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讨好她
还是先跟水谷主先联系上再说吧!这个女人,让他产生了诺大的兴趣,水倾嫣,到底是自己的前任未婚妻还是现任,也许即将卸任,如果她对成为烈焰堡少堡主夫人很感兴趣的话,自己不介意将这个头衔免费赠给她……
大步进去的拓跋寒丝毫不没有打算放水倾嫣下来的意味,她被他禁锢在怀中,被多方眼光生吞活剥,她好想下来啊!
她一点也没兴趣当猴子大方地给人家欣赏,只是盛怒之下的拓跋寒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挣扎。
他没有带她进入斋楼,而是直接穿过,进了后院的一间豪华的卧室。
将她的内力封住了,才放她下来。
一放下来,他压下暴涨的怒涛,用手硬是支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将眼睛与他的锐眼相对,一字一句把话掷在她的脸上,“你是不是后悔了?”
水倾嫣低头看了下自己手腕处的淤青,心下也产生不悦,吃醋也不该是这种吃法,这么来两下,自己还不被活活蹂躏死啊!浑身都血淋淋的不曾?
她的沉默加深了他的怒意。
“回答我!听清楚了没?”
他的手指使力捏着她的下颚,故意让她稍微吃疼,想借此惩罚她。
他的样子让她害怕,不敢顶撞怒目相向的他,却又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说出她不愿意说的话,只好选择默不作声,试着偏开头让他放开她。
她消极的反抗让他气恼,心里更为她的不驯而起了征服她的欲望,于是他二话不说的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强劲的舌尖硬是顶开她紧闭的唇瓣,想用亲密的行为软化她的倔强。
他就像狂风骤雨般在她的口中肆虐,被他的猛烈攻击吓坏了,水倾嫣死命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掌用力推开他的下颚,硬是将他的唇舌推离,在这之间,她的指甲无意间狠狠划过了他的脖颈,利甲在他的颈项上留下刺目的血痕。
“不要……你放开我……”
他怎么可以不讲理呢?她好想跟他好好谈谈。
他此刻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加深火源。
因为颈间的刺痛,拓跋寒稍微松懈对她的钳制,刚好让她有机可乘推开他强健的身躯。
“啊!”可惜,她还来不及跑开,就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抓住她因挣动而松散开来的长发。
“啊!好疼呀……”
跑开的冲势被硬生生的向后拉回,她身子向后仰,小手反射的向脑后抓,试图让凶残的手放开她的青丝。
他将她的头发紧紧抓在手心,不顾她的痛呼把她扯进怀里,同时用另一只手臂将她牢牢环抱在身前。
他低下头,将脸凑在她不得不仰起的头侧,“你最好闭上嘴,不然的话我会更生气。”
她乖乖闭上了嘴,但是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只是因为内力被封住了,捶打的力道跟按摩一样,不痛不痒,敲在拓跋寒身上,他丝毫不以为意。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你是不是对那个东临迁有意思,你想嫁给他,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发生亲密关系了?”
声音冷凝,一个问题接着一个从他的齿缝间迸出。
她还是沉默,都不清楚是跟自己生气还是跟他生气,她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怎么还会怀疑自己的三心二意,她难道在他心中就是一个****荡妇不曾?
是他叫自己闭嘴的,闭嘴就闭嘴。
不知何时,他抓住她头发的手已经放开了,让她得以扭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他充满冰寒的眸中,让她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怎么不说话,舌头让小猫给叼走了?”
他回视着她的眼眸,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颔,捏着,“你难道看到他,连跟我说话都不屑了吗?”
他的话让她浑身发冷,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曲解自己的话。
她始终沉默,拓跋寒愤怒地一使力,就将她娇软的身躯转过来面对他。
“跪下!”
他的手压在她的肩上,强迫她依他所言屈膝跪在他身前。
她眨了眨美目,总算是了解了他过分的要求,受到侮辱的委屈,让她忍不住流泪,串串晶莹不断从眼眶滚落,带着鼻音的嗓音,软绵得让他的心不得不跟着融化变得柔软。
他无言的凝视她的泪颜好一会儿,耳中不住传入她细微哽咽的轻声哀求,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心疼呀!
回想起方才对她的粗暴,他的心不禁紧紧揪在一起:“你不要哭了!”
若不是被气昏了头,他是不可能做出那种行径的。
本就不是凶残粗暴的男人,面对的又是喜爱的小女人,不自行将怒火浇息,难道真要伤害她吗?他在心中问着自己。
可是,当他又回想起她刚才对着那个东临迁展颜欢笑,心头同时又涌起了强烈的不甘。
所以,他故意维持冷酷的表情,趁此机会,他要让她认清事实,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他讨厌那个东临迁说水水是他的未婚妻,而且当着自己的面。
而她,最可恶的,居然说那个男人长得不错,难道自己长得比那个男人长得丑吗?“你要老实回答我下面的问题,”
食指屈起勾起她的下巴,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揉着她红润的唇瓣,“如果你不老实,我可就不客气了。”
虽然他的脸色依然阴沉得吓人,但听出了他话中的软化之意,让她连忙说道:“好吧……”
她也不想跟他僵持下去,那个东临迁,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饿不饿?”
他缓缓蹲下高大的身躯,让视线与她齐平。
怎么变化怎么大?
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么,水倾嫣愣是没反应过来,不过自然反应,点了点头。
深呼吸了两下,狠狠地压下心下那股燥热,拓跋寒拢了拢她稍微凌乱的鬓发,牵起她的小手推门出去。
仔细观察了下他的脸色,水倾嫣发现他不生气了,这至少是表面上,那好,只要她不扯道那个问题,应该没事吧!
狐疑地转头四顾,她不解道:“这不是爽风斋么?”
刚刚可是从后院出来,这热闹的场景应该是前院吧!
“是爽风斋。”
拓跋寒应了声,语气平缓。
看到她脸上颇具怀疑,他好心地解释道:“里头荤素皆有,并非是斋就是吃素的。”
“这个斋似乎挺不错的。”
听完,她倒是没有反抗之类的,而是来了点兴趣,好奇地瞧着这装潢得当的墙壁,墙上幽雅,只挂了一幅用紫檀木为原料做裱的山水画,而四个墙角都放了一盆绿意盎然的青竹,平添了几分优雅。
这室内以文人雅客居多,不用多说,水倾嫣也知道这斋赚的是这类人的银子。
这排队等候的人也颇多,水倾嫣叹了口气,难道为了吃的,等很久,这长长的队伍少说也有五十几个。
看来,生意好,人满为患,对店家来说是好事,对客人来说,便不是幸事了!
轻扯了下拓跋寒的衣袖,想要离开。
没想到他没作理会,反而拖着她上了二楼,刚走了一半的楼梯,掌柜的居然匆匆跟来了。
水倾嫣彻底迷茫,刚才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掌柜怎么能够甩下一帮人,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