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霓虹灯五彩斑斓的亮着,天正下着小雨,加上闷热的天气更让人心生烦躁,街道中央一个打扮靓丽的母亲带着一个瘦小的男孩行走着。
打扮靓丽的女士撇了小男孩一眼,不屑地说道:“贺子珍,你说说你就知道给我添麻烦,又把自己搞得青一块红一块的,还不是得我拿医药费。”
女人想了一会儿似威胁男孩说道:“你下次要是再被打就去找你的酒鬼老爸要医药费吧,顺便让他把房租给交了。”
男孩撇撇嘴,却不敢顶撞女人:“好的妈妈。”
“别叫我妈妈,还不是你爸要生了你!要不是你老娘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男孩被女人莫名其妙的大吼给吓到了,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街道了另一旁一双稚嫩的眼睛慢慢张开,“呀,不好,别错过了呀!”他揉了揉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就向马路的中央走去。
马路中央,女人转了转眼珠,笑眯眯地对贺子珍说:“子珍啊,妈妈去买个东西,你就在马路中央等妈妈好不好”
贺子珍被着突如其来的温柔乱了心,过一会儿才反应道:“可是妈妈这马路中央不会有车吗”
“让你待这儿你就待这,要是你敢走的话,我回来找不到你就不带你回家了”
女人凶神恶煞的威胁着,男孩儿只能眨眨眼睛点了点头。紧接着女人拿着伞,头也不回就走了,“妈妈,伞...我没有”女人没有搭理他。
“妈妈,妈妈。”贺子珍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女人于是大声的哭泣。
漫天的大雨掩盖了他的声音,有人想要上前看看这个在雨中歇斯底里的男孩,可看到他穿的破破烂烂的,便没有再向前靠近了。
雨继续下着,男孩已经没了力气,干坐在地上,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坐在马路的正中央,一辆小轿车突然袭来,车座上的司机脸上泛红,像是喝了很多酒,滴一一一,轿车的喇叭不断的响着,贺子珍因为雨声太大,没有及时注意到,等他看到袭来的轿车时,一切似乎已经晚了,他不知该怎么办,捂住眼睛等待审判的到来,轿车就要从它身上扎过
刹那
一个比他大点的小男孩拿着一把粉色洋伞冲了过来,挡在他的身前,拿着洋伞的男孩心中不停默念“暂停”。
不知是汗还是泪在他的脸颊上流下
轿车停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是,但贺子珍却没有,他睁开泛着泪光的眼向上看,只见一个可爱的蓝发男孩儿在他头顶微笑,他的眼睛是红色的,很好看,真的。
男孩微笑着把贺子珍推向路旁。
“别害怕,我叫白秋恒,是一个有超能力的普通市民!”白秋恒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如此说道。
贺子珍看了看这个男孩,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突然摸上白秋恒的腿。
“呀,你干嘛摸我腿,嘶,还挺疼的。”
贺子珍笑了笑,眼中挤出了泪花,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什么超能力啊?骗子!有超能力,你怎么会受伤!”
看着忍不住哭出声的他,白秋恒愣了愣,轻轻摇了摇头。
白秋恒又犹豫了
“我都没哭,就不算受伤,再说这也不是这次受的伤啊!”白秋恒说道“好了,我没事,我经常受伤的,况且我还英雄救了英雄,你不用自责,下次记得看路啊,很危险的。”
贺子珍茫然地说:“母亲让我在这里等她,其实,我知道的,她最讨厌我了”
白秋恒笑了笑,不知是在笑什么说:“我跟你说啊.........为什么不打算反抗父母呢?”
贺子珍晃晃脑袋点了点头,随即啊了一声,带点疑问的,恐惧的啊。
“这我绝对不敢的”
“这样怯懦可不是男子汉的做事风格!”
白秋恒弯下腿,用湿漉漉的袖子抹了抹贺子珍的眼泪
“好啦,不要哭啦,别害怕,要笑哦,不然以后就没那么多机会啦”,说着把粉色小洋伞顶到男孩的头上,再次在心中默念“开启”
雨水从天空降下,下的似乎更猛烈了些,旁边的柳树也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警车的警笛和看雨声响了起来,“看来我们要分别了呢一定要答应我做一个男子汉,对了,我有超能力这件事,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可以吗?”
“好”贺子珍轻轻地念了一声。
当医生给贺子珍检查完后,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地方受伤
一旁贺子珍的母亲小声地念叨着:“切,怎么就没这样死了呢?还能赔点钱”
“那个,母亲你看到一个比我大点的男孩了吗”
“没有,你脑子不会烧坏了吧,就你一个人站在大马路中间,”
女人心想哪有别人,倒也真幸运,没有被车撞到,谁知道那车怎么就突然拐弯了呢。不耐烦得皱了皱眉头便拽着他走出诊所。
出了诊所,女人突然抬起腿来踢向贺子珍,重重的一脚让贺子珍不由得向后倒,女人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后才罢休。
“又让老娘花那么多钱,你个小杂种,怎么不快点去死呢。”
说着女人便向一旁有五颜六色灯的店里走去。
贺子珍只好自己走回家,一路上风凉凉的,但雨已经停了。
另一处公园中,“今天只能在这儿过夜了呢,明天可得也想个办法把自己弄到孤儿院里去,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来呢”
贺子珍回到家已是傍晚,沙发上的男人正喝着酒看着电视,贺子珍小心翼翼地快速向房间走去。
“站住你妈呢”男人愤怒的吼道。
“她去店里了,爸爸”极其卑微的小声的说道
男人向男孩砸了啤酒瓶,砸到了男孩的腿上,玻璃扎到了小男孩的腿里,鲜血直向下流。
“滚,给老子滚,那个贱女人回来之前你别给老子回来。”
男孩面无表情点点头,飞奔了出去。
男孩家旁边有一个公园他父母骂的,总会去那里过夜,除了冷一点或者有几个流浪汉之外,一切都还好,比在那个所谓的“家”里好不知道多少。
男孩摸着黑走,走向那把熟悉的长椅,很庆幸今天他没有闻到流浪汉的酸臭味,“太好了”贺子珍在心中默默想。
他刚要坐下一个声音响起:“谁呀?打扰我睡觉”
伴着微弱的月光和熟悉的声音他认出了他。
“你是白秋恒吗”黑暗中的贺子珍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