那狗*溅了自己一身还是自己亲手劈开的,云念辞好想死一死。
容苏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在秋日的寒风里,显得异常摄人。
“所有人,罚四十大板”
“是”
容苏斜倪了某罪魁祸首一眼,
“为兄最近新得了一本剑谱,赠与表弟,希望表弟勤加练习”说完,一甩袖子,脚步重重的踏在石梯上,脸色沉沉的离开。
云念辞好想告诉他,你脚边有一坨……
不重要了,已经踩上了。
他抬眼看天,
想着自己,练剑?
小云同学有点怕,他表哥说的练剑,手不练废,不能停,好怕啊。
一阵阵恶臭袭击着大脑,云念辞瞬间回神,看着脚边的一坨,气的咬牙切齿
“别让本公子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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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欢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听说令嫔的狗病了,四条腿软趴趴的,可把令嫔心疼坏了。
容欢对此表示,傅肆真是个干大事的人,对狗子都能做出这种事儿。
(傅肆:请不要乱说,我什么也没干)
清露端着早膳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坏心眼儿的,对狗都下得去手,也不怕没了良心遭雷劈!”
傅·遭雷劈·肆:“……”
容欢喝着粥不说话。
她总不能说,
那个遭雷劈的是你情哥哥吧。
哦吼,后妈欢上线,
拆散一对是一对。
容欢低头看着碗里的燕窝粥,脑海中忽的映出了一张,清雅俊秀的脸。
他一定很生气吧,
他生气是什么样子呢?
容欢想象不出来。
她想亲眼去瞧瞧,
一定也很好看吧。
容欢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手中的勺子与瓷碗相碰,发出“叮”的一声,容欢猛的回神,敛起笑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转眼间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