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179400000282

第282章

第 245 章

善桐身上虽然也带了诰命,但她到京城日子不久,还没遇上要站班的大典。内外命妇没打过照面,宫中几个妃嫔,她只上次路上隔远还见了一个贵人,此外就是皇后同宁嫔了。虽然久闻牛淑妃的大名,但竟一向未曾相见,此时也不禁有一丝兴奋,尤其还好奇牛淑妃的气质——听皇后说起来,这似乎是个事儿精,就不知道是否相由心生,也生得令人不大喜欢了。

正这样想着,只听环佩叮咚、脚步轻轻,已是有一人在侍女陪伴下进了内室,蹲身给皇后行礼,笑道,“好久没给您问好请安了,今儿天凉快,便来坤宁宫问问安。”

皇后也自然和气,声音都透着那股大度,“我也说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呢,快坐吧,你不坐,客人们倒都不敢坐了。”

善桐低着头,望见牛淑妃坐下了,这才给她蹲身行礼。牛淑妃亦说,“还客气什么,免了吧。”

她的声音润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低低柔柔,听在耳中真是令人说不出的受用,可善桐一抬头却有点傻眼——牛淑妃倒不是说难看,一张鹅蛋脸,打扮得也不差,论气质更是中正平和,看着和皇后倒像是一个路子的,可要同宁嫔比,那真是没得比了。

再一想皇后曾经提到,“从小就认识她。”善桐也回过味来了:有份竞争太子妃的女孩,那要是艳丽嚣张,可是还没参选就已经输了。做皇后的不必生得太美,反而大度宽和,那是必须要具备的素质。

因善桐是新面孔,皇后也特别介绍,“这是小桂统领的太太,你还没见过吧?”

牛淑妃弯了弯眼睛,她连语调都似乎比一般人缓慢一些,“是没见过——从前都在西北?”

连皇后都听说了含沁怕太太,牛淑妃要说完全不知道,也有点离奇了,但人家就是装得不知道,不论如何,对善桐来说是要比调侃她来得更得她好感些,她笑着说,“才来三四个月呢,从前都在西北,一进京城,就觉得自己像个乡巴佬了。”

牛淑妃听说,便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她几眼,才含笑道,“真是太谦虚了,你这花一样的人,还说自己是乡巴佬,我们可怎么办?”

皇后也笑着说,“就是,这是欺负我们长年累月在深宫不得出去,不知道外面的潮流呢,这一身都是最入时的一群,还说自己乡巴佬。”

说着,后妃相视一笑,倒是有无限默契,似乎姐妹情深得不得了。孙夫人在一边看着,倒是没多少笑意,就像是戴了一张面具似的,一点表情都放得很淡,纯粹出于应酬。

这两人演技都这样高妙,善桐自然只有叹服的份,她越发不敢多说话了。倒是牛淑妃表现得很自然,在皇后下首坐着,还和她谈了谈册封大典的事,又说起景仁宫里的秋千。“倒是想得巧,是新钉上去的吧?我想着花园里要是多架秋千就好了,闲了没事,让宫人们荡些花样,也颇好玩。”

皇后也拊掌道,“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有意思,改明儿做了秋千,闲着没人的时候,我们也去打。”

牛淑妃一点都看不出异样,捂着嘴笑话皇后,“咱们都这个年纪了,也是有身份的人,比不得宁嫔还小儿女情怀呢——”

一边说,一边又谈起中秋夜宴的事,因道,“前回提起,姑姑说年年都在万寿山上赏月,今年想来点花头,可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才能随了老人家的心意了。”

两人一来一往,总未露出异样,牛淑妃足足坐了有半个时辰才走,吃点心喝茶毫无顾忌,要不是善桐自己是听人说起,又得了皇后这里的佐证,她是决不会相信牛淑妃正身怀六甲的。就连皇后都有些费解,等牛淑妃走了,她便道,“还自己主动提起册封大典的事,她是怕我想不起来?又要打秋千……”

善桐也觉奇怪,孙夫人想了想,却道,“还是稳着,不必急于一时,你就当不知道,册封大典按部就班,别多出花头了。”

