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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萧寒潜忽然抓住她绕到胸前的手,缓声开口道,“毒是淬在刀口上的,砍得不深又解得及时,伤不了根本。这种毒只要没用准地方,就达不到原本的效果。伤口残留的余毒只停留在表面,我留着另有用处,你不用担心。”

李英歌大眼忽闪,随口嗯了一声,“我不担心。”

“胆子倒大。”萧寒潜睁开眼,屈指捏了捏掌中的娇嫩小手,兴味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懂的倒不少。你怎么知道是毒?”

李英歌不想在这种事上撒谎。

更不能坦言她前世出身淇河李氏,满族将门军士,是以对诸多外伤毒物均有涉猎。

谎言总是牵扯着更多更大的谎言。

她不想为了应付一时而留下话柄。

萧寒潜出身皇室,精明更胜常人。

李英歌不想随便敷衍他,就眨着眼,做出为难的样子来。

萧寒潜见怪不怪。

他长于皇室,见惯了内闱倾轧,自动将李英歌的有口难言,归结于李府的内宅争斗。

他懒得探究李府阴私,不仅不再追问,反而直起身,皱眉教导李英歌,“不想说就别说。不过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我的人容不得别人欺负,有事解决不了就告诉我,知不知道?”

李英歌微愣,略显迟缓地点头,“知道了。”

她没想到萧寒潜会突然说出这种宣示主权的话他不能忍受的事,他的人也不必隐忍。

如果不是清楚明白她还够不上被调戏的年纪,她几乎要给萧寒潜贴上“为人孟浪”的标签了。

她没有接触过萧寒潜这样直白霸道的男子。

占有欲强,保护欲也出奇的强。

李英歌压下心中波澜,用一种“您可真简单粗暴”的眼神打量萧寒潜。

落在萧寒潜眼中,却觉得她眼睛灵动仿佛会说话,越发像他的小狐狸,他笑出声来,“李英歌,你真的很像小狐狸。”

小狐狸到底是什么鬼!

李英歌不理他,抽出被他松松握着的手,继续缠纱布。

萧寒潜仿佛读懂了她的眼神,解惑道,“我未出宫建府前,养过一只小狐狸。宫里人人都知道它是我的爱宠。可惜没养多久它就死了。”

李英歌扎好纱布,随口问道,“怎么死的?”

萧寒潜穿中衣的动作一顿,凤眸微冷,“被人弄死的。”

李英歌闻言面色古怪。

萧寒潜见状挑起剑眉,戏谑道,“我拿你当小狐狸宠,你说好不好?别人想求都求不来这份眼缘。”

这眼缘也太不吉利了!

她可不想也被人弄死。

李英歌不做声,默默收拾包裹。

萧寒潜被她憋屈的小模样逗得十分愉悦,笑着阻止她,自己动手拾掇好大炕,将李英歌塞进锦被里,低声道,“别忙了,留着让下人处理。睡吧,小狐狸。”

李英歌决定收回前言。

她绝对被调戏了!

但她有强迫症,于是她抬头看向撤下的炕桌,“您还是用碗药粥再睡吧,暖胃安神。”

萧寒潜闻言目光柔和,伸手揉了揉小未婚妻的脑袋,嘴里不忘调笑道,“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我没胃口。乖乖睡,不睡就来替我暖床。这种天气,小狐狸正好用来暖被窝。”

李英歌脸色微红,气的。

萧寒潜低笑,他忍不住逗她,多半还是仗着她年幼无忌,此刻见好就收,吹灯回了大炕对面的床上。

满室闺阁女儿的香暖。

萧寒潜以为他会不适应,却只出了会神,便沉沉睡去。

李英歌在黑暗中睁开眼。

暂且由着他调戏罢。

她该在意的是,如何抓住这次机会,利用萧寒潜遇刺的事,为自己好好谋划一番。

李英歌想起前世听到的种种传闻。

她清楚记得,不出半个月,萧寒潜遇刺的事就会闹得人尽皆知,启阳帝震怒,命人彻查,最后却是雷声大雨点不了了之。

哪有儿子险些嗝屁,老子却高举轻放的。

她以前想不通,现在置身其中,站到萧寒潜的立场进行猜测,原本的迷雾颇有种拨云见日之感。

她不由庆幸,前世做鬼的五年见闻,成就了她今生的先知。

萧寒潜说的只言片语、今后占据热议的人和事,渐渐交织成型。

李英歌在心中盘算开来。

她要让萧寒潜看到她的“用处”,做有助于他的人,可比做“小狐狸”得来的宠爱靠谱多了。

所以次日用过午膳,谢妈妈将针线笸箩塞给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只有意外,“给乾王哥哥做亵衣亵裤?”

