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大叫起来,但还未叫出声便被白若玓点了哑穴张着嘴愣在那里。
白若玓居高临下的看着东方婧,右手幻化出一把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突然,一道寒光划过。
东方婧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色血痕,她瞪大了眼一脸不甘的看着白若玓,可又无能为力。
霎时,那条血痕突然变大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像是地上绽开了一朵红花。
“咚!”的一声东方婧倒在了血泊中,死后还睁着眼睛,死不幂目。
她没有想到,自己对付白若玓和君越的计划还未实行,便被白若玓扼杀在了摇篮中。
白若玓感觉到手上的粘稠,一看原来是血迹沾到了手上。她嫌弃的皱了皱眉,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细细的将手上的血迹擦了个干净又讲那把匕首也仔细的擦了擦。
白若玓薄凉的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已经死了的东方婧,不做言语。
这一夜没有人知道东方家的三小姐死在了屋子里,待到第二天他们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
白若玓一个越身便从窗户翻了出去来到屋顶上,微风吹气她的衣摆,青丝飞扬,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月光照在她身上,好像也失去了本有的光芒。
在这里,你放心,我白若玓会为你斩杀一切对你无益的人或事。你只用站在我的身后,有我白若玓在你只用大步向前我会在你前面披荆斩棘,你要对付的只是那个人。君越,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披荆斩棘,我只为你。
白若玓借力而起几个呼吸见便不见了踪影。
轩落台,白若玓来到君越的院子里,~见他正穿着一身白袍练着剑并没有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君越看到白若玓来了便将手中的剑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走过去对他说到:“师父,你找我有事?”
白若玓点了点头:“你跟我去个地方。”说完,白若玓便走了。
君越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前面白若玓起起伏伏的身影,想到原来也是这样。
那时,师父也从来不会过问自己的功法练得怎样了,只是有时会指导。过去的那十年里,其实师父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很少。
君越想到这里,眸子透漏出一股暗色。
不一会儿,白若玓和君越来到了一座山峰上。
白若玓用手指了指山下的一处地方,君越顺着她指的地方看了下去:那是一处寒潭,四面被水围着,在夜里这寒潭显得更加冰冷。
白若玓突然对他说:“去里面泡着。”
君越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但并没有说什么直挺挺的跳了下去,溅起一朵水花。
君越在掉入水的一瞬间只觉得好冷,冷的他整个人都在打颤,仿佛骨头都要被这冷气冻碎。
“运起你的功法,不要停留在这里。这潭水会是你觉得你的骨头被打碎在组装,但这是塑骨,你的路会更好走。”白若玓看着泡在寒潭里的君越说。
毕竟强者之路可不是谁都能走的,想要走的长远。受伤是避免不了的,想想那时,自己做在这个位置上不知也花费了多少艰辛。
君越不管身上的疼痛一个劲的运转这功法,慢慢的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他倒在了寒潭里。他在昏迷前好像看到有个人将他从寒潭捞了出来....
白若玓讲君越从寒谭里来出来后用内力烘干了两人身上的水,看着君越发白的脸,皱了皱眉:忘了给他拿条毯子了。
想着,白若玓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抱着君越回到了轩落台。
她找了个门口的侍卫,将君越安置好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脚尖一个点地便飞到了屋檐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一切,要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