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淡蓝色的无尽永恒长河之中,翻卷碎玉式的纯白浪崩,这是无上存在的分身
请讲述这故事,不只的局沌
好啊,停下吧,嘶吼吧,消沉的人,偿还自持的癫狂吧
过去的人,当未来脱离他的浪潮,才脆弱的回响自己的彷徨
未来的人,啸咆这糜烂的现实,懂得,但无比癫狂,他在自持,他在起舞,他在灭惘
现在的人,在哪无尽的奇幻中飘洋?星芒涂抹吞噬了他的存在,他尖叫着,哀嚎着,静默着,黯然着
无尽的死去着啊……
——拉伐尔《啊》
它,祂……
我感受到他,聆听到她,我在哪?我恐惧着,世界之外又在哪?
我是梦境,无上,却不可为人
别停下,我无尽的回响,我听着我的过去,我曾为人,我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那不可被凝望的过去,是我对自己的诅咒,自幼年起,我便深深的了解人性
透彻自己的人心,领悟于黑暗,从此脱离了现实,在那影隐的位面之中
我聆听到那亲近的不可名状的暗沉喃语,我楞的无法动弹,那恐惧莫名从黑暗中衍生的一片虚空中散发
我竟然于黑暗中感觉到了寒冷,黯然的虚空,苍空的虚无,我的存在被一寸寸碾展,我的存在消失了
是的,从我身处的世界消失,忽冷乎热的,我晕的无法思考,唯一的感知就是脑子是一团浆糊
接着,我感受到了思维的停止,是的,除了“脑子变成一团浆糊”以外,我什么思想都无法动弹
很奇异,我能意识到自己处于这么一个状态,并有一个好奇的萌芽,然后是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和我一起重构“我”
彩色的洋流带着存在的记忆,断点式的卷曲滑落在无意识的梦境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苏醒了,倒不如说是回归,是的,我在一课树旁,我的眼中的存在注视着漫天的星星,好像整个宇宙都在我脑子里似的,中心有一颗极致的黑色星球,那是莎布·尼古拉斯
孕育万物母亲的亲切意志,关注着我,那黑色星球的本质是黑洞,莫名的喜悦缓缓爬上了我的脸,那混沌的迷雾般的母亲,遮盖我眼前的宇宙,星辉的冷冽吹的我坐着的草地轻轻缓缓的晃动
我能感受到那朦胧的意志,这是阿撒托斯真正身处的现实,那胡乱扭曲的线团般的知觉笼罩在我脑子里
一个又一个,像是我睡觉时做的梦,梦到自己自己在睡觉,鼻孔吹泡泡似的吹鼻涕,睡的正香,一个又一个这般的梦
我不知是第几次醒来,但是本身从没有过着这样的好奇,这样的快乐,这喜悦充满了我的脸,直往我眼睛里钻,我不由得闭上眼睛,被星辉罩冷的躯壳那么轻松的支撑着,却没有一点热量,我顿时感觉眼眶热热的,不由得闭上了双眼,感受热流洗涤我的眼睛,似乎灵魂在宇宙的黑暗中飘洋不知到了何处
我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团迷雾中
这又是哪呢?
“是寂静岭呢”一个温柔但却清晰的声音从后面顺着风飘了过来
当我转过身去,一个穿着深蓝色公主裙的女孩,双手背着,微瞪眼睛,倾着身子好奇的看着我
“艾瑞莎,老吓人可不好,嘿嘿,我毕竟敏感,或许我还是我呢?你这样会把我吓坏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的身体开口了,但是去却对这个女孩一无所知,但我好像本来有认识她,我甚至能感觉到这具身躯的微微颤抖,兴奋的无以复加,却有一种莫名的胆怯,好像碰一下都会抖三抖似的
“是吗?你或许稍微有点想法,可能我就会被“亵渎”呢”
……
此时的外界,正在膨胀的世界慢慢缩小,有变成我
而我不知漂流的多远,这宇宙里我被慢慢一股张力轻柔的浮漂着
清醒的意思随着难以名状的昏沉醒来时,我以临近一个崭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