谢妈妈笑眯了眼,“这可是正事。殿下的贴身衣物,哪有交给别人做的道理。”

李英歌蜷起手指,故意道,“我怕做不好。”

前世十几年的针线功底不能过早展露,这和变聪明是两回事,针线靠的是经验和熟练,她做得再差都远超现在的年龄。

谢妈妈一看,估计会大呼见鬼。

谢妈妈却早有说辞,低声道,“不怕。剪裁的事教给妈妈,你只要照着直线走针就行。”

她巴不得李英歌和萧寒潜多亲近,催促道,“快去给殿下量身。”

李英歌觉得谢妈妈热情得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得了准话就从善如流地进了内室。

一抬眼,就见萧寒潜张手张脚的占了临窗大炕,挑眉笑道,“小狐狸,来吧。”

显然不仅听见了谢妈妈的话,还十分乐意。

李英歌见他一副笑模样,就觉得从小事入手也不错,遂扯开皮尺,上前替他量尺寸。

片刻后,李英歌脸红心跳纯粹累的。

萧寒潜生得高大腿又长,她“摸”来“摸”去,顾得了裤头,却够不着裤脚。

萧寒潜看够了热闹,一把将李英歌抱上炕,调侃道,“你这样摸要摸到什么时候,我替你拽着皮尺,别累着了小短手。”

李英歌已经适应了他的花腔,只不理他,由着他帮忙,终于量好了尺寸。

她站在炕上,才刚及萧寒潜坐着高,忙前忙后间,就难免对萧寒潜前拥后抱。

萧寒潜笑得胸腔都在震动,感叹道,“昨晚还不觉得,白天仔细看你,越发觉得娇果然不负小狐狸之名。”

他牵过李英歌的手,扳着她娇嫩的手指,“你那奶娘的话倒提醒了我,原来有了未婚妻还有这样的好处,贴身衣物都有人管了。”

李英歌抽手的动作一顿。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可怜?

难道乾王府还缺人给他做针线吗?

萧寒潜却拉着她靠近了些,低声道,“做一套就好了,别累着我的小狐狸。等张枫得空,会送替换的衣物过来。他正忙着审抓到的刺客活口,过两天就会有消息。”

他放开李英歌,冲她挤了挤眼,“这事别告诉别人,算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嗯?”

一套里衣,换了个秘密。

萧寒潜这么“公平”,大对李英歌的胃口。

她不由莞尔,眉眼弯弯的应,“嗯。”

李英歌忙着做针线,萧寒潜卧床静养,两人都不出绣楼,南花园如往常般安宁。

李子昌没有露脸,他一动,姨娘庶子就跟着动,争着在他面前刷好感度,未免麻烦,李子昌明面上对南花园不闻不问。

谢氏则请了惯用的亲信大夫,在南花园外走过场,大夫喝完冷风,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谢氏铁腕治家的好处尽显,李府内部没有出幺蛾子。

所以当杨妈妈急急上楼,报说李姝往南花园来的时候,李英歌大感意外。

李姝来“探病”只是幌子,谢氏自有应对,不可能透露萧寒潜借住的事。

现在居然放任李姝来南花园?

李英歌不认为谢氏会作死。

谢妈妈也知有异,忙带着杨妈妈和常青下楼一探究竟。

没想李姝来得又急又快,半道遇上就拽着人上二楼,高声道,“英哥儿呢?我苦命的英哥儿!”

李英歌听得一抖,紧急之下顾不上冷下脸的萧寒潜,爬上床兜头将两人罩在一床被子下,低声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您千万别出声。”

她刚脱掉外赏,内室门帘就被人大力掀开。

李姝满脸怒气,一阵风似的卷进内室。

她是来打抱不平的,上前就拉起李英歌的手,骂道,“我可怜的英哥儿还病着,就有人不想让你好过!也不怕天打雷劈!”

李英歌比较担心李姝会被萧寒潜辟,暗地里紧紧掖住被角。

谢氏亲自带李姝来南花园,一个下人都没带,又让杨妈妈和常青守在一楼,二楼外间只留了个谢妈妈。

她也不叫谢妈妈服侍,自己搬来两张锦杌,按着李姝坐下,老神在在道,“有话坐下说。英哥儿还病着,别跟杀猪似的大喊大叫。”

说罢收回落在床上的视线,仿佛没看见鼓得异常的锦被。

谢氏这态度,说明李姝的突然造访,是她有意放任的。

李英歌心中的疑惑就变成了好奇。

李姝哪里想得到妹妹的被窝里藏了个男人,对上李英歌看过来的清澈目光,勉强压下怒气道,“别人可不管英哥儿是不是病着,更没把英哥儿这个乾王正妃放在眼里!这正主儿还没回来呢,就一个接一个的往乾王府塞女人!”

