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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黯然伤神

青桐抵达东宫,见得殿内烛光摇曳,心里琢磨着,太子爷应该是回来了。

正准备着去请安之时,旁边的房门先打开了,青桐一看,一眼便发现了带着银色面具的凌逸风。

只是,他的旁边却是意外的站着一个原本不应该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的人物。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了,她故意将身子将旁边一藏,试图引人耳目。

对话声,隐约传来。

“就送到这里吧。外面风大,你回房休息吧。”

只听到一声细微的嗯声,太子凌逸风道,“白华,你出趟宫。”

脚步声渐渐靠近,又慢慢的变得遥远。

倏然,一声严厉的喝声打断了夜的沉默,“谁藏在那里?”

青桐心神一遽,来不及反应,自己的身子已然被人给揪住,惊得她全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只能用着微微惊愕的目光注视着罪魁祸首—白青。

“是你!”白青同样一愣,同时放开了手,青桐得了自由,连连后退几步。

很显然,对于刚才的事情,她依旧心有余悸。

“谁?”太子发了话,青桐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脚步沉稳的走出来,正面的对上对面的凌逸风,微微弯腰,镇定行礼,“奴婢青桐参见太子。”

“这么晚了,你不呆在宫中伺候你主子,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干什么?”凌逸风的话虽然不大,但是依旧听得出几分犀利,带有无形的压力,扑面而至。

青桐难免有些招架不住,当即跪下来,如实回答,“奴婢奉太子妃之命,请太子殿下过去一趟。来时,见太子有客在,奴婢惶恐引起不便,便私自藏了起来,还请太子殿下降罪。”

说完以后,便是片刻的沉默。

就在青桐即将被这种无形的气氛压得无法喘息的时候,凌逸风终于是吱了声,“起来吧!这次就算了,如若还有下次,并不轻饶。”

“奴婢谨记太子殿下教诲。”

“走吧。”

青桐不敢造次,埋头跟在凌逸风的后面,脑海中想的却是另外一桩事。

凌逸风推开栖凤殿的宫门,鄢纯然抬眸瞄了他一眼,笑着说,“太子爷,你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听说你找我,有何事情呢?”

鄢纯然正欲说话,结果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来袭。

见状,凌逸风上前一把将人给横抱而起,径直放在床上,“这么累了,你早点睡吧。”

“你不睡?”

凌逸风嘴角一抽,敢情他被叫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睡觉吗?

他看着鄢纯然那认真的目光,心中叹息,道“我还等会再睡。”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你不睡,我怎么睡的着?”

鄢纯然无辜至极的吐出一句,凌逸风微愣,随即笑着指控,“以往我没睡的时候,你不是一样睡的挺好?”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

她的理直气壮,换来的是凌逸风僵硬的身子,久未说话。

“怎么?有问题?不乐意?”鄢纯然不禁玩笑的说,“难道说,你是想要让我亲自来帮你脱衣服不成?”

说着,正欲起床,惊的凌逸风连连后退,站了起来,距离几步之遥。

倏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纯儿,你是越来越坏了。哈哈。”

“你这么懒,我当然要勤快一点了。”说完了,鄢纯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顿时羞红了脸蛋,口中骂道,“你思想不纯洁。”

“彼此彼此!”

“彼此你个头!”

“纯儿,你先睡!”凌逸风站在床榻上,耐心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鄢纯然听着他的意思,眨一眨眼睛,说,“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想睡这里?”

凌逸风拿这么幼稚的鄢纯然很头疼,“不是!我等会要去沐浴再睡!”

“什么,你还没有洗澡?”鄢纯然惊讶一声,某人再次被嫌弃。

面具下的凌逸风,嘴角依旧笑着,但是眼神淡了不少,“好啊,你竟敢嫌弃我。”

“你不洗澡,很臭,当然要嫌弃!”鄢纯然理直气壮的说上一句,随后指着他的鼻子说,“太子爷,太子妃命令你速速去后宫沐浴,等待侍寝!”

凌逸风愕然一愣,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太子妃有令,本太子这就去。太子妃可要耐心等待着。”

“准了!速去速回!”

“行,这就去!”凌逸风一个机灵,从床榻上爬起来,还不忘帮忙盖好她的被子,耐心十足,“夜里很凉,不要再出来了,小心着凉。”

“我知道。”

鄢纯然笑的灿烂无比,点点头。

等到他出去以后,鄢纯然脸上的笑容才收起来。

“主子,凝香还未回来吗?”

她都从东宫回来了,凝香还没有看到人影。

鄢纯然恩了一声,出其不意的下了床,随意披上一件厚厚的披风,看样子是准备出殿。

青桐诧异,一惊忙道,“主子,您有何吩咐,让奴婢办去便是。外面风大,您……”

没有了下文,因为鄢纯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青桐随即轻声问,“主子,这么冷的天,您这是要去哪里?”

