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淡紫色的精神火焰,夹杂着武宗磅礴的内力,围绕在月木的身边,
月木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稳定自己的境界。
一头无光泽的白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满光泽,不是那种老人的苍白,二是有亮泽的银发。
许久。
月木缓缓地睁开眼睛,两道紫色从眼底一闪而过,看起来邪魅至极!
他看着雀跃五比的冰女王,如小鸟归巢一般地向他扑来,不禁莞尔,张开双手拥抱住她,和她道:“不就是一个聚神晋级成功了吗?”
“不一样,不一样!”
冰女王少有地重复道,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我月木明白,总算是没有功夫白瞎,没有赌输!”
“对了,老公,你的武道会不会更进一步?”
冰女王起身天真地问道。
月木笑了笑道:“那是失败的奖励,不是成功的锦上添花,可以学习精神追踪了!”
“嗯?”
“怎么说呢,就是可以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虽然,我现在也大致知道,不过,精神追踪不是我放的,我不知道。”
月木说着摸了摸鼻子,要不是倒霉石头马大哈没脑子,他还不知道。
“夜城要热闹起来了!”
“不,是要安静下来了,冰儿,你不知道我李太白最喜欢和平了?”
月木说着豪爽地笑着,大有一副千金散去
还复来的感觉!
“先回家?”
“不急,去看看虎穴,小老虎应该长大了,你有没有见大白?就雨儿经常抱的那个小脑斧!”
“没见。”
冰女王用她惯用的简洁直截了当道。
月木无语,一般人都会被小老虎吸引注意力,冰女王是怎么巧妙地无视?
“那……去不?我听你的。”
“无妨。”
冰女王温柔道,她并没有想要去抉择,只是想要跟着月木而已。
月木嗯了一下,还是想去看看小老虎们,不为别的,大白不好欺负,那普通的总可以过手感。
冰女王起身,伸手挡了挡刺眼的朝阳,此刻虽然,略微难受……
她整个人却是轻松了很多,她想陪伴的人,并没有她预期一般渡劫失败。
月木牵着冰女王的手向着虎穴走去。
这让途径他们的老虎们,无比郁闷,怎么?这有怎么了这位大神!你来虎山渡劫,我们不介意!你这走方向,怎么又是我们家?!!
它们如果可以说话,一定会说:大神!求放过!我们改吃素都行!
去虎穴的一路上,月木轻轻和着不知名的小曲,调调很单一,略带悲伤。
许久,冰女王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这个歌是什么?”
“噢,古曲《映得失》,
(这个曲词,朝如歌找找,那是几年前的随笔了。)
是一个该给他寄刀片的鬼才!
当时,是这么个情况,我在看小说,看到了这个有意思的曲子,你敢信,一个写书的,能编曲?
编曲也就算了,还不发扬,多好的曲子呀,可惜世事无常,喜欢又如何?”
月木非常惋惜道。
冰女王点了点头,看着月木的眼睛道:“那,老公,你可以教我吗?”
“学它做什么?不入流的小曲。”
“喜欢。”
“我忘了……随风而逝滑落你眼泪,手无缘抚你脸庞?”
月木随口捏造了一下,要不是他看过朝如歌的小说,还真想不出这句话来。
尽管和模糊不清的曲词完全不一样,感觉终究是接近的。
“失恋?”
“是很唯美的感觉,只是一点悲伤,心情好的时候,我李太白会哼哼。”
“嗯?”
“嗯……冰儿,我能猜出你要说什么?”
“可以。”
“不可以!”
月木轻轻扶额,捏了捏冰女王的小手,继续道:“懒到最后,可能都不会说话了,冰儿,你很少会连贯性地说。”
“嗯。”
“所以,你刚刚想问什么?”
“不是月木?”
“不是月木……月木是我小名,李太白是我的艺名,我还有很多名字,比如沈万三,李逍遥什么的。
名字就是符号。”
“是冰儿和冰女王这样吗?”
“不解释,解释多了,我头疼,我的文化底蕴和你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一样……我不是拘妖大陆的人,可以理解吗?”
“神界?”
……
月木和冰女王越聊越远,对冰女王,月木并没什么隐瞒。
至于冰女王会不会对月木有其他心思……一个不想月木死,一个因为一句话,决定追随月木的人,还要去怀疑?
人生豪赌卑微至此,不如,看看阳光和大地,既然月木可以和冰女王如此,他便能输得起。
天上也许很少掉馅饼,月木、冰女王,他们是相互的馅饼。
……
虎穴。
月木看着小老虎在外面玩耍,像个小孩子一般把它们一一放在一块,还煞有其事地给他们取名字。
在月木的带动下,冰女王蹲在一旁,和小老虎玩闹着,她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久违的童真。
虎王和几只母老虎,可怜巴巴地看着月木和冰女王……两位大神!莫要摧残我的孩子!
夜城。
满城遍布红毯,只为一人!未来的帝王——帝子!
不远处将至的豪华马车阵容令人为之侧目,穷奢极侈!
城门早已分列两行,城主夜大人得到帝子将至的消息后,匆匆赶来。
片刻后,帝子来到了城门下,下了马车。
夜大人上前单膝跪地,行礼,道:“恭候殿下!”
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帝子点了点头,扶起夜大人,平静道:“夜叔叔过了,本殿下,只是来看看。”
看看?
夜大人懒得多想,琐碎的礼仪一步步完结。
城里自是如同盛大的节日一般!
月木这里。
夜城之大,自然不会转角就能碰到,眼前的怪异,和街上的盛况,让他不禁问着身边的冰女王。
“冰儿,今天是什么节日?”
冰女王指了指地上的红毯,和月木道:“应该是殿下来了。”
“嗯?多久来一次?这么隆重。”
月木降低了声音。
他又不是头铁,再犯傻,还能在风口浪尖上铁?
冰女王稍作思索,给了月木一个答案——“一年一次吧。”
一年一次?
月木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许悲伤,拉着冰女王的手继续前行。
街上很喧闹,美食,瓜果香,四溢,手艺人带着自己的作品四处游走。
渐渐地,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月木这里。
他看着带上面纱的冰女王,平静地问道:“冰儿,我见好多东西都是免费的,是指所有人。还是一部分人?”
“嗯?”
冰女王回眸,不解地看着月木,美眸一眨,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示意月木:显而易见。
忽然间街中心传来了嘈杂声。
“不是免费的吗?叔叔。”
“谁是你叔叔!免费?!!来人!!有人亵渎殿下!”
……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街上又恢复了刚刚的热闹。
月木看着街中心,气息微微一冷,这就亵渎殿下了?殿下就这么’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