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但感觉爷爷说的是对的,我跟着爷爷把地上的符纸往红线上贴,可红线突然震的厉害,红线上面的铜钱也阴阴作响,震的我头晕目眩,我抬头看着那被压着的金丝楠木棺材我只感觉那棺材抖动的更厉害了。也不知是我眼花了还是什么,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我心里也慌的一逼,我拼命的把黄纸往红线上贴,贴着贴着感觉那二狗子一直在跟着我,我扭头一看惊讶的发现我刚刚辛辛苦苦贴的符纸竟然被那二狗子一张一张的给我吃掉了。
没错!他吃掉了,他面无表情的揭下我的符纸一张一张的塞进了嘴里,他的样子极度扭曲夸张,我气的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tm的疯啦!”
我冲他嚷嚷,他居然无动于衷倒在了地上还在把符纸往嘴里塞。
但此时我发现疯了的不仅仅只是有二狗子,还有那个村支书,他竟然走到棺材那要推倒上面棺材,很明显上面那口棺材是用来压着下面的东西的,这要让他给推倒了我们都得死在这儿。我怎么能让他如愿呢,我不去搭理二狗子立即上去拦下那村支书,好不容易将那村支书连拖带拽的给拖了过来,再一回头看到赵大竟然在用牙齿咬那红线上的铜钱,我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冲着他大喊“喂,别动那铜钱!”
他看了我一眼竟然以为我要和他抢铜钱,他红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我的!都是我的!是我的...”
说完他居然一把扯掉了所有的红线往洞外逃去。
我大骂道“我去,你丫的有病吧…”
这个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失去了铜钱和红线还有黄符,我只感觉那口被压着的棺材震动的更厉害了,仿佛有什么东西随时要跳出来一般。
我一边把那村支书往外拉,一边喊着我爷爷,但没有听到任何回应,难道爷爷已经出去了?这里场面有些控制不住,我还是先走为妙。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我看到那二狗子竟然还躺在地上四脚朝天保持着刚才被我踹倒的姿势,但他显然有些不对劲。我几乎能看到他的喉咙被符纸塞到突起,脸已经被憋的通红,青筋凸起浑身抽搐着。
我暗道不好!他要被黄符纸噎死啊,他肯定是气管被堵住了,我不能不救他,我赶紧把他托起来立即采取海姆立克法进行急救,我将一侧手握拳置于他的上腹部、剑突下,大约是胃区的部位。另一侧手与握拳的手腕抓牢,应用上肢的力量快速地进行收缩,使他的膈肌上抬产生气体让那些被他吞下去的符纸从他的气管排出,反复试了几次,他终于吐出来了,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我发现刚刚还在我身边的村支书不见了,不会又去棺材那边了吧,我一扭头,果然!那村支书竟然又跑去推那口棺材,他边推还边喊“别着急,别着急,我救你出来!”
我暗道不好,他这是中邪啦!
就在这时爷爷不知道从那嘎哒冒出来,他拽着我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快跑!这里的东西我们对付不了。”
我心想:这不废话吗,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啊!
保命要紧,我赶紧跟着爷爷往洞外跑去,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倒那村支书的声音“救我!救我!”我猛的回头看到村支书跌倒在地上,老花眼镜也碎了半块,伸着手要我救他。
“爷爷,那书记还在里边呢!”我对爷爷喊道
“胡说,书记和村长早就出去了”爷爷一脸认真。
“啊?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看到他又去推棺材了,怎么可能出去了”我怀疑的回头看去,那村支书果然在棺材那边叫着,他叫的很凄惨,我心一软,若不救他,他肯定死定了,我一把将爷爷推了上去说道“不行!爷爷你先走,我马上就来!”
“天易!回来!”
我不顾爷爷的阻拦还是回到了洞里,当我快速来到棺材前却没有发现村支书,只看到最上面的那口棺材盖已经被打开了,下面的金丝楠木棺也不再抖动了。
难道村支书被鬼拖到棺材里啦?
此时这洞里安静的的可怕,刚才的混乱局面戛然而止,我壮着胆子靠近那口棺材快速的一看,里面没有村支书只有一具骷髅,骷髅我倒是不怕,我还真怕躺在里边的是那村支书呢。
这骷髅死的安详,衣服什么的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但手里握着一个油皮纸包裹的东西,就在这时我好像被催眠了一样,迷迷糊糊我也不知竟然上前拿起那骷髅手里的包裹,就在我拿起这油皮包裹的瞬间那具骷髅竟然瞬间风化成灰烬。
我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清醒,我怎么干这种事?但此时我却莫名的淡定,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既然拿了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快速打开那层油皮纸,里面是一本书,上面赫然写着《易阳道法秘术》,秘术的第一页记载了作者的自诉,写的很简短“吾乃易阳道宗开山祖师,姓王,名易阳,字子衡,此楠木棺内封印至阴至邪之物,吾耗尽一生心力未能驱散其邪魔之气,只能用吾身与其一道封印,至此吾与这邪物终生生世世不入轮回不得超生,后来之人如若得吾之秘术务必将其继续封印,此物一但逃出人间必有大祸!”
原来这具尸体就是我祖先王易阳,难怪我总觉得我和这具骷髅之间存在着某总联系,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着我得到这本密书,我心里窃喜,我祖先对我真是好,这么重要的秘术谁都没给就给我,我一激动立马跪下来给他老人家连磕了几个响头。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是个至阳至晟的命格我太爷爷说过我做不了这一行,六识闭塞,普通人哪怕是看不到听不到那些脏东西但要是借助一些外物法器什么的也能看到听到和感受到,而我试过很多办法都不行,难怪刚刚二狗赵大和村支书都中了邪只有我是清醒的。如果我是清醒的那爷爷怎么说村支书已经出去了,那我看见的是幻觉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