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口,婉儿就惊觉自己居然如此厚颜,说出如此狗腿之话。顿觉羞愧难当,又缩下头去,将小脑袋藏于那妖孽厚实的胸膛内。
她那充满蛊.惑的声音让北宫炫身子一僵,全身的神经又开始异常活跃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那张藏匿于怀中的小脸,那小脸浅笑含娇、涩中含诱的模样,终于让他彻底崩溃。
他不禁低下头去,朝着那一抹芳泽覆了上去。
“不好!”婉儿惊叫,坐了起来,“那你父皇肯定会派人监视你,怕是这里也不安全了”
北宫炫苦笑,此时谈这事真是大煞风景。
“婉儿放心,本王岂是那么容易被跟踪的”他想起将富贵留于房内,自己从暗门乔装出来,而那些藏于暗处的人眼里盯着的只是他的房门,以及房里的人。只要他从那里进去,没那里出来过,他们就安心了。
“是,是,是,禧王多厉害啊!”婉儿撇撇嘴,如水的眸子生生白了他几眼。
“本王今日来金屋一来看看本王的‘娇’是否安好?二来喂喂本王的‘金丝鸟’”一边说一边又嬉皮笑脸地压将过来。
“你——”婉儿听他用自己的话调戏自己,顿时又羞又恼,“混蛋”
北宫炫完全无视,勾唇一笑,就朝着那似丹的樱唇堵了上去。
婉儿顿觉浑身无力,呼吸困难,一双壁手就死死抓住他的臂膀。
“啊!”北宫炫一声低吼,随即弹开,看向自己的手臂。
只见刚才被婉儿刺破的手臂还在汩汩地流着血。因为衣服是黑色,殷红的血染在上面看不真切,所以刚才才被忽视掉。
天啊!婉儿后悔得直想撞墙。刺伤人家不说,还只顾着儿女情长,无视人家的伤口。
“对不起”婉儿柔声说到,满眼都是疼惜,她嘶的一声扯下裙裾的一角,轻轻地一层一层地缠上伤口止血,“还疼吗?”
“不疼”北宫炫妖魅一笑,“好像今夜我们二人的好事总是被打断哦!”
婉儿白他一眼,“伤成这样,还满脑子龌龊思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北宫炫脸就凑了上来,在她脸颊边轻轻的摩挲着,温热的气息直侵她的神经。
婉儿浑身一阵战栗,她强行指挥着自己的意识,颤抖着将伤口上的布打上结。
那妖孽的挑.逗还在继续,滚烫的大手伸进婉儿的衣襟里在嫩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轻抚。
她全身僵硬、思想开始混沌、意识逐渐淡薄、浑身无力地瘫在了他的怀里。
他轻轻地将婉儿放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落之处、衣衫尽褪。
“即使天塌下来,本王也不管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吻就落遍了全身。
望着身下的人儿肤如凝脂、呼气如兰、星眸半眯、两颊泛红,北宫炫迅速解下了自己的夜行衣,雄.健的身子就挺了进去。
桌上烛火摇曳、地上缠.绵.悱.恻,满屋都充斥着粗重的呼吸和娇娇的呻.吟。
门外两侍卫听着里面暧.昧的动静,早已红透了脸。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羞羞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