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身体不好”婉儿一张白璧无瑕的脸生生涨成了赤红色,也不知是怎么了?近段时间经常会有此情况发生。
莫非?天啊!婉儿自己吓了一跳,穿过来做古人后连日子都不记了,朦胧觉得月事似很久没来了。
老天,不会吧?你要这样惩罚我。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赐予我孩子?
难道要孩子生出来就没有爸爸?如今看北宫炫的那个样子,根本就没有负责任的意思,而且还只会倍加羞辱与我。
可是,可是如果不要这个孩子,心里纵然也是万万不愿意,毕竟这是我和那妖孽的孩子,虽然妖孽无情,我可不想做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
我该怎么办?
如果北宫裕知道也断然不会放过这个孩子。
想起北宫裕,婉儿一惊,刚才太医诊过脉,难道没发现吗?
“姑娘,姑娘”看到怔在那里的婉儿,春菊不知所措。
“春菊,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不要打扰”婉儿暗忖,得好好想想对策了。
想自己一新时代女性,应该活得风生水起才对,穿越过来后却一直小女人的活着,命运老被人家掌控,自己却活得一塌糊涂。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必须为自己活着。
可这宫里戒备森严,逃的可能性是零,看样子还得想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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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王府里
“禧王,将药吃了吧?”慕兰飘纤细的小手将一粒白色药丸递与北宫炫的唇边。
北宫炫垂眸看了看药丸,又抬眼看了看她,微蹙着眉张嘴接过,吞咽了下去。说实在的,他讨厌这种感觉,这种依仗女人的救助活下去的感觉。
“本王是否要服你的解药一辈子?”北宫炫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水,目光转向眼前美艳的小脸。
慕兰飘身子一怔,难道他们的关系紧紧靠解药维持吗?他就想那么早摆脱她?
“是的,不服解药,后果会很严重”声音如同软糯,却不给人生机。
其实她深知,一次性根治的解药也有的,可,为了那被北宫裕挟持的爹爹,她也不得不听命于北宫裕,只能这样每次给他一粒只治标不治本的药。
北宫炫墨玉般的眸子里,神色变了又变,顷刻又恢复一片清幽,沉寂如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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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刚才有人将林太医给姑娘开的药送来了,来,已经熬好了,趁热喝了吧!”春菊端着一羊脂玉碗走了进来。
看着碗里黑红黑红的汤汁一漾一漾的,婉儿心里一紧,“呃——呃”又低头呕了起来。
“放在那里,我等会儿再喝”婉儿拂着起伏的胸膛别过脸去。
“嗯,这药确实不好闻,也不好看,但良药苦口啊!”春菊一边将药放于案上,一边上前拂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