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星君见他怎么也劝不动谛听过?只好无奈的叹了叹气,白首不管了
帝听沃的手握拳放在了唇边,轻轻咳嗽了两声,回头看向司命星君。
“这段时间你有找到小丫头的踪迹吗?”
司命星君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并没有,这小丫头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踪迹都没有”
这是奇怪的很,如果她是个人类,必定会有转世的痕迹,就算堕入畜牲道,难道说九无幽那人那么心狠?居然连小丫头的魂也一块湮灭了吗?
帝听沃懒洋洋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失落,他不发一语,只是缓慢地,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另一边。
白又竹自从凡间归来以后便一直没有醒过来,毕竟她还是神魔之体,擅自的利用神仙的玄门下凡历劫本就很伤根源,并且她体内的魔的血脉根本就不容许她这么做。
玄门对她的抗拒也在她回归本体的时候显现了出来......
白夭夭担忧的坐在床边握着女儿的手。
自从女儿从凡间归来以后,已经整整一年都没有醒过来了。
此时的白又竹安详的在床上躺着,若不是因为面色红润,怕是要被人误以为她已经死了......
白夭夭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又想起了她还在魔族生死不明的爱人......
不过就是与魔族人相爱罢了,为何为何上天要如此对待他们?
魔族人追杀白又竹的事情,白夭夭不能告诉天帝,一旦让天帝知道白又竹是仙族与魔族的血脉,那么一定会被下令湮灭的!
宫殿里,帝听沃握着那块玉佩沉思着,他的手紧紧地攥着玉佩。
与此同时,白又竹突然咳嗽一声,吐出了血,白夭夭欣喜的以为女儿醒了过来,却没想到扶起女儿之后,女儿却一直不断的吐着血。
眼看着床铺已经被血染红了,她焦急地下令命族内的仙医前来救治白又竹。
仙医把脉过后摇了摇头。
“女帝殿下,公主的内伤颇为严重,许是因为魔族血脉的缘故,她的身体修复十分的困难。”
白夭夭面色凝重。
“那可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治她?让她迅速的恢复过来?”
仙医虚点了几下,几抹亮光没入了白又竹的脑海里。
“如今我先让公主殿下醒过来,这种强行醒来的术法会从根本上伤了公主殿下,可如今公主殿下不停的吐血,这个法子不用也得用了,接下来,女帝大人,您需要将公主殿下送往天庭。”
仙医抬着头看着女帝殿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白夭夭皱起眉头。
“为何要将她送往天庭?”
仙医站起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着。
“公主殿下的身子在这里得不到滋养,但若是能上到天庭,便会有更多的灵气,可以修复她的身体,到时候灵气多过于魔气就能够压过魔气迅速的恢复。”
白夭夭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儿,眼见着白又竹颤了颤眼睫毛就快要醒过来了,她赶紧摆了摆手,让仙医和婢女们都下去。
“诺~”
仙医和婢女们朝着女帝拱了拱手,然后便退下了。
“竹儿,你可醒来了?”
白夭夭焦急的踱步走向床边,又拉起了白又竹的手。
白又竹缓缓睁开眼睛,水润润的眼眸子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母亲大人?我怎么会在这?”
她明明记得她被母亲丢下了玄门,应该在凡间才对啊!
白夭夭见女儿醒过来,松了一口气,她温柔地摸了摸白又竹的头发。
“你早已从凡间归来,只是一直昏迷不醒罢了。”
白又竹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
她已经去过凡间了?可她为什么对凡间一点记忆都没有?
白夭夭温柔地将她额角的碎发捋到耳边。
“这是规定。任何下凡历劫的神仙,回到天庭以后都将会忘记在凡间历劫所经历的事情,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白又竹恍然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忘了。
哪一种晃了晃有些微疼的脑袋看向母上大人。
“娘亲,我饿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白夭夭失笑,这臭丫头也只会在想要东西的时候才会喊她娘亲。
她招了招手,让人给白又竹布菜。
白又竹一边吃着,白夭夭就一边想着要如何将她送上天庭......
白又竹睡下以后,白夭夭又去了一趟仙医处。
“我还需要想到法子将她送上天庭,若是要修复身体,她要在天庭呆多久?”
仙医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至少要八万年。”
白夭夭皱起眉头。
这么久,怕是有些不好弄上去。
“如今我还未想到法子能将她送去,她能维持如今的状态,撑多久?”
仙医想了想,转身走向了墙壁旁的那排柜子中,翻翻找找找出了一瓶黑色的瓶子。
他打开盖子嗅了嗅,然后嫌弃的眯了眯眼睛,拿着瓶子走向了白夭夭。
“若是服下这瓶药,大概能称三万年左右。”
三万年,足够她布置一切,将女儿送上天庭了。
白夭夭接过仙医手中的黑瓶子点了点头。
帝听沃手里握着墨玉,撑着脑袋躺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外面的竹林,渐渐地睡着了。
梦里他的小丫头向他欢快地跑过来。
她说“小哥哥,小哥哥,你看我这花灯,可是好看呀?”小丫头依旧是如同从前那般笑意盈盈水润润的眼眸子看着他。
他笑了笑,“当然是极好看的。”正当他伸手去摸小丫头的头发时,小丫头消失了。
帝听沃猛然睁开眼睛,手里的玉佩还在,他也还在竹林的宫殿里,那梦里的小丫头,不过是他想她了罢了。
他又看了一眼玉佩,将玉佩挂回了腰上。
天帝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听着下面属下的汇报,然后颇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哦,这么说来,战神在找下凡历劫时帮过他的那个小丫头咯?”
下面的天兵拱了拱手回了声是。
天帝将手中的奏折关起来,站起身来,走到了天兵面前。
将手里的令牌丢给了他。
“去,用令牌帮战神找到那个小丫头。”
天兵令命接过令牌,以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天帝站在那,笑意盈盈的看向殿外的云雾。
那里有个人影,是天后来了。
于是天帝走上前去,欣喜的接过天后手上端着的汤羹。
他嗔怪的看着天后。
“能用法术搞定的,你怎么非要自己做呢?你看看你这手都烫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天帝心疼的握住天后的手,轻轻地呼起了气。
天后只是满眼温柔地笑着看着他,听着这个男人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