在座的这三个人都有共同利益,是奔着把牛家拉下马使劲的,有些话就说得不够讲究了。皇后嗔了孙夫人一眼,“嫂子也真是过分小心了,我自然知道,再说,这种事有一定规矩,我也得听宗人府的……”

又要将宁嫔招来相见,还问了善桐卫太太的品行,看来是有将卫家调进京城的意思。善桐一一都尽力答了,皇后意思却还模棱两可,一时又道,“人还是没有消息,连她寝宫我都着人过去赏过东西了,进进出出,总未见到什么美人,究竟她年纪也大了……”

说着,就自己沉思起来。

善桐也正做沉思状时,忽见孙夫人望了她一眼,又轻轻做了个口型,看唇形,正是个宁字。她顿时觉悟,忙说,“娘娘……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这种话从来都只有一个答案,皇后果然笑道,“快说吧,我这正少主意呢。”

“从来都说,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善桐便徐徐道,“那一位姑娘的美色的确惊人,可娘娘身边,不也有不输给她的美人儿吗?就是长相相似,能否得宠也是难说的事……”

皇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张口要答话,眼珠子一转,余光似乎是扫到了孙夫人,这话就顿住了,过了一会才若有所思,“你说得是,人始终都是会变的,从前不喜欢,也许现在就喜欢了……”

正说着,那边来人——太后和太妃不约而同都赏了东西过来,皇后便将赏赐宫点分送给两人,又带两人去谢恩,“见者有份,撞见了就是缘分了。母妃宫中的茯苓糕的确是一绝,满京城都没这样好的味道。从前焦家女公子进来见我,尝了也满口称美。”

又笑向善桐道,“难得你来了,也说些西北的事给长辈们解闷。”

善桐现在已经基本摸清了京城贵妇的生活,尤其是宫中这些一等一的贵妇,虽然物质极度充裕,但身在宫中,时时刻刻必须谨言慎行不说,很可能十多年都未能出宫一次,生活如死水般平静无聊,很是欢迎一点新鲜的刺激。因她没到京城就已经出名,又来自西北,亲自经历过大战,对于这些贵妇来说,不论立场敌对不敌对,都很乐意请她说些新鲜事,也算是对生活的一点调剂,这倒并不是她本人有多八面玲珑,迅速就能打开局面了——就是她八面玲珑了,这些女人又有哪个是简单的?除了林三少夫人,还有谁会那样轻易地就把心里话说出来?

果然,不论是太后还是太妃,对善桐都很和气,太后甚至连含沁都不大认得,要身边人把事迹学给她听,大家又发一乐。太妃倒要实诚一些,和皇后之间也没那么虚浮的热闹,大家坐下说了几句话,便说起来。“现在世道是越来越开明了,倒不像我们那时候规矩紧,她这个还好,是小桂统领自己疼她。林家那个三媳妇才叫厉害呢,家里人也就随她。”

说着也叹了口气,“也是因为三少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皇后也道,“可不是,就因为三少爷有人惯着,上回我当面说了他几句,他也就是那样嘻嘻哈哈地应着,回头肯定不当一回事,她到我跟前来哭,我心里不忍得,可也没什么办法。”

“他是命好。”太妃说着就擦眼泪,“去世老周贵人没享到的福气,全落到他头上了。说来也奇怪,他生得是有点像老贵人,我有时见到他,想到去世的姐妹,心里也酸酸的。”

又说,“这一阵子时常梦到往事,那时我和贵人很说的上话,她病了我去看她,她流着泪和我说,‘不知还能再活多久,只怕孩子大了不记得她’。”

她这么一说,一屋子人都只好陪着擦眼泪,善桐功力比较最差,只能搓红眼睛充数。孙夫人好些,眼圈是真红了,皇后最厉害,睫毛一眨,两行眼泪就落下来。“现在皇上孩子都这么大了……其实心里还是念着贵人呢,如是贵人还在生,三个母亲一道抚养,他就更有福气了。”

