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音红袖开心地道。
小摊主高兴地应了声，将十个竹圈又交到了音红袖手里，正中他下怀！
“弹无虚发”，次次直达目的，引得围观众人阵阵喝彩。
音红袖玩儿得起劲儿，小摊主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眼看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的都进了音红袖的包袱，小摊主急忙将剩下的几件拾起，“不摆了，不摆了，收摊，收摊，今天不摆了。”
众人起哄，叫那摊主将物件放下。
音红袖却不想“赶尽杀绝”，反正也赚到了，就放他一马。
拎起包袱，冲上官云箫甜甜一笑，“云箫，我们走吧！”
见两人离开，众人也散去。
“怎么样？没骗你吧！”
掂掂手中的包袱，“是没骗，不过，一开始你怎么不出手帮忙？”她撇着头问他。
“是你自己丢中，不是我。”
“喂，以为我是小孩子吗？”
“哈哈，躲不过你的眼睛。”
“我没有看到，但我能感觉得到。”
确实，每一次她抛出竹圈的时候，他都会暗中打出一粒细小的石子，以使竹圈落中。
“为什么刚开始不帮忙？”
他微微一笑，“如果刚一出手就连中目标，你还能得到这么多吗？怕是早就收摊了。”
她想了想，点点头，“嗯，你说得没错。”
“走，我们去把它换成银子。”
一包东西，经过音红袖的讨价还价，当了五十两，离她的目标进了一步。
走出当铺，心情无比舒爽。
一路说说笑笑。
他突然问起：“什么叫爱屁卡？为什么要爱‘屁卡’？”
“爱——屁卡！”音红袖片刻怔愣，随即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爱——屁卡，哈哈！”
路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她，脸上的表情透出的分明是——这女子怎能如此当街放纵大笑，太不成体统。
上官云箫颇不以为意，反倒反观路人，笑看他们的顽腐不化。他就是喜欢她的自然、爽直，想笑便放声笑，她想做便去做，他喜欢对她放纵，对她宠溺。
抹了抹流出的眼泪，直起腰，正了正色，咳了两声道：“不是爱——屁卡，是IC卡、IP卡、IQ卡，IC和IP就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她也解释不出来。
“你还没说，怎知我会不懂？”他挑了挑眉，虽谈不上学富五车，但也饱览群书，自认还没有什么是听了而不懂的。
“不是你不懂，而是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就给他留次面子，若论学识，她那多出一千年的见闻可不是盖的，说出来只怕吓着他。
“不过IQ我倒可以解释，IQ就是一个人的智商。”她想起《天下无贼》中的刘德华对着范围解释IQ，忍不住又想笑，看看周围的行人，愣是憋了回去。
“何谓智商？”他在奇怪她怎么会有这许多怪异的词语。
“如果一个人很有智慧，就说明她的智商高，比方说秦朝始皇帝，且不说他如何残暴乖戾，如若没有大智慧，他又何以能统一六国？相反，如果一个人迂腐而笨拙，那就是说他的智商低下。”
“嗯，有道理。一个人的智慧确有高下之分，但却从未听闻‘智商’这一说词！”
“呵呵，你就当是我自创，孔子若不创立儒家思想，谁又懂得中庸之道？说不定我就因了这一词而千古流芳！哈哈！”她打趣。
他陪之一笑，而于脑际闪过的更多是惊讶！
想不到她一个女子也能知晓这许多！若不是自小识字读书，又岂会明了这些？她真的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吗？她的身世究竟如何？
第一次，他想了解她的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