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阴森森的林子,嫣柒悦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身后有人,不止一个。
一路上,她没有停下脚步,装作不知。前面就有一家小酒馆,此刻,嫣柒悦坐在小酒馆里,面前放着刚上的热茶。
茶语清香,在坐的人都忍不住品偿起来,嫣柒悦不紧不慢地拿起茶杯,惬意地品著茶。傍边的桌子身后的两个人情情地留意著她,嫣柒悦察觉到了,故作不知,继续喝着茶。
过了一会儿“小二,结账”。嫣柒悦把手里的铜板拍在桌子上,她起身走出小酒馆,向郊区野外走去。
身后的两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拿起桌上的包袱就跟了过去。远处,看到嫣柒悦的身影走进了一座旧得不能在旧的寺庙,它的屋角,屋檐上都粘满了尘土,看起来十分阴森。
这座寺庙不大,周围地土地上寸草不生,乌鸦的叫声时断时续,一阵凉嗖嗖的风吹过,枯黄的落叶被刮得哗哗响,引入眼帘的除了衰草还是衰草。
刚到达破庙,两人就把人跟丢了,两人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人影,两人在次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点点头,表示行动目标一致。
两人这才相互蹑手蹑脚地踏进破庙里,一袭凉风从他们背后吹了上来,两人感觉到不妙,相互转身,可是什么发现也没有,其中一个气得骂道:“该死的臭丫头,跑到哪去了”?
“不论是死是活都要抓到,这丫头可卖好价钱了”。“哼,今天老子非抓到她不可,然后就做了她,卖到青楼里去”。先前说话的人,又一脸很猥琐的样说着。
两人来来回回在寺庙里寻找着嫣柒悦的身影,丝毫没有发。两人面前,瞬间,一闪而过的黑影又马上消失不见了,两人感觉到身后有人,同时转过身去,那团黑影又马上消失不见。
瞬间,两人已惊心胆颤,其中一个胆小怕事的叫道:“是人,是鬼,…还是…神,都给老子滚出来,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说了半天,无人回应,只有落叶被风吹动的莎莎响声。
另一个不信邪,拿出包袱里的短匕首,任由在空中比划着,大喊道:“给你爷爷滚出来,兴许你爷爷高兴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在不出来,小心你爷爷把你给变成真鬼”。
听完废话,暗处的嫣柒悦没心情在跟他们耗下去,飞身跳出。两人见嫣柒悦已现身,心中便大喜,都准备上前去抓,可手指头还未碰到嫣柒悦,只见,嫣柒悦手中的匕首快速地滑过他二人的喉咙,直割破喉咙处的动脉血管……
霎时间,鲜红的心血飞喷四周,两人双双捂着喉咙而倒下,眼睛睁得大大,直勾勾看着嫣柒悦离去的方向,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鲜血很快染红了泥土一大片。
他们致死都不忘盯着嫣柒悦离开的方向,随着时间流逝,尸体的四周慢慢僵硬起来,唯独眼睛睁得很大,仿佛能看穿一切。
从郊外回来的嫣柒悦,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此时衙门的周围都挤满了平民百姓,栏板上,贴着一名男子的死讯。嫣柒悦挤到人群中间里,很快就看到昨晚被她杀的男子消息,嫣柒悦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便离开人群中。
衙门外,群众早已把路口拥挤得滴水不漏,公堂上,县官已经坐于正堂,两边是两排威风凛凛的官差,水火无情地棍往地面一敲,嘴里发出来:“威武”之声,此声听到人心底,正直之人只觉得清廉正直,心术不正之人只会感到胆怯心虚。
公堂之上,身穿囚衣女子拜跪一傍,正中央放着一具尸体,尸体上早已盖上白布,众人都看不到尸体上的人惨死的模样。
囚衣女子跪在一傍,哭泣不成声,面容憔悴,双眼无神,嘴唇干裂。看得出,她已一整日都没有喝过水,下一秒就要倒下去般。
县官李思惊木党一拍,众场的聒聒噪噪之声,纵然安静下来,公堂之上,更加显示出县官李思庄严威武的一面,神圣不可侵犯。
县官李思看着囚衣女子,认真问道:“琦梦,本官问你,你与金易炫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何会一起出现在客栈里?这个金易炫是个有妇之夫,家中妻子已有身孕三个月,这些,你可知道”?
跪在地下的囚衣女子名叫琦梦,被点到名字的琦梦,坦然失色,内心惶恐不安起来,脑子里开始浮现出金易炫死的画面,那画面在她脑海中,久久不肯烟消云散而去。
而此时,她觉得金易炫就在她傍边,在向她招手,诉苦,“琦梦,我好孤独,你快来陪我,快来陪我……”。这几话一直绕在她耳边一直重复说着,琦梦听到受不了,奔溃的双手捂住耳朵。
发疯似地喊道:“滚开,别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县官李思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可如今眼前这女人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该如何是好。
琦梦看着周围的人,更加疯狂起来,大声说道:“你们都是他派来要带走我的人,是不是,我不能跟你们走,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说完,站起身来,要冲出公堂之上。
衙役几个赶紧上前去拉回琦梦,发了疯的女人,力量就是大,两名衙役都要抓不住她,被人突然抓住的琦梦,挣扎得很厉害,对着衙役又闹又咬。
围观的众人,吓得不敢吱声,也不敢上前来,眼看着琦梦要挣脱逃掉了,嫣柒悦本想离开,但是看到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她心里感受到一丝丝愧疚。
是她杀的人,这黑锅却不是她背着,真可笑,嫣柒悦不由自主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举起手来朝着琦梦的脖子后颈处狠狠地打下去,琦梦就这样突然倒在衙役怀中,晕睡过去。
县官李思一脸惊讶地看着嫣柒悦,这个突然闯进公堂之上的奇女子,他反而不生气,镇定自若,开口问向嫣柒悦:“姑娘,本官问你,你为何要闯进这公堂之上”?
嫣柒悦豪无畏惧,一脸正色说道:“她不是凶手,真相只有一个,他杀,或自食恶果”。短短几句话,就把案件的重要之处,清晰的讲了出来。
在场的县官李思听后,觉得有几分道理,不一定在场的人就是最后的真凶,这个案件的重要之处,他们都给忽略掉了,如果真如她所说,那他们衙门里的人抓错人了。
县官李思陷入沉思,“这姑娘来头不简单,竟懂这些案子,不如听听她的意见,说不定能把案子给破了”。
县官李思感兴趣地反问道:“你如何知道她不会是凶手”?嫣柒悦不屑地说道:“凶手没有她这么蠢的,如果真是她,那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这一问,把衙门里的人问倒了,在抓她之前,还真没有想过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县官李思顿时,无话可说,嫣柒悦冷冷地眼神看向一旁的捕快,用傲慢的语气说道:“据我观察琦梦的手掌心,肤质光滑细腻,没有任何粗糙地茧子,只有习武之人才会有,没有茧子说明她没有任何武功,你们会觉得,一个真正的没有武功的人会敢杀死她的枕边人吗?一双水嫩细白的手拿来杀人,那太可惜了,如果琦梦真要杀他,为何不在茶水中下毒,这是普通想杀人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却还要拐了这么一个大弯来杀,这么不简单逻辑思维,可不是一个普通人都能想到的”。
分析了一大堆情节,在场的人全都是听得目瞪口呆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