善桐看着并不大懂,也不敢多问,倒是隐约觉得太妃要比太后更厉害——至少,是要比太后更会笼络皇上,舍得花心思去揣摩皇上的想望。皇后还是想坐山观虎斗,让太后和皇上磨一磨,应该是不会打这个招呼。她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看出来皇上心底对生母的依恋。就只不知道这是皇上和她通气,她只是唱唱双簧呢,还是她自己的心思——如是自己猜出来的,那可就更厉害了。

被这么一耽搁,这一次进宫又没能见到宁嫔。连太妃都遗憾,“好几天没见,应该让她过来说说话的,可惜你们不能留下用饭。”

时间的确也很晚了,三人出来,孙夫人就直接带着善桐出宫,回家车里她又谢善桐,“今日多得你为宁嫔说句话。”

善桐忙笑道,“一族姐妹,当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了。说实话,我心里倒是觉得宁嫔的美丽,就不说艳冠群芳吧,至少是比谁都不差。”

孙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为皇后解释的意味,又似乎是有感而发。“总之,这个主母也是难做的,什么人都要防。就是宁嫔,我话说多了也犯忌讳,这不怨娘娘,她的路不好走……皇长子还是千辛万苦才保下来的,还自小孱弱,又从小分宫养育,和母亲也不大亲……”

她似乎有些忘情了,说了这么一句,便又止住了话头,过了一会才又笑道,“宁嫔最近运气来了,得了你为她说这几句话,娘娘肯定又重看重她,最近太妃也喜欢她,说不定转过头来就能得宠,也是难说的事。”

正说着,自己语气一顿,又想了半日,才道,“我倒是忘了,七妹前一阵子也进宫看过她……还是自家姐妹帮衬自家姐妹!”

这话含含糊糊的,似乎在说善桐今日的一句话,可落在善桐耳中,却听出了两样的意思。听起来宁嫔得到许太妃喜爱,也就是最近这一个月两个月的事,再结合许太妃对周贵人话题反常的热情……善桐似乎有点明白了,不禁更为佩服许世子夫人,口中却绝不问,也附和着说。“自家人不帮衬自家人,谁来帮衬自家人呢?”

“就是这么说了。”孙夫人很赞赏,“我一直想和娘娘说,将来就是那个人为她所用了,那究竟也是她家的人,姓是改不了的……可这话又不好多说,到时候,少不得还要自家人多帮衬自家人。”

孙夫人看着似乎有失古板,但心机之深,真是不逊色于任何人。善桐没想到这话包袱在这,话赶话说到这里,自然要许下承诺,“这是自然了!”

其实琦玉能否为皇后所用,她都一点也不肯定。可这话善桐又绝不敢说出口——宫中斗争,每一步似乎都是人命,今天孙夫人好些话看似平常,她听着都心惊肉跳的,什么‘不必急于一时’,背后的意思不是昭然若揭吗?‘就是她运气好保住了胎,来日方长,生产时甚至是生产后,那都多得是机会’,她虽然和琦玉正出于敌对立场,但却一点都不希望琦玉是因自己的一句话而死。

回到家里,免不得又是一番汇报。过不了多久,就在太子册封大典之后,郑家的回音来了,据孙夫人说法,那是‘欣然许亲’,京城的贵妇圈也又迎来了两个大消息,第一个,那就是皇上动念给生母上尊号了,现在已经吹出了风声,只怕不多久就要走程序。第二件,便是皇上有意将几个年幼的弟弟寄养到太妃、太贵嫔等无所出的老妃嫔膝下,现在也正衡量此事。善桐听着,便和含沁感慨道,“虽没见面,但这件事不论是谁经手来办,都要说真是办得漂亮。看着大家都满意、大家都有面子,可是又悄无声息地就给牛家添了堵。最难得应该是自己揣摩出了皇上的心思,就冲这份巧劲儿来看,背后的人肯定是许家世子夫人不会有假了。这一次,宫中和她有关的人都得了实惠不说,她自己实惠最大,太妃和宁嫔肯定都领她的情。”

一时又叹息道,“就是在这一群人尖子里,她也是人尖子中的尖子了。和她一比,我就显得又粗笨又稚气了,哪有她那样挥洒自如,真是每一步,都只怕做错了。”