鄢纯然,无比镇定的说,“去东宫。”

青桐惊讶的看着,很快镇定,随即开口说,“主子,既然如此,不如让奴婢陪您一起去吧。”

夜里的风冷的刺骨,吹在人的身上,如刀刃一样的锋利。

鄢纯然脚步急促的走着,青桐一方紧紧的跟在其后,一方面又担心自家主子单薄的身子支撑不住。

只是,她心中也不免担忧,主子这个举动究竟是何意思?难道她已经知道什么了,还是说她已经猜到了什么?

愣神间,东宫已经近在眼前。

鄢纯然倏然顿住脚步,示意青桐一眼,青桐会意,提前走进去。

大概停留了五秒,鄢纯然才重新往东宫走去。

青桐来接,旁边是白青,他对着鄢纯然做了个请安的姿势。

鄢纯然无声的问,人呢?

白青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间房间,鄢纯然了然,这才慢慢的,慢慢的走过去。

脚步无声,鄢纯然的心却跳的格外的激动,大有要跳出来的架势。

跨过台阶,停在窗沿边,透过薄薄的纸窗,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然后,鄢纯然的眼瞳倏然一缩,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差一点忘了呼吸。

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眼,深呼吸。

转身,下台阶,远离那处宫殿,挺直了腰板,步调有节奏的走来。

“太子妃。”

“主子。”

鄢纯然在他们面前顿住,语气平静,说,“不要告诉太子,本宫来过这里!”

“是,属下遵命!”

“青桐,回宫!”说完,鄢纯然不再犹豫,大步往回程的路上走去。

回程的路上,一路无言。

青桐不禁有些害怕,总觉得问题极其严重。

到了栖凤殿,鄢纯然一脸平静的走进宫殿。

“主子,您这是去了哪里?人参汤奴婢已经炖好了。”凝香从里头传出话来,在看着鄢纯然黯淡的脸色时,下意识的看了青桐一眼,青桐只是摇摇头,凝香在心中噢了一声,想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末了,凝香小心翼翼的询问,“主子,人参汤已经好了,需不需要喝一碗?”

鄢纯然抬眸,注视着面前热气腾腾的人参汤,晶莹的眼眸内,光彩一闪而过。

凌逸风不久之后就过来了。

那时候鄢纯然还没有睡觉,只是捧着一本书籍,半躺在床榻上悠然的阅读着。

听到脚步声,她并没有移开视线,“太子爷,你这个澡洗的可真够久的。”

“你再不来,我都要去找你了。”

“不是说好好好睡觉的吗?怎么还在看书?”

“等你呗!”鄢纯然终于看他的人,“你没来,我哪里睡得着。”

凌逸风闻言,诧异又狐疑,不免多看了她两眼。

鄢纯然岂会不知他心思,却是没有揭穿他,笑嘻嘻的说,“把桌上的东西喝了,特意给你留的。”喊你过来补身体而已。”

凌逸风上前一步,看清那枣红色的羹汤,挑了挑眉头,“这是……”

“喝了不就知道了!”

凌逸风当真端起碗,一股气的喝完见了底,淡淡的药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他说,“人参。”

“不错嘛,这是血人参!今儿个六弟两夫妻送来的。”

“他们送的?”

“没错!刻意留给我们补身子的,真是过意不去。”

“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改明日选一些礼物,回赠过去不就行了。”

凌逸风的提议,当即迎来鄢纯然的两大白眼,不无好气的说,“你以为这是买卖啊。”

不然呢?这说过意不去的是她,不回赠礼物的也是她。这女子的心思,真不是一般的难以理解。

夜里风还挺大的,吹得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鄢纯然丢开了书籍,整个身子窝在被褥里,“我好累,你自己上来吧,我先睡了,真困!”

末了,闭上眼,睡觉。

凌逸风注视着她的背影,心里琢磨着,等她睡了以后就悄无声息的闪人。

“我告诉你啊,在我还没有完全好的情况下,你每天晚上都要来陪我睡觉,知道吗?”谁知,鄢纯然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思给打乱了。

看来,逃跑已经是不可能了,干脆就不管这么多了。

凌逸风认了命,口中喃喃道,“好霸道的女人啊。”

“霸道的女人你不爱?不爱也得爱!”

凌逸风无声,只觉得浑身血液正在不停的翻滚着。

灭了所有的蜡烛,殿内一片漆黑。

凌逸风褪去了外衣,穿着干净的贴身衣物上了床榻,掀起柔软的被子,暖意顿时来袭,却刻意与鄢纯然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他身上的伤口还未全好,刚好回宫也只是简单的进行了一番清理,稍稍的涂抹了一些清凉的膏药,不强烈,因为他担心她会闻到药味,心中起疑心。

凌逸风为了让鄢纯然发现,那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只是,他无法想到的是,鄢纯然其实已经知道了事实。

她不提,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痛!

