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轩里,其他人都走了,就剩宇文澈、玄沢和玄叶了,宇文南傲淡然的坐在位置上,平静的看着玄沢他们。
“属下和小妹不负殿下所托,顺利完成任务。”玄沢说道。
“嗯,银月出事了?”宇文南傲应道。
“属下得到消息,白夜和银月都有所异动。”玄沢说道。
“银月怎么了?”宇文逸问道。
“不久前,菡月公主,在回宫的路上,遭遇刺杀,生死未卜,不知所踪。”玄沢说道。
“怎么回事?”宇文南傲突然情绪牵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属下无能,没能查出是何人所为,也没能找到菡月公主。”玄沢被惊了一下。
宇文南傲从小到大,唯有两个女子让他在意,一个是她的母后,一个就是菡月公主。他与菡月公主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当年宇文逸母后还在世时,就有意让他们定亲,把她最心爱的玉兰银簪送给了菡月公主。
“算了,下去吧。”宇文南傲淡淡说道。
“属下告退。”玄沢和玄叶说道。
玄沢和玄叶出了夜墨轩,一起走了,房间里就是剩宇文南傲和宇文澈两兄弟,宇文南傲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宇文澈坐在侧边的椅子上。
“二哥怎么突然起菡月公主?”宇文澈问道。
“那玉兰银簪是母后的。”宇文南傲冷声道。
“母后的东西,怎么会在萧容安的头上?”宇文澈又问道。
当时宇文澈年龄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只见过那簪子就几次而已,后来就被慕容卿雪送给了菡月公主。
被宇文南傲这么一说,他可算有点印象,那簪子是慕容卿雪最心爱之物,怎么流落在外。
“不知道。”宇文南傲说道。
宇文南傲自然是知道的,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这簪子会在她手上,菡月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突然不讲话,周围都安静了,宇文南傲和宇文澈各自想着事,气氛异常冷清。
“那萧容安有可疑,会不会是她谋害了菡月公主?”宇文澈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会。”宇文南傲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南傲他好像就是知道萧容安这人一样,就想护着她,别人不能说她半句不好的话。
“二哥,怎么突然维护一个丫鬟,难不成真的二哥看上她了,莫不是这次离府还要带着她。”宇文澈又说道。
“嗯。”宇文南傲就淡淡嗯了一声。
“二哥,你怕不是疯了,怎么带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一起去。”宇文澈激动的说道。
“本殿信她。”宇文南傲斩钉截铁的说。
宇文澈根本不知道,当时宇文南傲看见的萧容安就那样奄奄一息躺在路边,若不是他,萧容安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谋害菡月公主。
“二哥,你是怎么了?你谨慎的作风去哪儿了?是那萧容安灌了迷魂药吧,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你怎么一味护着她,万一她有问题,你要怎么办?”宇文澈越说越激动。
宇文澈是真的担心宇文南傲,在宇文澈的眼里,他的二哥一向足智多谋,谨慎小心。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对一个女子如此袒护。
“够了。”宇文南傲低怒道。
宇文南傲真的有点生气,让宇文澈闭嘴,宇文澈在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立马闭嘴。
宇文南傲看了一眼宇文澈,然后就起身,往外走,宇文澈也跟着宇文南傲出去了。
“备车,让玄沢来。”宇文南傲冷声喊道。
“是,殿下。”一个下人回道。
王府里的人,办事快,没到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外面,玄沢也在府外门口候着。
“恭送殿下。”门口的侍卫道。
宇文南傲出了府,对着马夫说,“入宫。”
然后宇文南傲就上了马车,坐了下来,紧接着宇文澈也上了马车,坐在了宇文逸的侧边,宇文逸依旧是那张冷的要死的冰块脸。
玄沢坐在了马车外面,车夫驾起马车,缓缓的向皇宫里走去,车内一片片静静悄,宇文南傲没开口讲话,宇文澈就闭着嘴。
“殿下,到了。”马车外的玄沢对马车里说道。
“嗯。”宇文南傲嗯了一句,然后就下了马车,宇文澈就跟在后面。
宇文南傲和宇文澈往宇文肃的青丰殿走去,途中路过御花园,花儿开的正好,尤其是白玉兰花,开的正好,洁白的颜色,清幽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这御花园都是白玉兰树,这白玉兰就是宇文南傲的母后最爱的花,这里的白玉兰都是宇文肃当年为慕容卿雪亲手种下的,慕容卿雪当时很开心。
可惜慕容卿雪还没来的及,看那白玉兰树,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就已经香消玉殒了,当时宫内外都为此事悲伤,后来宇文肃为了纪念慕容卿雪,就设下玉兰节,每年二月初二,宇文肃在这御花园设下宴席,让大臣携家眷儿女来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