含沁却道,“那也是她在宫里本来就有亲戚,这才容易见好。换作是你,看出来了也不敢说,有些事我们最好掺和都别往里掺和,你别看她们现在好。等将来万一宁嫔要是得宠生了个儿子,将来会闹得怎么样……”

他轻轻地笑了笑,又道,“有些事不到临头,可都是说不准的。”

善桐想到皇长子那张清秀苍白的小脸,也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惆怅道,“都说当今是太平盛世,可我看着怎么就这么悬呢?东南的海盗,西北不说了,西南民乱频频,东北据说也不消停……就是朝中、宫中,我看也是好戏连台,一点都太平不下来。现在还好,以后会有多乱,还真是说不清!”

含沁也道,“这就看皇长子的了,他要能保住,乱不到哪里去的,这孩子为人虽然老实了些,可毕竟是嫡长子,很多事都占了名分……”

他不往下说了,只又笑道。“说回世子夫人,你也不用羡慕她的风光,很快,我们在皇上身边也就有亲戚了。虽然不比她们家直接就是亲戚,但最妙就是隔了一层,这一门亲事成就,叔叔有三五年可以睡得好觉啦。”

善桐正要说话时,含沁又和她商量起大妞妞的周岁怎么办,于是这些将来的烦心事,便被她又丢到了九霄云外去,只一心惦记起了女儿的生日。

同类推荐
  • 桎梏岛

    桎梏岛

    年少的记忆来源于父皇为我精心布置的海棠苑,皇宫园林总是别样的精致曾让温文尔雅的父皇偏爱有加。初秋的晨曦宫女端着装满水的大朱红木盆从环廊鱼贯而入,那是给内宫嫔妃洗漱用的。宫娥偶尔在花间停留下来,透过薄雾看见露水还凝结在花骨之间。而嫔妃总是一袭丝质睡袍睡眼朦胧地站在花丛里捻着花芯慵懒的嗅着,似乎不在意露水打湿了她们的绣花鞋。而嫔妃们在洗漱完后总是喜欢问我能不能用胭脂水浇我的海棠花。
  • 被冰封的少女:驭兽狂妃

    被冰封的少女:驭兽狂妃

    她是绝情冷艳的杀手,却死于心爱人之手。一朝穿越成众人耻笑的废物身上。谁知废材得神物转神身,丑女变美女,还拥有罕见的驭兽之术,众人仰慕。昔日欺她者,通通跑不掉!一根银丝无人能敌,一只火狐伴随左右,且看风华绝代的她,如何一手遮天,睥睨天下!他是赤沙国的太子,却对她情有独钟,欺她者,不可活!辱她者,杀无赦!
  • 彪悍郡马:娶个王爷做娘子

    彪悍郡马:娶个王爷做娘子

    成亲当天,新娘跑的无影无踪,留下郡马独唱空城计。几位王爷却对这个郡马格外照顾,不是拉拉扯扯,就是乱送秋波,郡马很烦躁,人家虽然是入赘,还是很有节操滴!可是……竟然开始动手动脚?那就不用客气了,吃掉一个算一个!
  • 大牌弃妇

    大牌弃妇

    第一天,她在尸首堆里爬出来。第二天,她醒在云天碧水山庄。第三天,她发现自己跟两个男人有私情,那两男还是她的小叔。第四天,她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叫杨花。第五天,她才想起,如果那三兄弟姓水,而她叫杨花,那不是,那不是——典型的水性扬花?第六天,她被人下药,和一个面具男人纠缠了一整夜。第七天,她被恶魔夫君一脚踹下庄主夫人的宝座,为奴为婢。刚下课的夫君折磨她为乐,小叔与她勾勾缠,再来一个风流王爷要召她这个下堂妇侍寝。他们个个都很坏,老天爷,她不想成淫妇啊……
  • 媚骨

    媚骨

    母亲惨死,她却被送往天下盛名的乾坤门,那一年,血染满门,到底是谁在暗幕操纵?八年后,身负绝学的她冷艳回归,誓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誉王不羁,奕王深沉,她却倾心腹黑冷虐的太子!哪知相爱成相杀,她终是深陷天牢,受尽折辱……一段后宫孽缘,一桩皇朝秘闻,被世人摒弃的权谋真相,即将揭露……--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我居然是工具人