她以为李英歌不知情,解释了一句,“乾王殿下要回京了。东北大营立了战功,乾王殿下会领着八百将士,赶在腊月进京献俘。听说这次军功不外头已经传开了。”

解释完就开骂,“结果怎么着?不论军功,却急着送女人!我出门前,听说皇上赐了三个宫女,皇后娘娘又选了三个女官,已经抬进了乾王府。这是纳美人,还是开猪圈?一气送六个,也不嫌挤得慌!就是做种的公猪,也没一溜就配六头母猪的!”

李英歌觉得李姝嫁人后更敢说了,说得她险些笑场。

可惜萧寒潜笑不出来,他躬身蜷在李英歌弓起的脚边,示威似的握住李英歌的脚踝,轻轻一捏。

李英歌眨了眨眼,求救似的看向谢氏。

谢氏干咳一声,打断道,“当着英哥儿的面,混说什么公啊母啊的。再说长者赐不可辞,总不能因此连带着非议乾王殿下。”

这话劝得太不真心了!

李英歌努力压下嘴角,脚踝又被某人捏了一下。

李姝却自顾冷哼,“我明白娘的意思。真说起来,乾王殿下十岁出宫,十三岁离京,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如今这六个女人也就罢了。可紧接着内务府就透出口风,要给乾王府选四妾!亲王府的四妾,可是有正经名分的。

这要是真抬了四妾,再弄出庶子女来,将来英哥儿如何自处?乾王殿下可不小了,成天对着群妖精,还能真当柳下惠不成?”

李英歌脱口“啊”了一声,不是惊,而是痛。

她的脚踝,被萧寒潜狠狠咬了一口。

听在李姝耳里,只觉妹妹傻气全开,豪不知事。

谢氏却眼皮一跳,果断开口,“这些事你别管了。你父亲好歹是阁老,英哥儿也是圣旨钦赐的正妃,万没有让四妾先进门的道理。”

她这话是说给萧寒潜听的。

她有意借李姝的口说出这些事,一是传递外界信息,二是表明李府立场。

现在点到即止,怕李姝再说下去,会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李姝尚不知李英歌已经不傻了。

在未见无归道长之前,谢氏不急着告知李姝,唯恐好的不灵坏的灵。

李姝不知萧寒潜近在眼前,谢氏却不能放任她口无遮拦。

“我听您的,不管了!”李姝信服谢氏,出够了邪火,就去捏李英歌的脸,“小讨债鬼,尽让人操心。再舍不得阿姐,也不能又伤又病的。伤口不疼了吧?”

李英歌乖巧地点头。

李姝恨铁不成钢地又捏了一下,掏出支红玉镯交待道,“娘说你摔下假山石,碧水镯也摔碎了。阿姐送你支新的。我们姐妹俩都换新的,还戴成对儿的,好不好?”

她大婚当日,下花轿时才惊觉,腕间和李英歌成对儿的碧水镯不知怎么的磕碎了。

她觉得李英歌能平安无事,是碧水镯挡了灾。

她就重新弄了对红玉镯,请道士开光养成法器,照旧一人一支。

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她不打算告诉李英歌。

谢氏也不愿深说,喊来谢妈妈,“镯子你先收着。”

李姝顺势起身,她骂爽了,看过人送出东西,就利落告辞,不想多扰李英歌静养。

谢妈妈送李姝下楼。

谢氏落后一步,摸着李英歌的头轻声道,“等你阿姐走后,你生病的消息就会放出去,按照汪公公以往的行事来看,最迟后天,就会上门探望。”

这话也是说给萧寒潜听的。

乾王府很快就会借机和他接头。

谢氏说完就走,以免李姝起疑。

二楼恢复了宁静。

李英歌动了动发麻的双腿,掀开锦被。

“您别生我阿姐的气。”

“你摔伤了?”

李英歌和萧寒潜异口同声。

说的都是当下最在意的人和事。

两人同时一愣,静了片刻,齐齐笑出声。

气氛不由一松。

李英歌套上外衫,挪到床边锦杌上,再次道,“您别生我阿姐的气。”

萧寒潜闻言冷哼一声,垂眼看向李英歌的裙裾,不答反问,“没咬疼你?”

他在提醒他的小未婚妻,别记吃不记打,这么快就忘了他刚才的怒火。

他不喜李姝大放阙词,不满谢氏默许放任,虽不至于真拿她们如何,但欺负起他的小未婚妻,则毫无压力。

他不介意再咬她一口,他的小狐狸连脚踝都是软软嫩嫩的。

萧寒潜玩味地勾了勾嘴角:口感不错。

李英歌缩起盖在裙裾下的脚,为了谢氏和李姝决定卖萌,嘟着嘴娇气道,“您不生我阿姐的气就不疼。娘和阿姐最疼我了,您别怪她们。”

萧寒潜似乎很乐于看她卖乖,嘴角又勾起几分,“她们确实疼你。不过,我不想娶个泼妇当王妃,你不准学她们的臭脾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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