她只是担心他不愿意,所以一直强烈的克制着心中的疼痛,沉默不语。

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烦恼,同床入眠。

鄢纯然在养病的同时,朝廷对之前绑架太子凌逸风的主犯等人也判了罪行,宣布斩立决,并让萧丞相及林将军两人监军,于京城刑场即刻行刑,决不宽恕。

听围观的百姓说,刑场成了人间地狱,血流成河,看得人心惊肉跳,同情之余,又觉得是咎由自取。

谁让他们谁不犯,偏偏要去挑战皇权的权威呢?

随着犯人人头落地,血溅三尺,这一桩事情似乎已经过去。

但是这件事情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却是一直都存在。

例如,凌逸风,例如,他的能力,他的自尊,他的身体等等都承受着来自外界各方面的质疑与压力。

如此发展,有人欢喜有人忧伤。

鄢纯然见外面的阳光很暖,萌发了想要出去散散步的冲动,于是带着两位亲信在御花园溜达了一会。

原本心情挺好,奈何狭路相逢,总是免不了的要撞上什么瘟神。

鄢纯然眼尖,一眼便看到往这头来的人便是盛气凌人的玥贵妃。

如今,这都是什么事呢?避不了就不避,大大方方的去面对就好。

玥贵妃同样的发现了鄢纯然的踪迹,便大摇大摆的走了来。

“见过娘娘。”按照宫规,鄢纯然见了贵妃,都是要行礼的。

玥贵妃哎呦了一声,下巴抬得老高了,一脸不可一世的模样,“这不是差一点就醒不过来的太子妃吗?”

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呛得人那叫个火辣辣。

鄢纯然蹙眉,知她是有意刁难,也就不等人开口,自发的站起了身。

见状,玥贵妃当即大怒,“本宫都还没有让你起来,你怎么就起身了?在你的眼里,究竟有没有一点规矩?”

鄢纯然淡笑,回击道,“娘娘误会,臣妾的规矩是有的。只是如今这身子骨不好,实在是精力有限。再说了,对于这一点,父皇也是特许了的,不是吗?”

言外之意,她们就算碰了面,她也无须跟任何人行礼。然对于她刚才的举动,不过是因为礼貌而已,而至于她何时起身,要不要等人同意,就都随她自己来决定,无须非要等人点头。

“你说这宫中,有谁跟你是一样的,莫名其妙的吐血,莫名其妙的昏迷,一昏迷就是半个月,真是有你的!”

“别说本宫没有奉劝你,不想早死的话,还是早日去御医那里检查个身子,以免患了什么无可救药的绝症,到时候就算是想要活下来,也是晚了。”

字字句句都是带着浓浓的刺眼,幸灾乐祸的成分更多,像是恨不得你真的患有个什么是的,听得那叫一个不舒服。

鄢纯然今儿个算是真正的见识了这位人荣宠后宫的贵妃的毒舌了。

“多谢娘娘关心,臣媳觉得自个的身子挺好的,是长命百岁的寿命!”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玥贵妃冷嘲道,鄢纯然微笑的点头,“娘娘放心,臣媳会的!”

见的鄢纯然这般回答,玥贵妃眯起眼眸,胸口一阵怒火,她这般有恃无恐,纯粹是不将自己这个贵妃放在眼底,当即叱喝一声,“放肆!太子妃,你好大的胆子!”

“今日若是不好好的教教你,你是不知道如此尊长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吆喝,震得人那是一愣一愣的,就连鄢纯然也有半秒钟的时间没有缓冲过来。

“娘娘,您若是看臣媳不顺眼,又何必寻这么多理由呢?”

“鄢纯然!这就是你跟本宫说话的态度!”

“皇上纵然给了你特权,你也不能够在本宫面前如此没大没小!”

没大没小?真有你的,什么都说的出口?

“娘娘,看来您对臣媳的误会真是大了。”

“是不是误会,本宫说了算!”

末了,玥贵妃美眸扫了下她的身边,突然间话锋一转,“对了,怎么不见太子爷陪你一起?”

“太子有要事处理,哪有空闲来散步?”

“是吗?”玥贵妃摆明的不相信,“太子这么忙?本宫还以为他如今很清闲才对!毕竟,以他如今阴阳怪气,爱理不理的性子来说,应该会比较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娘娘,请您注意您说话的语气!”鄢纯然的情绪在不停的高涨,语气也变得强硬,“太子殿下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她绝对不允许有人如此不屑的评价她的男人。

“不是那样的人?你在说笑话吧!”

眼下正是饷午时分,御花园的人挺少,就只有在场的几个人。

玥贵妃一向骄纵惯了,说起话来原本就大声。如今为了气鄢纯然,更是没有底线。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就一股脑子的全部说出了口。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的太子是个整天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空有一副美艳的容貌,招摇过市!可如今,他最引以为自豪的容貌都被毁了,想来是无法接受的独自隐藏于东宫,黯然伤神吧!”

此刻,寒风刺骨,寒气逼人,渗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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