    我居然是工具人

    少年(大雾)甄笑偶尔间获得一个最强系统,从此纵横都市
  • 情殇乱世美人

    情殇乱世美人

    根正苗红的公主千金,因为急着出来生在二月,被看做克父母的灾星送入乡间。可天命难料,正是这人人避而远之的生辰,却为她带来了一段金玉良缘。机智果断的王妃?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不不,她想做的,仅仅是那个人的妻……
  • 青春的叙事诗

    青春的叙事诗

    林清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江景,狭小的摩天轮与接近于漆黑的夜色让她响起了那个晚上,那个同样漆黑而漫长的黑夜,她的面前忽然浮现出郎栎的脸,她惊恐地扭过了头,却在
  • 错惹上娇女帝宠夫无度

    错惹上娇女帝宠夫无度

    从小集宠爱于一身的相国府的小公子离家出走了,相国府上上下下全乱了套了……所有人心中担心不已:完了完了,小公子长得那么俊美好看,会不会让人看上给抓走?小公子没出过门,人又单纯善良,会不会在路上让人给拐走?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小公子啊!……小剧场:“嗯?想跑?”君执看着被自己揽在怀中的小人儿,目光幽深,嘴角似笑非笑,“这天下都是朕的,你能跑到哪儿去?”“我没跑,凶女人,你快放开我!”少年清澈的目光闪躲了一下,强装镇定。“放你?想都别想!”君执脸上出现一抹邪肆的笑意,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走开!我是我自己的!”少年面红耳赤地反驳她,那张俊美的脸上出现一丝薄怒,抬手要推开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快放了我!你个大骗子!”君执:江山万里,他却是我唯一的执念,也是我一生想要守护的宝贝!我愿为你登上那至高荣耀,让别人再不敢欺辱你半分。动我可以,伤他着——死!沈御:我不过就是离家出走一次,怎么就把自己的一生给搭进去了?还有,我怎么会爱上一个令我讨厌的人啊?
  • 阳光从来不是杨树的必须品

    阳光从来不是杨树的必须品

    还记得吗?那个三年,我们,用了三张试卷。那段爱情,我们,却用了一生。
  • 御世

    御世

    真身,御神,羽化,破天、世界,永恒,——六重门;神、御、凡——三重境;灵、妖、人——三族众。这是一个神话的世界,这也是一个战火的年代,这更是一个强者的国度。一个破落的幸运儿,在这里迈出了他的步伐,唱出了他的节调,走向了永恒的国度。真身唯我行,御神演神通,羽化脱轮回,破天任自在,世界演苍生,永恒成国度。穷奇的世界,御神的天下。妖族众立地拔山气贯山岳,灵族众行云布雨御法苍穹,人族众情爱交割御神天下……一切风雨熔烟尽在王阳脚下。
  • 追梦广深莞

    追梦广深莞

    描写一群普通人在东莞深圳广州的都市生活,从一无所有到亿万身家,取势,明道,优术,让你在故事中感受时代的洪流,感受成长的欢乐,普通人的发展与财富故事,创业者的进化与成长方法,让你的成功的道路上,少掉些坑,多些坦途,期待与您一起取势,明道,优术,期待大湾区更美好,期待您的阅读,点赞,关注,转发,打赏!
  • 蔓蔓月光

    蔓蔓月光

    姜蔓作为一中的转学生因为外貌成功的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就在大家想方设法的找她麻烦的时候,却发现姜蔓在某日放学的时候被校霸堵在了厕所门口。大家以为有好戏看了,却不想校霸却在姜蔓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你什么时候才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自从沈之遇和姜蔓在一起了之后,江舟的狐朋狗友去找江舟,却不想直接赶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女朋友不让我和你们玩。”众人惊呆,曾经一中怼天怼地的小祖宗居然怕他的女朋友。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抑欢

    抑欢

    抑郁寡欢的记忆,睁眼便能迷离,又何不是一种借口?本书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